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東西送過來,還挺豐富的,各種熟食餅乾礦泉水,也沒虧待安然幾個,安然拆開餅乾就吃,拼命的往自己的嘴裏塞東西吃,看得雲濤和劉媛,那臉上擔憂的神情就沒消散過。
屋子外面圍了一層又一層的男人,到了傍晚時分,隔壁的房間,那個小女孩兒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一聲接着一聲,還有很多男人在調笑的聲音,將隔壁的房間渲染得熱熱鬧鬧的。
反而襯得安然這間宿舍,異常的安靜。
那小女孩兒在慘叫,安然突然就沒有了任何吃東西的胃口,她抱着娃娃縮着身體坐在角落裏,雲濤捏着拳頭,垂着頭,一臉肅殺,異常沉默的靠在床上,劉媛抱着恆恆,捂着恆恆的雙耳在哭,絕望就這麼一點一點的,啃噬着安然等人的心。
誰能來救他們?他們又能救誰?隔壁的女孩兒再慘,可安然等人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們誰都救不了,自求多福還差不多。
便是在這樣的絕望之中,加油站外面,一個男人踏着金刃而來,月牙形的刀片在月光下飛舞,將堵在加油站外面的喪屍盡數解決了個乾淨。
叢林迷彩作訓褲,褲腳扎在厚重的黑色軍靴里,男人穿着深綠色的短袖t恤,微涼的夜色中,頭上綁着一根花里胡哨的海盜頭巾。
他的雙手戴着黑色的皮手套,背上背着一個碩大的行軍背囊,背囊里也不知道裝着什麼,鼓鼓的有些嚇人,他直接原地一躍,躍上了堵路的車頂,跳進了加油站里。
這大晚上的,他還戴着一副墨鏡兒,站在幾個在值班的男人之中,從屁股口袋裏卷出一盒益達,丟了兩粒在嘴裏,手臂上鼓起的肌肉聳了聳,就這麼站在一片粉雪山花叢邊上,看着周圍圍了上來的男人,嚼着益達不說話,一副吊炸天的模樣。
「你tm哪兒冒出來的?」
一個黃毛男人從愣神狀態中迅速回過了神,他看着挺年輕的,有些不知世事輕重般,直接上前,舉出一根手指頭,指着男人的鼻子就叫了起來。
戴着海盜頭巾的男人咧嘴,嚼着嘴裏的口香糖,月光下,露出了一口的白牙,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輕輕握住了黃毛男人指着他鼻子的手指,「咔噠」一聲,黃毛男人的指骨就直接被掰斷了。
「啊~~~」
黃毛男人的慘叫聲響起,身邊另一個不知輕重的男人便是罵了一句,提着一把刀就要去砍他,海盜頭巾男嚼着口香糖,抬腳,直接踹中了提刀砍來的男人心口,將那男人踹飛了出去,砸在一輛車上,吐血落地,車子「呱呱呱」的叫了起來,露出車門上一個人形的「凹」痕。
「幹什麼?幹什麼???」
青龍男身為老大,早已有人將海盜頭巾男的到來報了過去,他急匆匆的跑出來,一見海盜頭巾男露的這一腳,當即知道了此人惹不起,怕是堵上他這裏所有的人,都干不贏這個海盜頭巾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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