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崔玉寶什麼都不說只是笑着看着自己,青年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技,就像自己的潛行一樣,怎麼可能告訴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呢,於是訕笑了幾下便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前兩天我在城裏見了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本來以為是小偷、騙子之類的人,閒着沒事就綴上了,不過在偷聽兩個人說話的時候,聽到兩人說道克塔尼德這個名字。我就懷疑他們是邪教徒,等他們離開了之後,我想繼續跟蹤下去,但是等到了城外就失去了兩人的蹤跡,然後我就把這個消息上報了上去。」
聽了青年的話,崔玉寶有點狐疑,就這點情報就敢說是邪教徒想要在這裏打開深淵之門?要知道,因為大陸一下子出現了五座深淵之門,所以有很多人都在討論着這位深淵第四帝王,如果以這個原因判定邪教徒要在盛芳城搞事情的話,那這個神龍帝國都要亂起來了。
看着崔玉寶還是一副你糊鬼的表情,青年笑着說道:「這位大人,我說了這麼多,您還沒讓我確認您的身份呢?這是不是有點不大合適啊?」
「給,你就不會弄一個身份令牌讓我鑑定一下,反而要讓我費事。」崔玉寶說着便把巡檢司的身份牌拋給了青年。
青年用秘法確認了牌子,之後便恭敬的把牌子遞給了崔玉寶笑着說道:「大人您是不知道,想我們這些暗探,怎麼敢帶證明身份的東西,不然要是做一個臥底任務那不就穿幫了嗎?」
崔玉寶點點頭道:「不錯,有道理,現在你確認身份了,就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別糊弄我,這一段時間在一起討論的最多的就是深淵入侵和深淵之門的事情。」
青年打着哈哈說道:「大人真厲害,不錯雖然他們兩個提到了克塔尼德,不過這並不是我確定的原因。之所以知道是邪教徒是因為,我在他們身上發現了邪教徒的標記。」
「邪教徒的標記?你怎麼看見的?別告訴我他們戴在身上,我可不信那些城衛軍都是瞎子看不見。」崔玉寶稍微有點感興趣了。
青年道:「我可是看到兩人胸前帶有這種印記的,絕對錯不了,要知道我們這些暗探可是熟記各個勢力的印記。」
「你怎麼看到的?」崔玉寶好奇的問道,要知道現在可是春季,微冷的天氣可是很少有人會膛胸露懷的,而且崔玉寶不相信被邪神派過來的探子有這麼蠢。
青年訕笑道:「那個,其實,額,我只是偷他們懷裏錢包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的,其實我看到的時候可是被嚇了一大跳。」
……崔玉寶默默的把手放到空間袋上,然後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擠着笑容說道:「那你怎麼知道他們是要在盛芳城打開深淵之門的?我今天也勘察了一下午,一點異常都沒有,在沒有任何準備工作的情況下,就是是深淵邪教徒也沒辦法獻祭一個城市打開深淵之門。」
青年臉色僵住了,無奈的說道:「大人不要這樣,我是絕對不會偷同事的,要知道我可是有節操的人!」
「有節操就不會偷啊喂!巡檢司的報酬也不少為什麼還要去偷啊!」崔玉寶吐槽道,話說崔玉寶當初可是好好了解過,巡檢司的密探們每季的報酬可都是很豐厚的,頂的上一般家庭一年的收入還多,完全沒有必要幹這種小偷小模的勾當。
「那個,不是生活所迫嘛,而且各行各業都是我們要打探消息的,所以我好工作之餘賺點外快了,放心我可是盜亦有道,只偷那些為富不仁或者那些凶神惡煞的,小孩、老人殘疾人我可是從來不偷的。」青年不好意思道。
崔玉寶卻不屑道:「狗屁的盜亦有道,全是胡說八道,偷就是偷,你要是覺得他們的錢來路不正,你完全可以調查上報處理他們!你要是缺錢的話,可以找巡檢司,或者自己再找一個別的事情,怎麼能這麼做!」
青年聽了崔玉寶的話卻是有些不高興了嘟囔道:「那我還能幹什麼,總不能整天去碼頭抗貨吧!打工?打工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再說了大人您的話題是不是有點跑偏了,我都做了這麼多年我上司也沒說過我什麼。」
「可是我說過!」忽然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響起,把崔玉寶嚇了一跳,急忙拔劍而起要不是想起這裏還住了好多人,差點一個大火球扔出去,猛然轉身卻發現不知道房間裏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個渾身身着青色緊身衣的人。
「你是誰?」「師傅?!」
「他是你師傅,也是巡檢司的人?」崔玉寶聽到青年的喊聲,奇怪的問道,不過劍上的法術卻沒有散去,依然戒備着,畢竟誰知道他師傅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就像令狐沖的師傅就不是個好東西,雖然這個青年也不像什麼好鳥。
「先生多慮了,我雖然不是巡檢司的人,但是我卻和你們巡檢司有很大的淵源。」緊身衣解釋着向着青年走去,就好像沒有看到崔玉寶劍上那已經蓄勢待發的法術一般。
「叫你還偷東西!」來人一巴掌糊到青年的腦袋上。
「叫你還說盜亦有道!」又是一巴掌。
「叫你騙我說不再偷東西!」這巴掌崔玉寶聽着都疼。
「叫你拿我教你的東西偷東西!」崔玉寶懷疑這幾巴掌會不會把青年打傻了。
「……」「師傅,你這巴掌為什麼要打我啊?」又是一巴掌,不過來人卻沒說什麼,青年卻好奇的問道。
「我想打!有什麼為什麼!」結果青年的腦殼又挨了一下,打的青年欲哭無淚。
收拾完青年,來人說道:「我這不肖劣徒給您添麻煩,不過這件事情我也有所調查,雖然沒有找到那些邪教徒,不過我在盛芳城附近也發現了不少可疑的痕跡,而且這附近的墮落異獸也異常的多,非常有可能是深淵邪教徒的影響!」
「那您在城裏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嗎?」崔玉寶問道,比起那個不靠譜的青年,崔玉寶感覺眼前這個人還是比較靠譜的人,雖然大晚上穿着一身緊身衣不像什麼好人。
「並沒有什麼發現,整個盛芳城一點邪教徒儀式的痕跡都沒有,所以才讓這個小子上報,希望能夠有專業一點的人來看一下這些邪教徒有什麼陰謀。」
沒什麼發現嗎?崔玉寶奇怪了,如果沒有儀式的痕跡,邪教徒來盛芳城幹什麼,總部因為過年來這裏開年會發年終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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