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濤哥。」戰煉抿唇,看了安然好大一會兒,猛的站起了身來,看樣子好像有點兒無法忍受的瘋癲之感。
他的情緒大,壓力也大,原本以為找回了妻女,一切都萬事大吉了,可是現在才發現,他跟安然之前的問題,多如牛氓。
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個叫雲濤的,現在安然張口閉口都是濤哥濤哥濤哥,戰煉心裏能受得了才有鬼!
坐在沙發上的安然,也急忙站起了身,抱着娃娃,一雙眼睛緊張的看着戰煉,生怕戰煉會打她一頓,或者對懷裏的娃娃怎麼樣一般。
雖然有着迷之一般的自信,但安然還是覺得戰煉很危險。
戰煉卻是板着一張隱隱有着傷痛的臉,對安然點了點頭,自暴自棄的說道:「行,我去找你的濤哥,誰動他一根頭髮,我剃了他全家的頭!」
「戰煉」安然開口,她深吸了口氣,擰着眉頭不太懂的看着她前夫,真不懂她前夫是為什麼要帶着這樣的口吻與她說話,「我們之間有什麼仇怨,可以好好的說清楚,但是濤哥是無辜的。」
「是,無辜的,我沒說不放他,我都說了,誰動你濤哥一根頭髮,我替你濤哥剃了他全家的頭髮。」
戰煉往安然的方向突進兩步,捏着拳頭,不知不覺的,那聲音就有些大了,口吻里的不爽意味也就更明顯了一些,
那氣勢,對安然來說很具有侵害性,她打從心底里感覺到了畏懼。
這應該是木系對金系異能者,天生的畏懼感。
恰在此時,仿若被戰煉吵醒了的娃娃,撇着嘴巴,閉着眼睛哭了。
往安然走來,眼看着就要心肌梗塞了的戰煉,便生生的停住了腳步,他臉上有着什麼神情,一疼,高揚的聲調就略低了一些,看着安然懷裏哭着的娃娃,充滿了希冀的伸手,
「怎麼哭了,我抱抱。」
安然往後退了兩步,沒把娃娃給他。
本來就是一個在發脾氣的人,剛才口吻還這麼惡劣,這會兒突然要抱孩子,安然會給才怪?儘管這是娃娃的親生父親,可是太多太多的溝壑擺在眼前,安然也不確定戰煉對她們母女來說,是不是就是安全的。
一見安然又往後退,戰煉心裏頭的痛不知道有多深,他沖安然默默的看了一眼,轉身,在娃娃的哭聲中打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有一片汪洋大海,橫在安然與他之間,戰煉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跨過這片海,讓安然像以前一樣,那麼的需要他。
只是當她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現在他找到她了,她卻不需要他了。
他站在屋子外面,從口袋裏掏出一盒煙,彈出了一根,用嘴叼着,拿了打火機點燃,耳際聽着女兒在屋子裏哼唧哼唧的哭聲,不自覺的,戰煉的眼眶,在煙霧繚繞中也紅了。
好想抱抱他的小公主。
好想抱抱他的老婆,好想讓她們母女倆,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依靠他,現在哪怕能換回安然萬分之一的信賴,戰煉都願意用命去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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