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國慶長假過的可還好?作者君已經在上班了,鬱悶惆悵一言難盡,努力碼字,為書友們更新是最快樂的事,有你們的支持,就是我前進的動力!希望在近段時間工作能有改善,有更多的時間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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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見此情景,便想立即起身一探究竟,無奈在海里和月明墨艱難對抗洶湧暗流的時候,我已經用盡了力氣,只感到渾身酸軟無比。
雖然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但我還是想掙扎着坐起來,誰知微微一動很銷魂,一陣難以忍受的刺痛傳來,使我忍不住叫出了聲。
「歐陽少爺醒了!」我用有些發懵的大腦仔細想了兩秒,終於記起這個聲音屬於自阿大。
太好了,看來我在氧氣耗盡之後並沒有在200米的海洋之中待多久,便來到了這裏,既然他們都在,那就說明大家應該都沒事。
「阿大,再見到你真是非常高興,其他人呢?你們到這裏多久了?」我問道。
雖然動起來很要命,但扭頭瞧一瞧還是沒有問題的,我一偏頭就看見了不遠處的阿大,以及正在翻查着背包的阿細,他見我醒來,也打了個招呼。
「嘿嘿,我們跟着萬次郎隊長一起進來的,在最後關頭氧氣都用光了,只不過我們習慣了常年在海里討生活,所以憋氣的功夫比普通人要厲害一些。這一趟確實很兇險,我以為要完了,幸好沒過一會兒就和那群水母被衝到了這裏,我和阿細正在清點東西,萬次郎隊長休息了一會兒就下去撈人了,你和大小姐也是他救起來的。」阿大笑嘻嘻地說道。
劫後餘生,的確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希望大種馬也能很快到這裏來,加藤院長要是知道我們已經到達了徐福墓,肯定會開心的像一個40歲的孩子。
「阿大,你能不能扶我起來一下,我還能戰。」我再次嘗試坐起失敗之後,向阿大發出了求助。
「哦,十分抱歉,歐陽少爺,我只顧着做事,忘了你是初次潛水陷入窒息休克狀態,現在暫時還不能動彈。」阿大說着抱歉,小跑過來扶着我坐了起來。
「多謝,你去忙吧,我自己坐一坐,對了,月明墨呢?我記得和她一起過來的啊。」我問道。
如果我們都沒事,唯獨少了月明墨,萬一還有命回去見月太,她恐怕會難以釋懷,我也會心懷愧疚。
「你說大小姐?她沒事啊,在水裏憋氣可是月家的拿手好戲,單說憋氣的話,她可能比萬次郎隊長都還要厲害一點。對了,你們從海里浮起來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了,但依舊死死抱住大小姐不鬆手,這是我悄悄告訴你的,千萬不要出賣我啊,不然我肯定會被大小姐責罰的。」阿大邁出去幾步之後又折回說完最後一句話,這才再次走開。
瑪德,好尷尬,也就是說,月明墨在最後的關頭並沒有缺氧,我還一度想保護她,原來我會錯了意,她用腳踢我,只是在反對我那個「愛的抱抱」。
暫時不管這些,我還是觀察一下四周的情況吧。
我的背包已經讓阿大拿過去集中在一起了,此刻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大片生長着綠草的沙地,與夜啼漁村沙灘的有所不同,是另一種顏色較深的沙地。
腳邊十幾米遠就是海面,視線所及之處都是水母,它們安靜地漂浮在水面上,發出柔和的光亮,將我們所在的地方也照顧到了,能見度還不錯,看來這裏的確就是它們的遷徙繁衍之地了,路上死了那麼多,還順帶捎了我們一程,它們也不容易。
儘管安倍晴明沒有騙我,但他說的東西雲裏霧裏的,稍微理解偏差,我們就不可能活着來到這裏。
徐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然想到利用這種方法才能進入這裏,這比什麼喜鵲搭橋,坐熱氣球找龍脈之類的更加匪夷所思!
我們只是為了進入這裏就已經去了半條命,在他的古墓里,還會有什麼在等待着我們?
很奇怪!我們從海下200米的深處進來,這裏不僅沒有水,還有一個如此巨大的內部空間?!還是說,我們隨着洶湧的暗流,來到了一個從未被外界知曉的世外之島?
想到這裏,我抬頭看了看,什麼聲音都聽不到,頭頂漆黑一片,我用紅外測距儀也沒有任何反應,看來頂上的空間超過了300米,唯獨能感到有一縷清風時不時地從頭上吹下來。
這裏絕不是一處世外海島,因為頭上看不到一絲星月之光,按照現在的時間來看,死神之眼的海域正值月圓!
難道說,徐福也和玄天機一樣,用了某種磁場效應將海水與自己的陵墓隔絕開來?
但我很快便將這個想法排除掉了,因為玄天機的古墓之上只是一個公母湖而已,這裏卻是身處汪洋大海之中,海洋的威力,豈是江河湖泊可相提並論?
那這個神奇的海中空間到底是如何形成的?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你對這個地方有什麼看法?」月明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噢,月家妹子,你沒事就好,這裏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所知太少,暫時還沒什麼看法。」我聞言回頭看去。
看來阿大所言非虛,她憋氣的功夫很牛掰,到達這裏之後並沒有和我一樣出現缺氧後遺症,而是自己找了個隱秘之處換了一身乾爽修身的衣物。
看到她修長的雙腿,一想到在海中抱住她時傳過來的溫潤感,我的目光不由得多停留了兩秒。
「再就看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月明墨惱怒地說道。
「好好好,不看,月家妹子,你既然沒事,應該去前面不遠處也看過了吧,那邊寫着幾個字,我們去看看吧。」我說道。
「我已經去看過了,寫的是『言九霄,萬刃糾葛,大夢亂因果;葬天地,無人祭弔,人間應識我』,這是徐福說他自己嗎?這人好大的口氣!」月明墨說道。
「哈哈,好個因果,好個葬天地,好個人間應識我!不愧是徐福,這氣魄遠超帝王將相!氣吞萬象,但我一點也不覺得他是在吹牛逼,這墓志銘真的很襯他。」我笑道。
「奶奶說歐陽家的人有時候神神叨叨的,看來沒錯,先不要忙着感嘆了,你過來看看那邊,有點不對勁。」月明墨眉頭微皺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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