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生收下了白毛鼠的命魂,白毛鼠自然也就不敢繼續造次,雖然·沒有交出自己的儲物袋,但是卻把元寶級的葫蘆交了出來,這就算是繳械了。
陳河看到自己師伯沒事,也算是又有了說話的底氣,將逗逗抱起,看她只是被白毛鼠打昏,心裏鬆了口氣,揉着逗逗腫起來的額頭,臭不要臉的管白毛鼠討要起自己的碧波劍。
白毛鼠冷哼一聲,他雖然交出了命魂,但是也是築基期的修士,底線還是有的,不可能因為打不過許長生而對陳河低聲下四,不去理會陳河,難道許長生還能為陳河出頭不成?
果然許長生並沒有個陳河出頭,在許長生眼裏,陳河也就是個名義上的師侄,沒有特殊對待的價值,反而是白毛鼠比陳河更有利用的價值,那怎麼說也是個築基期修士,比起身份關係上的陳河,還是白毛鼠的命魂更值得信任,因此對陳河一副「自己弄丟的東西自己想辦法弄回來」的態度。
許長生拿到白毛鼠的命魂之後,嘿嘿笑着立刻對白毛鼠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手握着對方的命魂等於握住了對方的半條命,這不怕白毛鼠背叛了,既然忠誠已經無需在意,現在也應該放寬心,讓對方好好為自己辦事才好。
首先許長生就為白毛鼠治癒了左肩的遺毒,並簽下了一堆說的可好聽的空頭支票,什麼跟着我必定成為結丹期,可以修煉無上術法,保證成為一國之主,逍遙快活喝酒吃肉什麼的,白毛鼠對此一笑了之。
不過言歸正傳,陳河和許長生原本就不需要帶上白毛鼠這個危險的累贅,完全可以再地下城直接揚長而去,之所以帶上了白毛鼠一起走,還是另有原因!許長生利用陳河使用的《攝魂精血術》是極為高深的術法,不屬於這篇世界,幾乎接近於仙術的「魂道邪術」,效果不僅能吸收他人精氣神,還能驅動對方血液帶走對方生命力來滋養自己,乃是曾經以為魔道宗師閒的沒事時研究出來的使用招數。
然而這個缺點就在於,如果和其他魂術相衝突時,這《攝魂精血術》就無法在正常使用,可謂是非常的嬌氣。許長生使用如此嬌滴滴的法術不是因為他沒有更厲害的招數,而是因為他作為許立國的分身轉世道這個世界中是帶着任務的!不像是劉金彪為了悟道而沒事轉世體驗人生。
而許長生感覺到,在這個世界探尋某種「魂術」,就是他的任務。
許長生讓白毛鼠不要動,他好好的檢察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但是《攝魂精血術》確實無法吸出他的血液嗎,這證明白毛鼠的身體確實有問題啊。於是又在白毛鼠的血液一絲一毫的仔細檢察了一遍,依然沒有發現絲毫的不對,和魂術的影子。
許長生大驚,這就奇了怪了!難道這世間還有我許立國看不穿的魂術?
許長生對白毛鼠命令道:「脫!把衣服都給我脫光!一件都不許留下來。」
「啊!」白毛鼠面色一僵,看着許長生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一時間屁股後面一陣惡寒,不過看着許長生不容妥協的樣子,似乎大概應該是為了正經事吧……白毛鼠咬咬牙,男子漢大丈夫,有啥不能那個看的?脫。
白毛鼠一扭頭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這一身肌肉,陳河看得都驚呼我擦,難怪他力量比自己大了這麼多,逗逗剛在陳河懷裏醒來,趕緊被陳河捂住雙眼。
許長生道白毛鼠的肉身,不由得說了一句:「可以啊小伙子,你很懂行嘛!」
白毛鼠不好意思的一笑,表示自己有一很會煉體的朋友,自己偷了他的心得筆記,偶爾也偷着練了幾次,發現肉體強大之後,體內的靈氣運轉也快上了不少。
許長生笑道,你這個煉體和小陳河的那個什麼狗屁煉體如出一轍,不過在他眼裏都是瞎練,但是有幾分神韻和以前的「古魔」一種修煉方式很像,你們若是有一天去了朱雀國,可以去古魔遺址看看,完成肉身修煉,實力可翻數倍。
這個牛吹的白毛鼠怦然心動,但是左思右想,發現這天下之間並沒有叫做「朱雀國」的地方啊?
許長生說想去朱雀國,你的先化神期再說,隨後不在多多,讓白毛鼠轉了幾圈,仔細觀察,還是沒有發現異常。
正在許長生納悶的時候,陳河卻指着白毛鼠驚呼一聲:「哦!這個是……」
陳河話音剛落,趕緊停下不再多說,怕打擾了許長生思考。
許長生問陳河亂喊什麼,發現了什麼就講出來。
陳河指着白毛鼠肚子上的紅線說道:「我是驚訝,原來他也中了血脈咒。」
許長生疑惑的看向白毛鼠的肚子,白毛鼠自己也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肚子,一條紅線連接着他的丹田位置,盤旋向上,似乎將他丹田內的靈氣運轉形狀勾勒出來,這一條線極為淺淡,似乎是按照血管的分佈變化,還是很明顯的,白毛鼠早就發現,只是這玩意對自己毫無任何影響,也就沒有在意。
許長生疑惑對陳河說道:「血脈咒?那是什麼?我都不知道的東西你還能明白,不知道就別亂起名字!」
陳河見此,一掀開自己的衣服,果然陳河腹部之間也有一絲紅線,而且比白毛鼠的要清晰多了。
許長生大驚,陳河這個明顯和白毛鼠不一樣,他清晰的看出這就是某種魂咒!但是自己數次進入陳河的身體,探查了陳河數遍,既然都沒有發現這個魂咒,這究竟是多高級的魂咒,趕緊讓陳河解釋一番什麼叫做「血脈咒」?
陳河回憶了一下,立即解釋了一番:畢竟通用的解釋就是,利用仙人的「詛咒必應」的特點,讓篡改自己人生和以後所有族人的命數,以此達到改變命運的效果,但從而因此出現某種行為上的禁止,一旦觸碰就會遭到天譴。
陳河家先祖的詛咒就是,每一代陳家的血脈之人,都會和女修士的發上一段孽緣,而代價就是不的練武,否則就會死無全屍作為天譴。
許長生聽後,大呼放屁!天道豈能是你隨便說改就改的?血咒實在是詭異,絕不是所謂的詛咒,而是更高等級的魂咒,而且也絕不是這個陳河這世界的人能接觸的咒!
陳河一聽,陳河正愁自己犯了咒術禁制,卻不知道如何解除這血脈咒,急忙詢問許長生,他對此有何看法?
許長生一時間啞言,他也想不出原因,只是這是白毛鼠卻說,他不知道許長生在說什麼,但是血脈咒在整個修真界還是傳播的很廣泛的,幾乎每個修士都會上一些,如果許長生有這方面的興趣,可以回墓道派看看,要論魂咒方面造詣,恐怕這墓道派不說天下第一,但至少要排在六級白虎國前面。
許長生一聽言之有理,此時自己手中握着白毛鼠的命魂,不怕白毛鼠出賣自己,而且鬼修窟出現了自己這麼一個結丹期的冥修,若是逃脫了墓道派的追捕,此時墓道派為了產業形象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來找自己。面對如此煩人的追殺,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也不會想到許長生還敢繞一圈回到墓道派中。
再想到自己此時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肉身,墓道派乃是養魂大場,許長生還有點捨不得離開。心中有了決斷,對白毛鼠表示,穿好衣服我們回去!
白毛鼠大喜,立即穿好衣服,表示回到墓道派後絕對把許長生伺候的舒舒服服。
陳河卻慌了,急忙說道:「師伯且慢啊!師伯啊,師伯對我恩重如山,此皇朝是我家鄉,不然讓我略盡地主之誼,好生款待下師伯,再走也不遲。」
許長生笑道:「你款待個屁!看我這魂體是能吃?還是能喝?還是能找女人?你那點小心思我知道。你幫助我離開了鬼修窟,還助我結成陰丹,我幫助達成半步築基,凝結四個築基台基型,調理你身上幾乎所有的血脈經絡,幫助你完成至少六十年的修為,你我也算是緣分僅此了,以後有緣再見吧。」
陳河見此又要說話,許長生伸手讓陳河站住,搖搖頭道:「小子,不是我不想帶着你,是你自己根基太爛,你要學的東西太多了,修煉功法、術法、秘法、指法、心法、陣法、煉製各種法寶,收集各種仙術,修士的一聲可是很忙的,凝氣很容易,說白了就是積攢靈氣就夠了,但是築基之後可就只能一步一步走了,我知道你想幫許師伯我,但是你許師伯老了,我要等你崛起,不說化神,就說元嬰期,你少說也要用七八百年吧?可是我不是你的保姆啊……」
許長生說着去意已決,陳河再次攔住許長生,表示許長生說的他都懂,但是請許立國等一下,就等一下,讓陳河思考一下,陳河父親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情況是能把話說死的,只有你不會說!陳河趕緊開動腦筋,他一定能想出一個能打動師伯條件。
陳河連着擺手好幾下後,腦子飛快的思索,一拍手,說道:「師伯!你說你時間緊迫,那麼……那你現在肯定特別想去奪舍一個非常……資質非常好的肉身對不對!最好還是那種奪舍之後,沒有麻煩的那種對不對!」
許長生好似看智障一般的看着陳河,這不是廢話嗎,所有用的。
陳河想到接下來的一句,似乎帶了一點陰暗面,有點不好說出口,搓了搓手後,低着腦袋好似做賊一般的要悄悄說。
許長生不耐煩的抓起陳河頭髮道,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燒殺擄掠老子那個沒幹過,大方的說!
陳河揉揉腦袋說道:「師伯,你想要肉身,還要資質好的,你可以來內鬥大會啊!這內鬥·大會,整個白虎星有資質的新一輩全部都來參加,資質一個比一個好,修為一個比一個猛!這師伯你要是跟我一起去,想要奪舍那個,那不是隨便挑了!」
許長生眼睛一亮,說道:「哦,你這木魚腦袋還是能想出一些不錯的點子嘛,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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