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老師,你的查克拉,恢復了?」逃離戰場,不知火玄間和劫並肩奔走在屋頂上。回想起之前劫施展的毒遁,不知火玄間滿臉驚喜。
「還在逃跑呢。」言下之意就是,沒有恢復。
「」
兩人繞回村內,遠處的廝殺聲,已經漸漸接近尾聲了。
身邊傳來衣衫破空的聲響,劫回頭看了一眼來人,「傷亡怎麼樣?」
新之助嘆了口氣,「進村的時候二十人,現在,最多還有十四人,和霧忍交手,接觸之後,就根本逃不了,那些傢伙,在迷霧中太靈活了。」
「你們什麼情況?」新之助看了一眼氣喘吁吁的不知火玄間,此刻,他和劫都顯得很狼狽。
「我們和六尾人柱力,遭遇了。」
「那你們是怎麼逃走的?」
劫苦笑一聲,目光突然落到正上方的那一輪烈日上。
「快到晌午了,這霧氣,應該會消散了吧。」
「到時候,我們就再也沒有藏身之地了。」
新之助雙眼緊盯着劫,「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我還是建議,突圍吧。」
「讓霧隱的暗殺部隊直接殺進村子嗎?」
「老頭子也真是的,對面可都是派出人柱力了,我們木葉」說到這裏,新之助的話音戛然而止,「那個玖辛奈成為人柱力不久,她現在,可以尾獸化嗎?」
劫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問我為什麼要撤到這裏嗎?」
「算算時間,她們也應該到了。」
等待的過程中,感受着四周不斷接近的腳步聲,廝殺仍在繼續,但是現在出手的,也就是日向日差、夕日真紅幾人,普通特別上忍根本不敢出手,否則,會被對方抓住破綻,一擊必殺,在漫天大霧裏面,他們會迷失方向,落入敵方的包圍圈內。
晌午的時候,霧氣已經開始散開,劫看着迷霧之中出現在街道盡頭的人影,眼神有些模糊。
他還記得,那是在一個雨夜,他執行任務過後,就連身上的血衣都沒能脫下,就躲進了一個小酒館裏。
「要來一杯嗎?」大鬍子的古拉加斯遞上一個啤酒杯,酒杯的容量很大,劫淡淡飲了一口,也就將其倒在地上。
「怎麼,酒不好喝?」
「沒勁。」
「那你嘗嘗這個。」他忍着怒氣,轉過身去,努力鼓搗一陣,再次將一杯酒放到劫的面前。
「咕嚕咕嚕」晶瑩的酒液一眼就可以看到底,當劫的手掌接觸到酒杯的時候,下意識地鬆開,很燙,而且,當他留心杯中的烈酒時,還能看到上面不斷沸騰的氣泡。
「弗雷爾卓德酒莊的秘制配方,小心哦,會爆炸的。」古拉加斯眯着眼,他整日都在和酒打交道,烈酒,也就是他人生最大的享受。
眼看着劫一口喝乾,他豎起了一根大拇指,「好酒量。」
「走了。」劫伸手掏錢,拍在桌上。
古拉加斯仍舊眯着眼,「免單。」
「嗯?」
「能夠喝下我一杯秘制烈酒不醉倒的傢伙,可以在我這裏享受免單。」
劫離開了酒莊,並沒有和他有過多的交際,在魔族入侵,世界大戰的時候,劫才發現,原來,那一股狂暴的酒液,是真的會爆炸。
「咕嚕咕嚕」沸騰的起爆,在酒桶的控制下,可以將戰場上的魔族從很遠的距離炸到他的身前,他一記肉彈衝擊,幾百斤的重量,直接將對方在空中撞得粉碎。
他的戰鬥,無比暴力血腥,那是劫學不來的酣暢淋漓,他一手拎着酒桶,一口烈酒喝下,拿着酒桶將一名衝到跟前的魔族拍得粉碎,這,也就是他的戰鬥方式。
得到他那釀酒配方的劫,一開始,有些驚訝,更多的是喜悅。
狂暴沸騰的酒液,可供操控的爆炸酒桶,這也就是強化版的起爆符。
「劫大人」遠處的高喝將他從回憶之中叫醒。
「嗒嗒嗒」密集的腳步聲,三十多名木葉的醫療忍者,突然出現在村口。
「醫療忍者?劫老師,這就是你的準備嗎?」不知火玄間站在劫的身旁,外出的上忍們在這個時候,也是陸續回到屋前。
「是呢。」劫目光落到她們身後的包裹上。
「各位,辛苦了,那麼現在,就佈置吧。」
「是。」
三十多人,每人手中拿出一卷封印之書。
「通靈之術」通靈醫療忍具對她們而言,也就是家常便飯,通靈幾個酒桶,更是輕而易舉。
堆積如山的酒桶,感受着裏面狂暴的氣息,劫十分滿意。
「滾動爆炸,用酒桶,送他們一程吧。」
眾人將防線收縮,幾名上忍收起了忍具,他們迅速將酒桶安置在不遠處的房屋之內,眼看着大批霧忍迅速接近,他們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劫。
「歡樂時光,就要開始了。」劫只要一閉眼,此刻腦海中就會浮現出那一張熟悉的笑容,他捏緊了拳頭,一腳將面前的兩個酒桶踢到。
「哐當哐當」崎嶇不平的酒桶在街上迅速滾動,不多時,便是來到了對面的霧忍跟前。
「喝」站在劫身旁的醫療忍者迅速結印。
「轟」一聲巨響,那錯愕不驚的一群霧忍,也就在爆炸聲中飛上了天。
「媲**級火遁的威力?」
「這就是之前桔梗山之戰時候,劫老師你提供的爆炸配方嗎?」
「好恐怖的東西。」
遠處,霧忍狼狽後撤,留下了一地的屍體。
「怎麼回事?」聽到爆炸聲趕到近前的桃地佐次郎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部下,雙眉倒豎,臉色不怒而威。
「木桶,滾動的木桶裏面,有起爆符。」
「什麼?」桃地佐次郎微微皺眉,起爆符,之前他們在村口遇上的陷阱就已經是不少,木葉當真為這一場大戰準備了很多嗎?可是,起爆符的價錢可不便宜,他們,能準備這麼多的起爆符嗎?
離着村子中央的那一座小屋,還有一百多米,但是此刻,街道上四處都是酒桶,他們根本就不敢靠近。
「鮫肌飛鏈斬」手持大刀鮫肌的西瓜山河豚鬼及時趕到,他操控中鮫肌一擊命中一個木桶,直接將其攪碎。
「轟」但隨即響起,也就是爆炸的聲響。
「唧唧」鮫肌有些不滿,那爆炸的火光將它熏得夠嗆。
「呀,我知道啦,不要再來第二次。」西瓜山河豚鬼努力安撫着鮫肌的情緒,看了一眼遠處,「佐次郎,用水遁攻擊吧,爆炸的話,應該是類似起爆符內封印的火遁忍術,我們可以用水遁克制。」
「好,那就用水遁。」
「不過,我們所剩的查克拉都不多,要不,先圍住村子,等增援抵達。」
佐次郎沉默片刻,「也好,雖然主力部隊都去追殺日向和宇智波了,派出幾百人圍着村子,施展水遁,也是可以的。」
「通靈之術」佐次郎在地面通靈出一隻飛鳥,「去吧,將消息傳給掘井大人。」
對面,守着小屋的幾十人同時鬆了口氣,好在霧忍已經停下進攻了。
「他們在幹什麼?」新之助看着遠處,心中的警惕仍然沒有完全鬆懈。
「固守待援吧,現在,想一口吃掉我們,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我們將酒桶藏在屋子裏,他們莫非不敢用影分身進入屋內排除目標嗎?」
劫搖頭,「他們認為,木桶裏面應該是封印着火遁,所以,我想,他們應該會調集更多的忍者過來,施展水遁。」
「有效果嗎?」新之助想起了桔梗山之戰,「就算是木桶損毀,酒液被水沖走,也是可以燃燒的吧。」
「別擔心,他們相拖,就讓他們拖住吧。」劫轉身走進屋內。
「醫療忍者,快進來為我們的傷員包紮傷口。」
「是,劫隊長。」劫之前還有着醫療忍者部隊特別上忍的身份,而且也是一個醫療班的指導上忍,在醫療部隊之內的威望,一直都是很高的。
黃昏,接到回信的桃地佐次郎一拳砸在村口的樹上,樹枝震顫,無數樹葉落下。
「混蛋,兩日,兩日之後,等增援部隊抵達,木葉的增援也應該到了。」
西瓜山河豚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暗殺部隊全部死在這裏的話,就按照之前製作的方案,殺進去吧。」
「哼。」
西瓜山河豚鬼看着一旁捧着飯糰正在進餐的羽高,「信上不是都已經說了嗎?岩忍和雲忍同時對木葉宣戰,我們現在有的是時間,上面要求,擴大戰果,最好,能夠一舉覆滅木葉忍村,所以,我們要減少自己的傷亡。」
桃地佐次郎冷笑,「河豚鬼,莫非,你就不想報仇嗎?」
「報仇?」西瓜山河豚鬼冷笑一聲,「那幾個傢伙雖然讓我討厭得想要宰了他們,但是,他們畢竟和我並稱為忍刀七人眾,正面對敵,一次死了六個,你覺得,我心裏的仇恨,要比你少嗎?」
「那可是我的親弟弟,英二他,上個月才結婚。」
「忍者,以服從命令為第一準則。」西瓜山河豚鬼舔了舔嘴唇,「正好,我現在沒有去處,暗殺部隊的話,我幫你指揮,也是可以的。」
只有桃地佐次郎死後,暗殺部隊,才會交給其他人指揮,所以,西瓜山河豚鬼話里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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