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甄雪久前面的陳朝恭,聞言,回過頭來,對甄雪久說道:
「朝喜其實也不愛與人爭鬥,起初我還誤會了金門基地作風突變,現在來看,似乎那時候開始,就在給武川基地做嫁衣了。」
此時是晚上,白天因為天氣炎熱,已經不太方便出來活動了,於是所有的活動就集中到了晚上進行,白天就只能待在家裏睡覺了。
比如農作物搶收,白天只能撐着早上太陽沒出來的時候收割完畢,8點鐘之前必須裝上小舟城的貨車,把農作物拖出去,晚上太陽下山之後種下種子催生。
另外還有一部分的勞動力,要去興建百花大酒店,按照專家們的意思,是想把百花大酒店打造成一個可以容納上萬人的避暑勝地,裏面最好還能種植農作物。
所以安然幾個要出來視察農作物生長,就只能在晚上的時候出來,這樣雖然不太方便,但是晚上的氣溫比起白天來說,至少不會曬脫水。
正往前走着,前方一道鬨笑聲傳來,安然伸長了脖子望去,就見的百花城的北門方向,一群原本應該忙着催生農作物和搶收的小伙子,正在爬樹,個個都衝着北門外望去,別提多興致勃勃了。
「怎麼回事兒?」
安然不解,剛好看見胖子抱着肚子跑了過去,擠進了人堆里,直接往瞭望塔上沖,安然便喊了胖子一聲,
「胖子,你回來!」
一聽得安然的喊聲,那爬到了樹上的小伙子們,紛紛的從樹上跳下來,灰頭土臉的開始往自家的田裏跑,胖子也停止了去擠瞭望塔,轉頭,嘿嘿嘿的衝着安然傻笑。
安然身邊的甄雪久,還有陳朝恭兩人,滿臉都是無奈的看着安然,安然一瞧,狐疑的問甄雪久和陳朝恭,
「前面怎麼了?他們都往北門看,北門外面發生了什麼?」
「還能有什麼事兒?百花城裏的小伙子們,太多了唄。」
甄雪久低頭悶聲說着,話也不說透,安然再問,他就撇過腦袋,什麼都不說了,很顯然,他知道百花城外發生了什麼。
再看陳朝恭,陳朝恭也是不說話,60多歲的人了,長了副50歲的面孔,竟然還詭異的紅了臉來。
安然便不再問下去了,直接往前走,推開擋路的胖子,進了瞭望塔,站在高處往百花城的北門外一望,嘿呀,門外有幾個女人,正在跳着脫衣舞,沖百花城的北門扭着屁股!
曖昧的音樂聲,嗯嗯啊啊的,像是女人在喘息,放得聲音格外的大,引來了不少小舟城人的圍觀。
「雲濤!!!濤哥!」
安然一轉頭,就喊雲濤的名字,那雲濤就在瞭望塔上,滿臉都是無奈的看着安然,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這幾個女人怎麼回事兒?」安然看着雲濤,「她們哪兒來的?」
「小舟城裏的…妓女。」
雲濤解釋着,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和安然說,他想了想,繼續道:
「昨天晚上就來過一波了,被驅逐了,今天晚上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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