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瑪那長長的,蠕動的眼珠鎖定了吳圭,隨即她用一種駭人的速度向吳圭滑過來。
吳圭怒火攻心,並不躲閃,反而用出剃,瞬間拉近距離,右臂青光繚繞,儼然是一記通天拳!
可當他拳頭命中萊瑪的臉,他感到一種明顯異常的觸感!
仿佛他打中的並不是人體,而是一池水,一灘油……
他驚愕地看着萊瑪的臉在自己的拳頭下變形,出現水一樣的波紋,波紋迅速延展到萊瑪全身,她後仰着,搖擺得好像風中柳樹,但這讓她完全卸掉了通天拳的拳力!
萊瑪的異動只在一瞬間,儘管她在搖擺,但特殊的體質讓她沒有失去平衡,她反而趁着吳圭愕然,抓他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時機,一腳掃到吳圭臉上!
之前在庭院消耗了太多的查克拉,吳圭反應不及,無法躲避,儘管他已將頭部木質化,但還是被踢得一頭撞到牆上!
這力量,果然是動物系惡魔果實!
動物系惡魔果實像速效藥,吃下就能得到超越人類的力量,相比之下,超人系的惡魔果實就往往需要一個漫長的開發過程。
「好痛!明明是個瘦小女人,吃個惡魔果實就變成了怪物……」吳圭正揉着頭,忽然就感覺吸不進氣了!
他用力張嘴,卻發現嘴巴和鼻孔都被膠水粘住了!
原來吃了蛞蝓果實的萊瑪,得到了蛞蝓分泌粘液的能力,她那一腳,用粘液把吳圭的口鼻都封住了!
這種粘液在她自己身上不會凝固,但在其他人身上,風一吹就幹了,比起那個世界的502還厲害些!
吳圭憋着氣,用力摳着口鼻,萊瑪那靈活的眼珠看到了,瞬間滑過來,張大嘴,掉出一條長滿利齒的舌頭:「你也想折磨我!?」
吳圭吃了一驚,立馬用剃逃開。可當他出現在屋內,他又感覺腳底滑膩,差點站不住!
「可惡!這裏全是粘液,這傢伙用粘液滑行,速度很快!可我卻被這些噁心玩意拖住了腳步……」
憋氣用剃,消耗極大,吳圭腿部瞬間酸痛難當!他強忍着,用力戳破口中粘液膜,終於重新吸入讓全身舒爽的空氣。
他氣喘吁吁地想:「絕不能再讓她近身!」
有了主意,吳圭立馬用出四柱牢!
木牢罩在萊瑪身上,她鬼魅地滑動着靠上去,然後她兩隻眼睛從碗口大的縫隙中鑽出來,跟着整個人就像沒有骨頭一樣,都從那個小孔中滑了出來!
「該死!」吳圭立馬接上荊棘殺!
帶棘刺的蔓藤從萊瑪身上長出來,將她捆了個嚴實!
棘刺扎入她柔軟的身體,萊瑪終於不能逃脫,她大聲叫喊:「你也折磨我?我好痛!為什麼,為什麼你也要折磨我!?嗚嗚……」
「你瘋了!?」吳圭喝罵道,保險起見,又加了一個荊棘殺。
可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萊瑪那蠕動的眼珠落淚了,她嚶嚶哭泣着,大顆大顆的淚珠掉到蔓藤上,蔓藤居然冒出陣陣青煙!只一眨眼,一握粗的蔓藤居然就被燒斷了!
「你媽!」吳圭大感駭然,沒聽說鼻涕蟲還能分泌酸液的!
吳圭無法,只能使出殺手鐧:
木遁.荊棘殺.見血封喉!
見血封喉的強度不高,但這種木材的毒性使得一個c級忍術有了b+級忍術的消耗!(見血封喉查克拉消耗是松木的十四倍。)
本來查克拉就剩不多的吳圭頓時坐倒在地,他喘着氣流着汗觀察萊瑪,她可是第一個中了見血封喉之毒的人。
果然!見血封喉蔓藤一纏到萊瑪身上,她那可以隨意變形的身體就瞬間收縮,倒在地上!
她大叫:「啊!求求你,不要折磨我!」
吳圭大罵:「少賊喊捉賊!一直是你在打我,你還殺了大板牙!」
劇毒之下,萊瑪無法維持惡魔果實形態,她渾身的粘液消失了,眼珠也回到眼眶裏,巨大的嘴變正常了,黏糊的粉色頭髮也披散開……這時吳圭才有看她臉的想法。
果然如赫米恩所說,萊瑪是個美人。
吳圭一瞬間有一絲綺念:如果這個女僕就這麼美了,天底下最美的漢庫克會是什麼樣呢……
隨即他又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他看到這女孩白皙的身體上,儘是縫合的疤痕!
胸口的高聳處,被劃開再縫合!數道粗大的線疤,讓完美的少女體變成讓人望而卻步的恐怖娃娃!
更恐怖的是,這種線疤遍佈她的全身,腿上,手上,脖子上,甚至連私處也有一道「x」形的巨大疤痕……
前所未有的驚駭和憐憫,讓吳圭陷入巨大的茫然,他甚至沒意識到自己撤掉了折磨女孩的劇毒荊棘,他只是喃喃道:「不……漢庫克……」
「為什麼你也要折磨我……我做錯了什麼……嗚嗚……」變成女孩的萊瑪哭泣着,氣息越來越亂,很快她就不能說話了,她的嘴因為抽搐而咬死了。
強烈的懊悔讓吳圭取出見血封喉的解藥紅背竹竿草——他做成了飲用的藥劑。
不知道能否將女孩救回來,她中毒太久了……
他用力分開女孩的嘴,一連把身上所有藥劑都倒進女孩嘴裏。
「快好起來!快好起來!」他聲音發抖地催促着。
終於,女孩的抽搐消失了,她眼睛微張開,一線光回到她眼珠里。
吳圭欣喜說:「萊瑪,你會好起……」
話沒說完,萊瑪猛然變成惡魔果實人獸形態,四肢大張,翻身將吳圭抱住,壓死在身下!
「你也折磨我!」她厲聲叫道,一嘴咬在吳圭脖頸!
吳圭大駭,瞬間木質化,然而蛞蝓那生滿利齒的舌頭專挫植物,幾下就深深鑽進吳圭的脖子!
吳圭痛得大叫,不計查克拉地用着通天拳,一拳拳打在萊瑪的頭上!
萊瑪的頭像果凍一樣波動着,通天拳是無用功啊!
更別說,蛞蝓女的雙眼不停地落淚,那酸淚掉在吳圭臉上,很快把他木質化的臉燒得一片黑!
就在吳圭以為萬事皆休時,他脖子的疼痛忽然減輕了,身上的壓力也沒了!
他吃力地抹掉臉上的酸,只模糊看到赫米恩一手抓住萊瑪的脖子,一手拿着那支曾插入他頭顱的燭台。
萊瑪又變回了女孩,她哈哈大笑,不能停止。
「他們確實罪有應得!」赫米恩狠狠道,但隨即聲音里有了哭腔,「萊瑪,對不起……」
萊瑪笑着笑着,忽然捧住赫米恩的臉,柔情道:「赫米恩少爺……」
赫米恩一揮手,把燭台捅入萊瑪的身體。
吳圭脖子一歪,也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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