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的夜,有些冰涼。
「別拉我,我們繼……繼續喝。」綱手面色潮紅地被靜音攙扶着,歪歪斜斜地走在很少有人的長街上。
「看來,今天綱手大人,還真的是高興呢。」靜音笑着看了一眼走在一旁的劫,她也喝了不少酒,此刻,小臉泛紅,短髮她,倒也有幾分精緻。
「唔,那你們最近是住在什麼地方呢?」劫看了一眼還街道兩側還有不少亮着燈的店鋪,目光落到了不遠處的旅店。
「旅店啊,劫前輩也沒有找到住宿的地方吧。」
「嗯,一起吧。」
在走進旅店,開好房間之後,上樓,綱手突然一把摟住了劫的肩膀,「那時候,你才這麼高點兒。」她醉眼迷離地比這高度,手只夠到劫的腰間,「劫君,你知道幾歲大的小子,突然就在一大群中忍的面前晉升特別上忍的轟動嗎?」
「木葉頭一個呢,如果不是看在朔茂是和我們同期的份上,估計老頭子都有意收你為徒呢。」
劫的目光微微波動,但很快,心裏的漣漪便消散。
「不過,老頭子還是忍不住了,你那手裏劍影分身之術,是老頭子手把手交的吧,這麼快就掌握了,說實話,沒有人傳授,偷學技術的話,大蛇丸那傢伙,天分是最高的,而手把手傳授的話,水門的忍術天賦,無人能及,無論是至今為止也就只有少數幾人學會的螺旋丸還是二代火影他老人家的飛雷神之術。」
「哎……說了好多,頭好暈吶。」
路過劫兩人所開的房間,劫看了一眼身後的大和,「大和,你先回去睡吧。」
「是。」大和拉開滑門,很快便是進屋關門。
劫跟着靜音將綱手扶進屋裏。
綱手此刻已經不是很清醒了,將她放到踏上,蓋好被子之後,那胸前起伏不斷,開衫間露出的白皙,即便是劫這種過來人,看得也是有些臉紅,畢竟,號稱木葉第一醫療忍者的綱手,這身材,也是無人能敵的。
「劫前輩有找到大蛇丸的蹤跡嗎?」在送着劫出門的時候,靜音問道。
「沒有呢。這些日子,從田之國一直到瀧之國,追了很久。」
「那個傢伙,很難纏呢,雖然我沒有見過他,但是,能夠和綱手大人同為木葉三忍之一,他肯定是有過人之處。」
「嗯。」
「那個……劫大人如果找到他的話,會不會直接殺了他。」
劫一時間愣了愣,「應該,會吧。」
劫抬腳正準備出門,卻聽到屋內突然傳來嘩啦一聲巨響,卻是綱手翻身的剎那,一拳直接將放置在床榻邊上的柜子給砸塌了。
劫額頭上出現幾滴冷汗,「綱手大人,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嗎?」
「不好說呢,除了一直治不好的恐血症的話,這種情況,倒是第一次出現呢。」
「咦,手臂出血了嗎?」
靜音上前,直接施展醫療忍術為綱手止血。
劫苦笑一聲,自顧自地走到桌邊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壺,喝完酒之後,嘴裏有些乾澀,直接拎起之後,立即倒了一碗,送進嘴裏。
「喂,劫前輩,等一下。」靜音幫綱手止血之後,隨意用紗布纏了一個很漂亮的結,當她回頭看向劫的時候,面色驟然一變。
「什麼?」劫狐疑地看了一眼靜音,目光落到手中的碗裏,「這茶水,有問題的嗎?」
「之前……那個……」靜音被劫看得有些臉紅,低下頭,小聲解釋着。
劫突然覺得臉變得有些燙紅,「那個,綱手大人該不會,最近也在研究藥物吧。」
「是配方呢,治療外傷的,不過,會有一些副作用。」說完,靜音立即在屋子裏面翻箱倒櫃地尋找解藥,「難道說……」她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窘迫,「那個,劫前輩,你在這裏待着不要亂跑,一定是掉到其他地方了,我先去找了。」
「唰」,眼看着靜音消失在屋子裏,劫面色變得很紅,他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越來越滾燙的肌膚,就連呼吸,也變得無比的沉重。
「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會出事兒的。」劫猛地站起身來,一隻手豎在身前,下意識地就要施展瞬身之術。
然而,下一秒,他面色變得一陣古怪,「我的查克拉,竟然……起伏不斷,這是什麼毒藥?真的是可以讓人心平氣和,或者說,可以增強賭運?」
「嗯」,也就在劫驚訝的時候,綱手已經是翻身而起,晃晃悠悠地撲到桌邊,伸手,直接拎起茶壺就往嘴裏倒去。
「綱手大人,不要……」劫面色一變,這玩意兒已經這麼恐怖了,如果被綱手給喝下去的話,那麼,豈不是要遭。
他自認自己做忍者多年的忍耐力還是挺強的,但如果綱手大人扛不住藥力的話,憑此刻體內查克拉混亂,身體虛弱的他,如何抵抗得了她的怪力。
「啪嗒」,果然,下一秒,茶壺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劫瞬間呼吸一滯,「不會吧,綱手大人喝這茶水看樣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該不會真的扛不住吧。」
「或者說,這只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她鬱悶之後才拉着靜音出門去賭場,還去喝酒?」
「呼」,劫只感覺一股巨力將他手臂一帶,下一秒,他的臉就撲進了大山中間。
「唔……」劫一時間難以掙扎,隨後,他就感覺到了自己的面罩不保,衣服不保。
「好熱。」綱手此刻已經意亂神迷了,她甚至已經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她,只能靠着自己的本能做事。
劫感覺到自己的褲子正在被撕扯,面色大變,立即急呼:「喂,住手,綱手大人。」
然而,綱手已經不再理會他了,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女人,忍耐了半輩子,這一次,她的發泄,來得那麼的突然,酒醉之後,感性的綱手,情緒完全爆發出來之後,又豈是劫可以輕易承受的。
……
還好床鋪是鋪在地板上的,但在暴風雨過後,也變得一片狼藉。
屋外,靜音手裏的解藥已經是掉到了地上,她低着頭,小臉一片潮紅,也不敢推門進去,一個多小時之前,當她回來之後,聽到裏面的聲音,她就瞬間耳紅了,本能反應讓她不敢邁步。
「嘶……這股力氣,不愧是綱手大人啊。」劫是率先醒來的,他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懷裏的嬌軀,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碎片,只能是從破碎的衣服兜里取出一個捲軸。
「通靈之術。」他取出一套白色的長袍換上之後,為綱手蓋上了被子。
「嘩啦」滑門拉開後關閉,劫正要邁步離開,目光一掃,便看到了蹲坐在一旁,雙目通紅,明顯有着黑眼圈的靜音。
「怎麼在這裏呢,你該不會是在這裏呆了一晚上吧。」劫憐惜地看了她一眼,又回頭看了一眼屋子,嘆了口氣,「那個,我先帶着大和走了。」
說完,他的身形消失在原地。
半個時辰之後,大和跟着劫已經是走到了極遠的地方。
「劫大人,為什麼要提前離開瀧之國呢,不是要尋找大蛇丸嗎?」
「他如果有什麼陰謀,會自己主動跳出來的,那個傢伙,狡猾的程度就像是一隻狐狸,如果他不想讓你找到他,基本上,沒有人能夠找得到他。」
也就在兩人離開瀧之國之後,那一間小旅店裏面傳來一聲咆哮。
「該死……」
「轟隆……」一聲巨響,房屋直接垮塌了,好在大白天的,旅店沒有人,就算是旅店的老闆,也是正好在門外伸了個懶腰,躲過了一劫。
不過,當他呆滯地看着自己一輩子的心血垮塌之後,正想要找始作俑者,兩道身影,卻立即遁走。
他看清了一名穿着黑衣服的女人,還有一個……竟然是披着床單。
翻越屋頂,很快,綱手便在一處僻靜的小巷裏換好了衣服。
「該死的小子,竟然……」
「抱歉,綱手大人,我也不知道,劫君他竟然是喝了那一壺茶。」
綱手一拳直接砸碎了身後的牆壁,「怎麼可以,我可是……」
「那小子呢……」許久之後,綱手終於是冷靜下來,至於某一處傳來的疼痛,她已經毫不在意了,以她的醫療忍術,這點兒小傷還是可以輕易解決的。
「走了。」
「哼。」綱手大步走出街道,「靜音,今天的事情,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那怎麼可以呢綱手大人,你畢竟……」靜音瞪大了雙眼,驚呼出口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被一頭憤怒的猛獸給盯上了,「我說,忘掉今天的事情。」突然,綱手的表情又變得很溫柔,她伸手撫摸着靜音的小臉,「可以嗎,靜音。」
「是。」靜音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快速點頭。
綱手擺擺手,「算了,都是糊塗賬。」她抬頭看着天空中升起來的朝陽,「我的身邊已經離開了太多親密的人,我,又有什麼資格擁有幸福呢,至於今天的事情,倒是真的有些丟人吶,一個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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