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萊塔家。
千緒輕輕敲着一個茶杯:「你說,林荒這傢伙出去幹什麼了,還真的一連幾天不回來?」
蘇澄月吃着一個小蛋糕:「他不是說他有什麼計劃嗎?」
「我覺得他的計劃都不靠譜..」千緒沉默了一會,「話說那個男人你見到了嗎?」
「什麼男人?」蘇澄月懵在那。
「就是這幾天在這做客那個..」
蘇澄月想了想,「哦,見到了啊,他還跟我聊天來着,怎麼了?」
千緒站起來看了周圍一圈,確認沒人後伏到蘇澄月耳邊:「我總覺得那人看我們的眼神怪怪的,會不會不安好心?」
「有嗎?」蘇澄月吃完了那個小蛋糕,擦了擦手:「我也不清楚....」
「這幾天多注意他一點吧。」千緒囑咐道。
與此同時,林荒正在地底下犯着網癮。
昨天一不小心就石樂志拿走一個三殺,現在「禍」的領導層懷疑進了內鬼,正在內部追兇。
然而昨天那些人都忙着撿錢,沒人留意那三人怎麼死的。
「我知道,」問詢的人離開後,那個室友笑道:「人是你殺的。」
「我連植物都捨不得傷害,怎麼可能殺人。」林荒毫不在意地說道。
「那三人來這裏不是一次兩次了,專門挑那些搞不清狀況,聽見喊聲以後走出去的新人來下手,」室友緩緩地說着,「就連我也被敲了兩千多克蘭,如果不是規定不允許進不屬於自己的房間,他們肯定會直接衝進來搶。」
林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昨天不提醒我?」
室友摸了摸鼻子,看起來有點尷尬,「他們又不敢殺人,只是搶點錢而已,我覺得如果你和我都被搶過的話,可以拉近我們的關係,所以沒攔你。」
「你又給了我一個讓我滅你口的理由。」林荒抬頭看了看天花板。
「等等....」室友迅速地接道:「我沒打算說出去。」
「嗯....」林荒似是在沉思,「你叫什麼名字?」
「韋斯克。」
「你妹妹叫什麼名字?」林荒快速地問道。
「我.....」韋斯克眼角抽搐:「我沒有妹妹啊....」
林荒笑了笑:「哦那算了。」
自己身為一個沒被洗腦過的新人,肯定是不能自由跑到外面去的。
雖然這麼說有點那啥,但林荒總覺得自己進了傳銷窩點,只差一個「專家」來講成功學和一個滿臉騷氣的小青年守在門口甩蝴蝶刀了。
「咚咚」
啊,或許是專家來了。
林荒搖搖頭,過去開了門,那天面試他的那男人站在門口。
林荒在他的注視下盯着他的袍子看了十幾秒。
「你倒是說話啊,盯着我幹什麼?」
男人咳嗽兩聲,「進去再說。」
男人在二人的對面坐下。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禍』的高層分配到維特拉的傳教士,蘭伯特。」
兩人默默的點了點頭。
「既然進入教團,那你們也應該知道教團所崇拜的是什麼吧。」
「神。」林荒答道。
「沒錯,祂確實是一位神,世人稱祂為災厄之神....」
隨後蘭伯特講了一大堆關於災厄神、「禍」、信仰的事情,偶爾以金錢來誘惑一下。
韋斯克似乎當成聽故事了,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點頭提問。
他說的這些玩意林荒都在資料上了解過,不過為了讓蘭伯特看出洗腦的效果,他也假裝很感興趣。
幾小時後,蘭伯特完成了今天的洗腦工作,「有什麼問題問我嗎?」
「嗯,」林荒點點頭,「我覺得黑暗魔法會在維特拉紮根的勢力足以與我們抗衡...為什麼不拔除它呢?」
蘭伯特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他知道個屁啊,不過他還是做出一副淡定的樣子找了個看起來挺像那麼回事的理由:「呃...就是...我們如果和黑暗魔法會正面開戰肯定會有很大損失,到時候聖教團可能會趁虛而入。」
林荒看出他是在胡謅亂扯,不過啥也沒說,點點頭:「明白了。」
這或許是其中一個理由,但理由絕不可能只有這一個。
黑暗魔法會和皇宮是有勾結的,「禍」也是一個龐大的組織,肯定也有那麼幾個大佬在皇宮任職,或許利益牽扯也是其中的一個理由。
但是,黑暗魔法會肯定是要滅了的,不過會有一些麻煩,至於皇宮的爛攤子,像蘭伯特說的,到時候再利用聖教團滅了「禍」,誰會知道是自己帶着「禍」去打黑暗魔法會的?讓那群腐官自己頭疼去。
這是a計劃的保守預想。
至於b計劃,林荒還沒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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