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個地方悶久了,人就變得八卦了,一丁點兒芝麻大的事情,都被當成天大的新聞來傳播。
這個唐絲洛,悶在房間裏是幹什麼?
「她啊,反正一直都是這麼不懂事兒。」
其中有個女人,像是知道一點安然和唐絲洛的過節,便是有些貶斥唐絲洛的意味,在安然的面前說道:
「從小也是看得太嬌氣了,這人情世故,什麼都不懂,聽說她以前挺看不起你的,對吧,安然。」
安然點點頭,想了想,說道:「好像是的,不過我就跟她見了幾面,也不是什麼大事。」
「誰說不是大事了?」
另一個女人,也是來了興致,巴在花園外的冰圍牆上,跟安然告狀,
「你都不知道,她以前有多看不起你,說你跟濤哥兩人,從湘城到鐵絲村,都是靠濤哥…反正你就是配不上戰隊長。」
「對啊,我也聽說過,那話都不知道被傳得多難聽,這個唐絲洛,真是說話不經大腦,也不想想,咱們安然這麼厲害,靠濤哥什麼了?!」
「她肯定是故意這樣編排安然的!」
幾個女人七嘴八舌的,有些話估計太難聽了,那幾個女人沒好意思說,安然便是皺了皺眉頭,略帶了一些諷刺,道:
「這緋聞還真是流傳甚廣。」
「能不廣嗎?唐絲洛那時候幾次三番,口無遮攔,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當眾說你和雲濤怎樣怎樣,這個流言,能不廣嗎?」
趙茹的聲音響起,她依舊穿得像只熊,站在門口,沒好氣的看着院子外面的幾個女人,快人快語道:
「這事兒一碼歸一碼,你們也別再繼續編排是非了,唐絲洛當時是腦子缺一根筋,嗓門兒大了點,不過她說話做事,也是從來沒考慮過別人的感受,這是事實,現在河西來的人多,你們又在這裏舊事重提,是成心給安然添堵嗎?」
許多的事,其實根本子虛烏有,但傳播的人卻是說的煞有其事,於是時間久了,很多事情,就在人們的印象中,漸漸的聽成了真的。
安然與雲濤的清白,其實在胖子的隊伍里,一直有那麼些捕風捉影的說法,加上戰煉不在乎,雲濤和安然又住在一起,旁人閒話里,總免不了做些顏色。
反正茶餘飯後,沒得電視看,沒得廣場舞跳,不就是這樣喜歡聊些嘴碎子嗎?
在趙茹的斥責中,幾個女人面上有些尷尬,看着安然,一臉的歉意,「對不起啊,安然,其實我們也沒那作是非的意思。」
「就是,我們就是看那唐絲洛不順眼,她,她也太好意思了點,當初和雷江,是怎麼丟下我們走了的啊,現在也好意思回來。」
「我看她和雷江之間,也不清白了,你看她那眉眼,這是經了那回事兒才有的狐媚樣子。」
「哎喲,還挺滋潤的!」
女人們又笑鬧了起來,安然無語的偏頭,與趙茹對視了一眼,一個不小心,就看到了唐絲洛,穿着一件金色的長款羽絨服,滿臉脆弱的站在幾個女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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