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在那邊。」千緒見林荒走了過來,指着遠處一條若隱若現的大黑影子說道。
林荒見她們氣息平穩,顯然是已經休息好了,「那我們沿着湖畔走吧。」
一路扯着淡,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這座大橋上。
不知道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在湖上建這麼一座橋,總不可能是因為中央剛好有座小島方便建哨站吧?
橋兩邊有護欄,看起來像是馬車經常會走的地方,不過他們並沒看見其他人。
「呃...」林荒發覺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這橋一眼望去都可以看見地平線了,走過去不知走多久,跑過去保證累成狗。
「小精靈,上。」
三次長距傳送後,三人有些暈乎地出現在了橋的另一頭。
「橋上搞傳送應該....不,絕對有追兵,而且他們絕對會知道我們的行蹤。」林荒說到一半,決定立個反flag。
千緒給了他一個白眼。
澤西的城門給林荒一種天朝古城牆的感覺,人流量很大,大部分都是各種族的普通人而非魔法師,衛兵也賊多,偶爾能看見人群邊上有衛兵在胖揍別人。
城市越大水越深,自己一行是來玩的,還是不要惹事了。
這樣的城市最不缺的就是旅店,林荒隨便找了個巷子口的旅店,偷偷包下一間房後,帶着三人吃東西去了。
林荒把一塊紫色的肉放到娜斯佳碗裏,「你這次可別把碗吃了啊。」
後者點點頭,千緒把碗一放,低聲道:「你們看右邊,那人是不是在盯着這裏。」
幾人往右看了一眼....右邊是牆壁。
「咳咳...我的右邊。」千緒尷尬道。
兩個桌子開外,有個看上去很骯髒,眼睛略微突出,目光呆滯尖嘴猴腮的鴨蛋臉寸頭男正在有意無意地朝這邊瞟。
「...好噁心的感覺。」蘇澄月道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林荒嘴角上揚,示意幾人繼續埋頭吃飯。
娜斯佳看了林荒一眼,「我不想。」
好吧,連劍都不願意碰他,可見其長相多麼驚世駭俗。
千緒想了想,「人家就是往這邊看看,直接砍人太誇張了吧?雖然很醜。」
「是啊,」蘇澄月見千緒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點頭道:「這樣不太好。雖然很醜。」
娜斯佳似乎覺得這很有意思,幾口吃下那個碗,跟道:「贊同,丑。」
娜斯佳一定只贊同了丑。
好吧,殺心太重不好,雖然很醜。
林荒買了單順便賠了碗,走掉了。
那個猥瑣佬的桌上空空如也,見林荒一行離開,神色古怪地坐了十幾秒,隨後起身走出了餐館。
「千緒同學,為了安全着想,我們必須住一間房。」旅店房裏,林荒看着她的雙眼義正言辭道。
娜斯佳盯着林荒,他感受到了一些怪異的情緒。
千緒看着僅有的一張大床,「我覺得這樣更不安全....某種意義上....」
說完跟蘇澄月一起出去在隔壁開了間房。
真是的,那麼敏銳幹啥。
入夜。
「你為什麼喜歡盯着我呢?」無聊中,林荒向一直看着自己的娜斯佳問道。
「不然?」
你除了盯着我以外沒什麼事做嗎?
娜斯佳點點頭。
想想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自己的劍變成一個漂亮妹子然後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你......怎麼感覺還不錯?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林荒高興得正準備問千緒是不是要棄暗投明的時候,一張丑到極致的臉出現在了他面前。
當然,他和他身後的幾人手裏拿着的東西說明了來者不善。
「另外兩個女人呢?」鴨蛋一副「你死定了」的樣子問道。
「你猜,猜對了我告訴你啊。」林荒看都沒看他,拿起桌上一支筆說道。
「交給我吧。」他身後走出一個二段魔導師,手裏拿着一把短斧。
其餘人鬨笑一聲,走了出去。
「說起來,這件旅店的保安怎麼不太管事啊?」林荒站起來,漫不經心地問道。
「只要有錢,什麼做不到?」這人蔑視着林荒,「說出那兩個女人下落,我可以爭取讓你活着,然後一起被賣掉。」
人販子欸。
話說保安真的只需要付點錢就可以隨意打發掉的嗎?
林荒慢慢地靠近着這人,背在背後的右手裏的筆逐漸消失,再出現時已經是一把拆信刀。
這創造法術越用越熟練了啊。
人販子見林荒沒有武器,只是拿着一支筆走了過來,往自己身上加了個魔法護盾,有恃無恐地看着他。
人販見林荒走到他面前,怪怪地端詳着自己,他總覺得哪裏有問題,於是猛的一斧頭劈向面前這張令人厭煩的臉,鮮血四濺的場景並沒有發生,他因慣性往前踉蹌了幾步。
林荒躲開那一斧子後,右手一挑,拆信刀在人販的脖子上拉出了一條大口。
「所以說你又不了解我,為什麼看不起我?」林荒見人販捂着脖子試圖止血,一邊向門口走去一邊裝逼道:「今天我倒要看看誰會賣掉誰。」
人販憤恨地看了娜斯佳一眼,心想死也要拖走一個,撿起斧頭沖了過去,只見眼前這女人身上泛起一大片黑霧,然後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林荒不願回頭看那血腥的場景,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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