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有點兒喘,被戰煉壓在門上,看着他,他將蠟燭放在浴室的洗簌台上,壓住她,低聲問道:
「噯,這是哪兒送上門的美女?讓我親親?」
「就只親親?」
安然抿嘴笑,眼睛看着戰煉,那是直勾勾的誘惑,一浴缸的熱水,讓整個浴室都暖烘烘的,她用手指,在戰煉的脖子上勾着,也是壓低了聲音,悄聲道:
「你動靜小點兒。」
「小?不能小!!!」戰煉笑得那一個色胚上身啊,一邊幫安然脫着褲子,一邊哄道:「叫聲老公聽聽。」
他哪兒是要讓安然叫他老公啊,他那是要安然開口,他要聽她銷魂的聲音!
「你別…」
安然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在明明滅滅的燭光中,被水氣迷濛了的鏡子,反射出旖旎的春光,她的聲音極小,有着痛苦的破碎聲,低低的哀鳴着。
偏生在這種時候,欺負她的男人還故意問道:「我別幹什麼了?」
「別…射在裏面~~~」
會懷孕!
令人面紅心跳的幾個小時過去,娃娃睡了幾個小時,餓醒哭了起來,這及時拯救了在浴室中掙扎的安然,蠟燭已經燃盡,黑咕隆咚的房間裏,全靠經驗在摸索。
窗外的冰隧道里,掛在隧道上的燈泡散發着微弱的黃光,張博勛穿着呢子大衣,軍靴紮實的踩在冰上,慢慢的走近了安然家的別墅。
他是來跟安然他們告別的,斧子的大仇已報,張博勛要離開這裏,去尋一個再也沒有唐絲洛的地方,將已經碎成了渣的心,慢慢的修復好。
他不知道這需要花多少時間,甚至可能會是一輩子那麼長的時間,但只要不待在這裏,不和唐絲洛在一個屋檐下,他就還有喘息的機會。
只差幾米,便要到安然家的別墅院子門口了,院子外面,原本是一堵半人高的圍欄,如今已經披上了一層冰,變成了一堵冰牆。
大門邊,蹲着一個身穿金色長款羽絨服的女人,她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就站了起來,看着他,靜靜地哭了起來,嘴裏低喃道:
「張博勛,你去哪兒了?你怎麼一直都沒來找我?」
張博勛立在原地,身側的火堆上,火焰在跳躍着,已經成了頹勢,他看着唐絲洛在哭,英俊的臉上有種前所未有的冷意,碎掉的心,已經分不清是在痛還是不痛。
反正已經疼得夠久了,他都麻木了。
見張博勛不動,唐絲洛哭着上前,一把抱住了張博勛筆直堅硬的身子,他的身體真的很硬,硌得她鼻子都疼了,她將臉埋在他的大衣里,哽咽着問道:
「你怎麼了,張博勛?我是唐絲洛啊,你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都不認識我了嗎?」
張博勛緩緩的張開了雙手,沒有去抱唐絲洛,他的手掌在空中頓了頓,將唐絲洛輕輕的推開了,剛要說話,身後,劉梔急哄哄的沖了出來,
「張博勛,張博勛,你有沒有看到莎莎?莎莎不見了!就我這麼一轉背的功夫,這孩子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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