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隱村忍校畢業考試如火如荼開展的同時,木葉的下忍考試,同樣開展得熱火朝天。
「鹿丸!」
伊魯卡叫着名單,水木則在一旁記錄成績。
「未-巳-寅,分身術!」
鹿丸懶洋洋的走到教室前面,順利分出另一個鹿丸,同樣懶洋洋的,無精打采。
「通過。」
水木在鹿丸的名字後面打上勾,眼光掃到鳴人的名字,嘴角帶起一絲不自覺的微笑。
「油女志乃。」
伊魯卡繼續點着名,不斷的點頭,這一屆的學生,優秀的苗子很多,火之意志的傳承,後繼有人。
「分身術!」
油女志乃帶着眼睛,罩着帽子,顯得陰森森,神神秘秘,滿身蟲子,經常獨來獨往。不過,越是沉默孤僻的人,越代表着天賦,油女志乃就是這樣的人,他的忍術修煉,在這一批學生中,一直名列前茅。
「通過。」
水木一臉淡定,面無表情。下一個就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吊車尾鳴人了。
「鳴人!」
果然,伊魯卡交到了躍躍欲試的鳴人。
「伊魯卡老師,水木老師,你們好啊!」鳴人熱情的打着招呼。
「嗯。」伊魯卡嗯了一聲,目光複雜的打量着一臉天真純真的鳴人。內心深處,對於鳴人,伊魯卡內心存在一些疙瘩,他的堂哥伊魯休正是死在了九尾暴走事件中。和馬襲擊木葉的時候,利用空體內的九尾查克拉誘發了鳴人無意識的尾獸化。
妖狐之子的傳言,在鳴人尾獸化之前,誰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鳴人尾獸化的時候,肆意毀壞的情形,很多人都親眼見識過。經歷了這麼多事,要說從心理上接受、喜歡鳴人,那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猿飛親自找伊魯卡談過話,讓伊魯卡務必妥善照顧鳴人,畢竟,如果沒有人給過鳴人溫暖,讓鳴人心裏產生羈絆,等鳴人長大後,變得極端仇視木葉,那次是猿飛最不願意看到的場景。
「鳴人也是無辜的。」閱讀過關於鳴人的秘密檔案,伊魯卡逐漸釋懷,對鳴人的態度好了很多,但心裏總是有一些疙瘩殘留着。好比有一天,你的同桌拿刀看你,事後才知道他發神經病了,當時沒有行為能力。或許你不會責怪他,但以後看到他,心裏總是有些忐忑不是。
「伊魯卡老師,我可以開始了嗎?」鳴人溫習了一遍結印的順序,偷偷瞧了一眼小櫻,心裏喃喃着:一定要成功啊,小櫻在看着呢。
「阿?」伊魯卡收回思緒,調整了呼吸,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就不要想那麼多。「開始吧!」
教師的角落裏,頂着西瓜頭的雛田低着頭,手指摩挲着手指,心裏偷偷的說:「鳴人君,加油!」
小時候,因為一根棒棒糖,鳴人和欺負雛田的朝比奈打了一架。雖然被揍得很慘,卻在雛田心裏種下了一種叫做愛戀或是喜歡的種子。真是應了那句充滿詩意的話,總有人在偷偷的愛着你。
「未-巳-寅,分身術!」
教室前的鳴人哪裏知道雛田心裏的想法,他心裏一心想讓小櫻刮目相看,按着平常的練習,結印穩穩噹噹。姿勢很熟練,動作很嫻熟,只是,結果卻不太美好。
鳴人身旁的分身鳴人,兩腿犯了傴僂病,雙手缺了骨頭,臉色看起來像是中了砒霜,又像是長期便秘的樣子。
「噗嗤——」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有人開了頭,剩下的人終於開始大笑起來。
「這也算是分身術,連赤丸的分身都比你的身份要強!」
「汪——」犬冢牙頭頂上的白色小狗赤丸睜開迷離的雙眼,張嘴表示同意主人的說辭。
整個班級,只有三個人沒有笑出聲來。油女志乃根本不會笑,雛田心裏只有關切。
小櫻只是無奈的撫摸着她那寬寬的額頭。鳴人平常纏着他,佐助在的時候,她只覺得鳴人無比討厭。後來佐助離開了木葉,見不到摸不到,日子一久,持之以恆的鳴人也就不那麼討厭了。見到鳴人在畢業考試上出醜,小櫻心裏只有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在她想來,鳴人課後一定沒有好好練習。
「啊!」鳴人懊惱的抱着腦袋,倒不是擔心畢不了業,而是覺得讓小櫻失望了。
「通不過。」這三個字,水木醞釀了很久,終於吐了出來,整個人都變得無比通暢。水木麻利的在鳴人的名字後面,打上一個大大的叉,接下來,只要製造一次偶遇就可以了······
伊魯卡心裏嘆了一口氣,鳴人的分身沒有絲毫戰鬥力,他想放水都不行。水木和他關係不錯,可這麼多人看着,伊魯卡只能給鳴人一個叉叉。
「山中井野!」
······
考試結束後,鳴人躲在校園的鞦韆上,無聊的踢着地上的石頭。「分身術,討厭的分身術!」
「咦,鳴人,考試都結束了,你不趕快回家,還留在學校幹什麼?」
鳴人抬起頭來,剛好看見水木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關切的神情溢於言表。
「水木老師,我會不會留級啊?」鳴人心裏忐忑不已。一旦留級,就會跟小櫻分開。
「如果通不過下忍考試的話,那肯定會留級的。」水木心裏偷笑着,面上卻顯得很為難,見鳴人失望的樣子,知道這個時候鳴人就像溺水的人,會拼命抓住一切可以抓到的東西。「不過,下忍考試並沒有完全結束,你還有最後一個機會。」
「真的嗎?」鳴人高興得蹦了起來,「水木老師,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機會?」
上鈎了,水木心裏鬆了一口氣,他就怕鳴人突然漲了智商。現在看來,鳴人除了滿腔熱血,智力遠遠的跟不上同齡人。
「村子代代相傳的封印之書,據說上面有精深的分身術,或許適合你修煉。」
「封印之書?上面真的有適合我修煉的分身術?」
「你體內的查克拉量其實很充足,普通的分身術根本消耗不了那麼多的查克拉。」水木耐心的解釋道,「打個比方,一個耍大刀的,你卻讓他去玩繡花針,他當然玩不好了。」
「對呀,水木老師,你說得太有道理啦!」鳴人雙眼放光,一臉崇拜的仰望着水木。
查克拉量,鳴人不明白怎麼回事,但他能感受到體內充沛的查克拉。水木說的道理,跟他的實際情況完全相符,沒有想明白的難題,經水木一點撥,頓時雲開見霧。
原來,我是適合耍大刀的人。鳴人心裏的自豪感騰地噴涌而出。這個時候,他對水木的崇拜之情,真的猶如拉麵的情懷,一發而不可收拾。這個水木老師,別看他平常只知道和漂亮女老師打情罵俏,原來真正的高手,從來都是深藏不漏的。
「那封印之書在哪裏呢?」鳴人終於開口,問到了最關鍵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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