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常年修煉體術,身體十分壯碩,一米八出頭的大個子和有致的身材,腰勁兒爆發力十足。
衝擊,一重一重,如同潮水一般,將野乃宇給帶進了渾渾噩噩的狀態。
她眼角的淚痕已經幹了,劫也沒有出其他的話來,那個名字,卻已經是被她牢牢地記在了心裏。
「唔」劫再次堵上了她的櫻唇,隨後,雙手熟練地攀上了她的……
許久的征伐,劫終於是失去了氣力,將她放到了床上,咆哮大喝一聲,暈倒在她的身旁,她眼角再次淌出淚來,只不過,這一次,是因為喜悅,她,終於將自己完整地交給劫君了。
只不過,當她用櫻唇親吻着劫臉頰的時候,才發現,劫到這個時候,也根本沒有醒來。
她看了一眼身體上的於痕,只覺得某處都快要被撕裂了一般,一股困意湧上心頭,她終於是沉沉地睡去。
屋裏,再次陷入沉寂,燭火也在野乃宇隨手一指點出之後,查克拉隔着很遠帶着一股勁風將其熄滅。
「咦,野乃宇前輩,還沒有回來嗎?」臨時借住在孤兒院的靜音這個時候,已經是趕回來了,她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沒有看到亮光,也就沒有敲門。
「啊……」她打了個呵欠,「算了,睡吧,好睏。」
夜色很快就被晨曦的朝霞給代替,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進屋的時候,靜音已經是穿戴整齊,今天,她要去醫療忍者部隊,在猿飛琵琶湖大人那裏學習醫療忍術。
她出門的時候看了一眼野乃宇的房門,「咦,該不會是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吧。」
她心中有些狐疑,剛想上前敲門,卻又猶豫了,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一紅,轉身離開了孤兒院。
快到晌午時分,劫才翻動了一下身子,將疲憊的眼皮撐開。
他一眼,便是看到了一片白皙,五指微微一動,觸感十分良好。
他猛地翻身而起,想到了自己此刻應該是在木葉才對。
當他看到身旁躺着熟睡的女人的時候,猛地拉開了被子,目光一掃,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怎麼了,不多睡一會兒嗎?」野乃宇也被驚醒,她慵懶地姿態,就算是坐起身來,也保持着起床的微笑。
「你這是何苦呢。」劫嘆了口氣,這女人,表現得這麼平靜,顯然,這件事情,她早就知道了,或者,趁着自己酒醉,將自己送回來,一手促成好事的,也就是她。
野乃宇靠上了劫的肩膀,「劫君,不喜歡我嗎?」
「喜歡,但是……」
「綾香,應該是一個十分溫柔美麗的女人吧。」
劫渾身一顫,面色呆滯地看了她一眼,聲音放低,「你,都知道了嗎?」
「嗯,劫君在睡覺的時候,嘴裏還在喊她的名字呢,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那一位姐姐,能這麼幸福,她,應該不是村子裏的吧。」
「你真的想知道嗎?」
「嗯。」
隨後,劫就這麼赤着拉着她的手,將之前他和漩渦綾香從相遇到在草之國結婚的事情告訴了她。
「劫君……已經,結婚了嗎?」
「嗯,算是吧。」
「化名凱南,在草之國草影的主持下結婚……」野乃宇抿着嘴唇,神情如遭重創。
劫一直留意着野乃宇的神情,一眼便看出了此刻她臉上的苦澀。忍界,沒有三妻四妾的傳統,除非,是大名。
一國大名,也只有着一位正室,但側室,卻有很多。
但是,野乃宇對劫的愛意,一直以來,都是崇敬、依賴,她這個時候,正是為難的時候。
劫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今後,我會一直陪着你。」
「她呢,她會回到木葉嗎?」
「暫時不會,之前水門想要邀請她來做玖辛奈的伴娘,卻被她拒絕了。」
「就連水門前輩,也是知道她的存在嗎?」
「嗯,偶然發現的。」劫沒有出卡卡西也知道的事情,否則,這女人,估計一時間,更難接受了。
她掙脫了劫的懷抱,落到地上,野乃宇的不高,只有接近一米六,但是身材,倒是生得十分苗條豐腴,身為忍者,她的雙腿更是修長而筆直。
她走進了盥洗間,當她走出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是換好了一身白袍,只不過,她走路的姿勢,還有些奇怪。
「孩子們還等着我給他們上課呢,劫君,那我,先走了。」
「嗯。」
「鍋里還有我之前剩下的丸子呢。」
「好的,你快去吧。」
劫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起床的時候,看到了之前野乃宇酣睡的地方,有着一朵鮮艷的梅花,他心中一緊,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冰冷的一盤丸子被他拿在手中。
「火遁·焚燒」,劫操控查克拉的手法十分熟練,釋放出來的火焰範圍不大,威力也不強,剛好將一盤丸子給烤熱,也就足夠了。
他一陣狼吞虎咽,隨後洗好盤子,走出了房門。
「各位,今天,我們這裏又多了幾位新的同學,他們的父母,都犧牲了,大家歡迎。」走過教室的時候,劫看到了站在院子裏,和圍了一圈的孩子話的野乃宇。
他沒有打擾,施展瞬身之術,離開了孤兒院。
「唰」也就在他離開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幾道身影,闖入了孤兒院內。
「你們,想要幹什麼?」野乃宇帶着孤兒院的人,將一群孩子給護在身後,一臉戒備地看着圍住院子的幾名戴着面具的暗部成員。
「你是,野乃宇吧。」一名臉上包着紗布的男子,杵着拐杖走了出來。
「您是……團藏大人?」
「想不到,你也認識我呢。」團藏看了一眼四周,目光落在幾名孩子身上,「因為之前的戰爭,我們麾下的根需要補充人手,而且,訓練的話,必須從時候就抓起,所以,需要從你這裏帶走幾個孩子。」
「可是團藏大人……」一名穿着長袍的肥胖女人突然站起身來。
團藏一擺手,「沒有可是,服從的話,我倒是可以為你們解決一下資金困難,對了,國家的補助和村子裏給的補償金,你們已經花費得差不多了吧,這麼多的孤兒,他們的吃穿,每一天的消耗都不吧。」
一時間,那幾名孤兒院的管理人員都沉默地低下了頭。
「絕對不可以。」野乃宇突然張開雙手,護着身後的一群孩子。
「野乃宇,你,是想違抗我嗎?」團藏雙眉微皺,一股久居上位的威嚴,幾乎撲面襲向野乃宇。
「你別忘了,之前你們孤兒院的資金鍊就已經是斷掉過幾次,如果不是我下令給予你們扶持的話,你身後的這群傢伙,早已經是餓死了,而且,我挑選他們,也是為了給木葉培養出幾名忍者,不定,他們日後,也能成為旗木劫、波風水門那樣名震忍界的英雄呢。」
野乃宇仍然搖頭,不過,她心裏的防線已經開始鬆懈了,的確,每日孤兒院的消耗,的確是太大了,光靠國家和村子裏日常的那點兒補助金,根本就不夠。如果她們失去了根的支持的話,那麼,孤兒院,會徹底垮掉的,但是,她身後,還有這麼多的孩子,他們無父無母,不是戰爭孤兒,便是敵國俘虜之中潛移默化的孩子。
團藏見他沉默,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部下。
立即,便有兩人走入人群,很快,便是各自拎着兩個孩子走了出來。
「團藏大人」,也就在團藏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野乃宇突然跑着追上了他們。
「還有什麼事情嗎?」團藏停下了腳步,有些不耐煩地道。
「還請,善待他們。」
「嗯,知道了,畢竟,他們以後,也會成為我的部下嘛,倒是野乃宇,你也知道,這些孩子,是沒有多少價值的,你身為醫療部隊的上忍,又有着出色的執行任務的經驗,如果你願意……算了,不了,好好考慮吧。」
團藏帶着人消失在院子裏,留下驚慌失措的一群孩子,還有臉上已經再次出現淚痕的野乃宇,「都是我,都是我沒用,沒有能力保護好他們。」
她伸手摘下眼鏡,捂着雙眼,雙肩起伏不定,低聲抽泣了一會兒,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劫的模樣。
「不,不能告訴劫君,他的時候,貌似就和團藏大人有所衝突,如果讓他知道這件事情的話……」,野乃宇知道,劫的性子,百折不屈,如果有人想要壓迫她的話,那麼,他一定會出手的,而團藏,乃是木葉的高層,身為長老顧問,就算是劫這樣的精英上忍,也不能對他出手。
並且,孤兒院需要的資金缺口太大了,就算是將劫拉入這一趟渾水,也不夠。
「如果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話,也就只能……」她嘆了口氣,看了一眼身後已經是在管理人員的安撫之下,逐漸恢復笑容,開始聲交談起來的孩子們,心裏已經是做出了一個決定。
哪怕,她自己辛苦一點兒,也不能,讓這些孩子,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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