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村的村民們,請不要為我悲傷,也不要為我流淚!只知道悲傷,只知道流浪,那是沒有骨頭的人!」村民們在卡多的淫威下,不敢出聲,臉上透着不忍,很多人默默地低下了頭。凱沙心裏明白,不是任何人,都有直面淋漓的鮮血。「你們要相信我,終有一天,波之國會架起通向大陸的橋,通向自由的橋,只要你們的心,在任何時刻,都不要放棄希望······」
「這小子死到臨頭,還在這裏胡說八道!快燒死他!」卡多的鬍子氣得一閃一閃的。他最害怕的就是人們的心裏燃起反抗的火焰,他要借燒死凱沙,撲滅這些村民對通向外界的嚮往。
「點火!」基奇掏出打火器,點了火,對着火堆拋了過去。
「凱沙!」達茲納眼裏老淚縱橫,別過了頭。村民們心裏又羞愧又憤怒,憤怒卡多的暴政,卻羞愧自己沒有反抗的勇氣。
······
等了許久,卻沒有火焰燃燒的聲音。
「怎麼回事?」達茲納迴轉過頭。只見綁着凱沙的柱子上,蹲着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頭藍色的短髮,正撥弄着基奇的打火機。
「你是誰?」基奇揮舞着拳頭。
拓海沒有理會他,手一拋,打火機拋回來,狠狠地砸在他的腦門上,頓時鼓起了一個大大的肉包。
「你······」阿卡納囁嚅着,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為鼬一行人領路的南野傻眼了。他們怎麼跟卡多老大作對起來了?!「你們這是幹什麼?」他抽出苦無,就往鼬身上刺去。
「藝術就是爆炸!爆!」迪達拉手一舉,南野的頭如同西瓜一般爆開。「不自量力!」
「你們是誰?」卡多強自鎮定,腳步卻不斷地往後退。
「我們是來拘捕你的!」拓海站在柱子上,掏出一個厚厚的捲軸,展開念道:「現有波之國黑老大卡多,無惡不作,喪盡天良,罄竹難書。十二歲,卡多了其繼母;十三歲,強姦了其同母異父的妹妹;十四歲,為爭奪家產,殺死了所有的兄弟姐妹······」
拓海一條條念下來,眾人目瞪口呆的盯着卡多。這個人,竟然幹了這麼多壞事,連自己的繼母、妹妹都不放過。青葉的暗部,收集卡多的犯罪證據,只要公佈出去,整個忍界,怕是沒有人敢和卡多扯上關係。
「污衊,純粹是污衊!」卡多臉都氣綠了。
「鑑於卡多犯有強姦罪、故意殺人罪、販賣毒品罪、走私違禁品罪、組織黑社會等諸多罪名,我熾隱村決定伸張正義,將卡多拘捕,交由波之國人民審判!」青葉念完捲軸,笑着說:「卡多,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我保證會以事實為依據,法律為準繩,給你一個公道的審判!」
「鬼才相信會有公道的審判呢!」卡多叫囂着,他知道,要是交給木葉審判,他還有活命的希望;交給火之國的人民審判,那可是一丁點活命的希望都沒有。這些年,他幹過哪些事,他心裏還不清楚嗎?
「你們,你們,還有你們,給我上!」卡多指着基奇、阿卡納,還有一眾黨徒,瘋狂的咆哮着。與此同時,他拉開了手裏的衝天炮,這是他呼喚援軍的信號。這段時間,他供養着一位異常厲害的忍者,他相信,只要有他在,眼前的這幾位小兔崽子,還不是如蒼蠅拍打蚊子一般。
「早知如此,今天就該把供奉也一起叫上!」這麼久以來,他好吃好喝的供養着那位忍者,卻從來沒有讓他幹過事情,是時候該讓他出力了!
「基奇,你上!」阿卡納鼓勵着。
「你怎麼不上?」基奇頭上頂着肉包,大為不滿。
「平時,都是你先上!」
「可去翠雲閣的時候,都是你先上!」
······
基奇、阿卡納、卡多的黨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他們的眼可尖了,眼見鼬他們不好對付,一個個都想打退堂鼓。
「同志們,卡多的走狗心怯了!大家一起上前打落水狗啊!」突然,村民中有人叫了一聲。
嘩啦啦,村民們爆發出了驚人的勇氣,操起棍子、鋤頭、鐮刀,變身為勇猛的農民軍,圍着卡多的黨徒一陣亂打。
「康美,不要打我啊,小時候,我們還一起玩過呢!」有黨徒求饒道。
「你還好意思說,怎麼欺負我妹妹的時候,不記得小時候我們一起玩過!」叫做康美的村民手裏打個不停,「我打死你個殺千刀的!」
不得不說,就算是普通人,一旦爆發出戰鬥的勇氣,卡多的黨徒,氣勢很快就下去了。面對這些被他們踩在腳下的平民,一時竟然被打得狼狽逃竄,毫無招架之力。
「迪達拉,你前去看着,別讓村民吃了虧!」
聽見了鼬的話,早已按捺不住的迪達拉,一個起躍,沖了出去。
「謝謝幾位忍者義士!」
拓海解開了凱沙的繩子,凱沙仿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沒想到事情卻發生了戲劇性的轉折,忙不迭的道謝。
「凱沙叔叔!」伊那裏歡快的衝上前來,同凱沙抱在了一起。
「幾位忍者義士,聽說你們是熾隱村的忍者?」達茲納心裏有些忐忑,害怕趕走了狼,卻引來了老虎。
「是的!」鼬微微一鞠躬。
「可我從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忍村?」
「熾隱村是宇智波一族離開木葉後新成立的村子。」鼬說,「卡多禁止你們同外界交往,你們沒有聽說過,也很正常。」
「宇智波一族?那你們是從木葉出來的?」達茲納長大了嘴巴,剛才,他還在計劃前往木葉僱傭忍者呢。
「既是也不是。」鼬笑着說,「剛剛的黃髮少年就不是木葉的忍者,不過,我們現在都是熾隱村的忍者。」
「還是你們熾隱村有正義感啊!剛剛成立就來懲戒卡多這個獨裁者。」達茲納讚嘆着,他在夜裏投放了那麼多漂流瓶,這麼多年來,根本就沒有人來解救他們。「感謝偉大的海神,真的派了他的使者來解救我們!」
「爺爺,你的禱告感動了虔誠的海神。以後,你要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能吃海里的生物。」伊那裏牽着凱沙的手,認真的說。
達茲納一愣,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美味的海鮮啊,從此要離我遠去了。
「兩位忍者義士,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凱沙單膝跪地,語氣堅定。達茲納心裏頓時明白了凱沙想幹什麼,拉着伊那裏跪了下來。
「這怎麼敢當?」鼬趕忙將他們扶起來,「你們說,是什麼事情,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願意提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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