安然現在基本上一天將晶核里的能量吸個飽後,三天內都可以不用再補充能量了。
雖然可以控制的森林面積變小了,可是現在她卻是有更多的精力,來對付這些突然而起的火災了。
下午時分,戰煉一直沒回來,他還在滅火,能控制風的劉小訣,則匆匆領了百來個力量異能者,帶上晶核去支援戰煉了,車子烏啦啦的往前開,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派嚴肅。
前方的巷子裏,蘇煙跑出來,衝着劉小訣的車揮手大喊,劉小訣就坐在副駕駛座上,偏頭看了一眼後視鏡,就看見了蘇煙追趕車子的身影。
她跑着跑着,跌倒在了地上,一個男人滿臉都是關切的上前,將蘇煙抱了起來。
劉小訣沒放在心上,或者是放在了心上,可是現在他要去做的是大事,事關諸多水系異能者,體內能量即將枯竭的大事,顧不了一個哭哭啼啼的蘇煙了。
就在劉小訣走後一兩個小時,日頭漸漸的西斜,但太陽的熱度卻是一直沒有退卻,甚至在下午時分,這熱度經過了一天的積累,已經到達了一天的鼎盛時期。
安然帶着娃娃和小薄荷,一整天都沒出門,她們白天在補眠,準備晚上起床了去林子裏看看。
過得一會兒,小薄荷和娃娃都起床了,小薄荷正在給娃娃梳頭髮,敲門聲響起,娃娃穿着長體恤,赤腳踩在光潔的地板上,惦着腳尖打開了房門。
陽台上的安然一回頭,就看見門外站着的蘇煙,和千炎山的領導,以及千炎山的首領,還有一個神情比較激動,滿臉都是淚痕的四五十歲老婦人。
「怎麼了?」
瞧見蘇煙,安然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總覺得這個女人的出現,就代表着一種麻煩。
回答安然的,卻不是蘇煙,或者是千炎山的首領和領導,而是那個四五十歲樣子的老婦人。
她直接走進了屋子,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光潔的地板上,沖安然哭着哀求道:
「安然,安然,求求您了,把這個妖精趕走吧,我兒就要被她害死了!」
「吳秋月,你少血口噴人!」
站在門外的蘇煙,臉上一片怒氣,揚聲就罵道: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你兒子死了嗎?他好端端的就坐在家裏!」
話音還沒落,站在蘇煙背後的千炎山首領,就一臉怒容的將蘇煙一把推進了房門,並對安然也是求道:
「安然,我們家,我們家已經被這個女人,攪和得快要家無寧日了,我二弟,跟我兒子,如今是各種不對付,這個女人太無恥了!您能把這個女人收回去嗎?」
「對,這個女人不光光勾引了我兒子和小叔,還跟基地里很多的高階異能者不清不白的,比起公交車還要不如,安然,這個女人的無恥程度,已經讓人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三觀,我們是忍不下她了……」
接着,就是吳秋月,那個跪在地上的女人,大概就是千炎山首領的老婆,站起來指着蘇煙一頓痛罵,罵得安然腦仁兒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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