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從傳送門中走出,映入眼帘的是一幢豪宅,門前站着兩個衛兵。
在眾人關懷地注視下,威爾森撓了撓頭:「呃...你告訴我這是墓地?厲害了....」
林荒走過來,「媽的智障,這是僱主家,你下墓之前不去問一問嗎?」
威爾森如夢初醒:「哦。」
迪克蘭一直躲在後面憋笑。
梅森選擇性無視了威爾森的犯蠢,走到兩個警戒的衛兵面前:「我們來解決墓地的問題。」
衛兵點了點頭,隨即讓路。
「這兩人是不是寒風裏站太久面癱了?」在豪宅走廊里,林荒低聲跟威爾森扯起了犢子。
威爾森想了想,用一種微妙的語氣說道:「我看是有點像,話說回來,這家人這麼有錢,陪葬品也一定很值錢吧。」
林荒淡淡道:「看破不說破,五五分。」
「成交。」
就這樣,林荒與威爾森那骯髒的交易成立了。
走廊盡頭,梅森朝着門縫裏看了一眼後,表情嚴肅道:「等會進去讓我說話。」
眾人走進客廳,最先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個巨大的吊燈,而後就是騷氣兮兮的黃金壁爐,與這些背景違和的奇怪動物皮沙發。
「真有錢...這次報酬至少一人一萬,不然我們直接搶。」林荒若有所思地跟威爾森串起了陰謀。
這次連瓜皮之弟迪克蘭也點點頭表示贊同。
林荒看了看,沙發上沒有人,而不遠處的一張圓桌周圍坐滿了各種殺馬特。
有一個刺釘服小矬子,一個貂皮大衣女,一個七彩洗剪吹,一個假腿賊眼老梆子還有一個幾乎只穿着肋褲的肌肉兄貴。
其餘幾個一看就知道是這豪宅的主人。
林荒看着那畫風不同的五人,情不自禁想要唱越南版錯錯錯。
梅森他們入座了,然而缺兩個位置,林荒和威爾森選擇站着。
「各位是聖傑傭兵團的客人吧?」主座上的男人帶着職業性的微笑開口了。
梅森點了點頭。
那男人轉身向背後的侍從耳語了兩句什麼。
不時,侍從帶了兩個椅子回來。
兩人正準備坐下,那個刺釘服小矬子把椅子拖過去,躺在了上面。
林荒突然覺得這很尷尬,而且丟臉,於是不爽地迅速拔出劍砍向那個小矬子。
所有人都沒料到他居然直接動手了。
威爾森攔了一下,讓他動作慢了一頓,於是小矬子一個翻滾,翻到了地上,等他再起來時,手臂上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還有絲絲黑霧從傷口裏面飄出。
「你什麼意思?」小矬子掏出一把小刀,「你....」
老梆子伸手攔住他,順手一個治療術,打斷道:「看來..貴團的人素質很成問題啊。」
林荒笑了笑,口齒清晰一字一頓道:「素你麻個痹。」
「梅森,你也是越活越回去了,」老梆子毫不在意地轉向梅森:「你的隊伍居然容許這樣的人加入?」
看來有故事啊。
「嗯,」梅森無視老頭,看向那個始終保持笑容的中年男人:「說一說墓地的事吧。」
老梆子發現自己被無視,然後低下了頭不知在幹啥。
林荒蔑視着小矬子,和威爾森一起把椅子拖到自己人這邊。
中年男見都入座了,點點頭:「事情是這樣的,我兒子成年了,根據家族的傳統,他需要下墓祭祖,但是他下去之後幾天沒有回來,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失魂落魄地縮在一個角落,過了幾天他精神狀況正常時我們去詢問,他說剛下墓時會聽到一些聲音,但她沒在意,後來隨着他的深入,那聲音也越來越清晰,而且還會看見有黑影在墓碑間移動,他也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被嚇到精神失常的了....奇怪了,我們下去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聲音和影子。」
「就這些信息嗎?」梅森確認道:「或許不夠。」
男人嗯了一聲:「或許吧,但不夠的部分你們就要自己找出來了。」
林荒腹誹道:「怎麼這些人都這麼喜歡把傭兵當偵探用?」
梅森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那個老梆子,然後招呼眾人離開了。
「怎麼,」林荒走上前:「你認識那幾個腦殘?」
梅森似乎想隱瞞什麼:「嗯...血刃傭兵團,老對手了。」
不僅對手老,名字也挺老。
「哦..」林荒見他不想說,默默吐個槽然後回到了隊伍後面。
漢斯在他身旁說道:「你剛剛太衝動了。」
林荒回頭看了看後面:「是啊,不過對面就那老頭一個三段魔導師,其餘都是弱雞,我倒不怕。」
漢斯似乎還想說什麼,不過想了想還是閉嘴了。
林荒和威爾森再次談論起了那五個殺馬特。
「你覺得把他們搶了能得多少錢?」
威爾森陰笑道:「至少兩萬吧,到時候如果其他人不搶那就我們兩個分。」
林荒想了想那撥人的實力,「行,老頭、矮子和壯漢交給我,其餘兩個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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