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有點意外啊,我能感覺到,不周山高手似乎只剩下兩個築基期了。」夜哨子和陳河趴在不周大殿的房樑上,躲避着屋頂上路過的守衛。
「不會是陷阱吧?按照你情報,那個荒淫的不周公不是這幾天就要使用那個什麼千鼎功了嗎?如此關鍵的時刻,怎麼可能防禦如此鬆懈?」陳河跟在夜哨子屁股後面說道。
夜哨子說道:「我有神識功法,除非是築基期大圓滿修為,否則逃不出我感知,不周山應該只有一個築基期大圓滿的修士名叫拓骨,此時應該在為不周公護法,不會輕易出山的,現在肯定是不周山最空虛的時候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你不是也打不過看守地牢的那兩個築基期修士嗎?我們要怎麼進去救人?」陳河問道。
聽了陳河的話,夜哨子很不高興的說道:「我不是打不過他倆!我的實力,我能可以和他倆戰鬥三天三夜,然後全身而退的!之不過是不周山的凝氣期修士太多了,我若是全力和他倆人戰鬥,其他的修士定會在暗中偷襲我,很難受,所以我才潛入作戰。」
陳河挺罷知道自己失言了,連連點頭道是是是,夜前輩修為高深,我們現在怎麼辦?
夜哨子說陳河只是想要先找自己的同門師兄,而不周山的地牢此時已經被虜獲來的少女佔滿了,雖然黃婷四女和其他有修為的女修被關在地牢密室之中,但是顧游和曉東這兩個大男人肯定被換了地方,畢竟他們吃的化功丹,關在哪裏都和凡人無異,何況不周山的地牢裏抓的又不是只有他們兩個男人,此時一定在七十二小殿中的其中一個地方關押着被不周山抓到的男修士。
陳河問怎麼找道他們?
夜哨子說好找,夜哨子輕鬆俘獲了一個巡查的不周山修士,問起不周山地牢中的男人此時都被關到了那裏?
不周山的修士對不周山並沒有誓死效忠的那種忠誠,大部分來到不周山的修士,都只是想借着不周山的威名為非作歹,如今生死危機,刀架在脖子上馬上,這不周山的修士立刻知無不言,告訴陳河二人,此時不周山的男犯人都在第十一殿主那裏。
第十一殿主凝氣期十五層的修士,名叫烏沈,他本不是不周山的修士,而是在修真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人物,不過為人行事囂張,惡霸之名也是讓各國修真家族敬而遠之,被逐出家門投靠了不周山。
夜哨子將俘獲的不周山巡查修士打暈,扔到草叢之中。
陳河問:「為何不殺他?」
夜哨子道說不周山有命簡,命簡是玉簡的一種,修士在玉簡上留下氣息,如果身死,玉簡就會碎裂,如果自己殺了的那個小修士,他們兩人就暴露了。雖然夜哨子不怕打架,但是這次二人來此的目的是救人,不是嗎?既然陳河打算救人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這次我們就把所有被不周山抓住的男修士,一口氣全部都放了好!
陳河大驚,表示自己沒這個計劃啊?
夜哨子卻說道,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幫你了,我們回去吧,現在。
陳河看了一眼草叢中的不周山修士,沒有再說什麼。
夜哨子說不周山為了湊齊一千個女修士抓了不少路人,不周山抓的男修士是在抓女修士順帶着就給抓了,其中不少男修士和女修士情侶,你放走他們,他們必定會回來報仇,若是能引來身懷神通的大修士,說不定能以此為由滅了不周山這群禽獸。
陳河道夜哨子的母親不是大俠中的大俠嗎?陳河看夜哨子也是很有道義的人,夜哨子的母親身為元嬰期修士,不能輕鬆的滅了不周山才對嗎?
夜哨子卻說道,不周山底蘊深厚,想要滅周家元嬰期也做不到,但是滅掉這些凝氣期的土匪倒是輕鬆,只是元嬰期的修士若沒有有理有據的理由,怎麼會做這種以大欺小的事情,會被修真界恥笑的,所以如果要殺,也是築基期或者結丹期來殺。
殺個人還要像個好理由?這群不周山的修士可是屠村放火無惡不作的惡棍啊,要和理由?陳河不信。
夜哨子表示元嬰期修士做事只需要強大,不需要理由,只要沒有顧及,夜哨子現在就能請母親千花坊主讓不周山從白虎星上徹底消失,哪怕付出一些代價。但是很遺憾,不只是千花坊主,估計就是真箇白虎星的元嬰期修士,估計都不敢對不周山的人下殺手,哪怕是對其弟子。
陳河看着夜哨子似乎有難言之隱,難不成這不周山還有什麼強力後盾?
兩人轉移話題,要救陳河的兩個同門,避免不了要和第十一殿主烏沈惡戰一番,如此一來必定會驚動很多不周山的修士。
陳河問夜哨子怎麼辦,夜哨子說自己築基期的修士不用陳河的去擔心,今天不周山防禦這麼空虛,她就是把不周山拆了,那兩個看守地牢的築基期一定會死守地牢,絕不會從地牢出來和她對戰!
第十一殿主烏沈有四個副手,雖然都是有過生死之戰的修士,但是夜哨子是築基期修士,在修真界有一句話,叫築基以下皆螻蟻,夜哨子表示即使雖然自己現在受了傷,殺他們一樣易如反掌,就是要費些時間,夜哨子和烏沈對戰的時候,陳河就去大殿之內尋找自己的同門吧。
既然夜哨子把自己說的這麼強,陳河疑惑,夜哨子為什麼不憑藉自己一己之力血洗了這不周山。
夜哨子這個問題表示有些尷尬,築基期雖然強,但是你殺人,他們會逃跑啊,一千多個人四散而逃,築基期也沒法全抓回來啊。你今天沒殺光他們,總有一天他們還會回到不周山,不周公不死,就動不了不周山的根基。而且他們既然是壞人,離開了不周山就會去傷害更多無辜的人,因此不如讓他們全部集中在這裏。
陳河暗道,難道整個不周山,就一個好修士都沒有嗎?
二人一路劫持了三名不周山修士之後,找到的七十二殿中的第十一殿位置,陳河一路跟隨夜哨子而來,發現自己沒有多遠,卻身體有些疲憊,自己凝氣期七層修為,按理來說可以用雙腳日行百里都不會累才是!
夜哨子也有些不對勁,看着面前的大殿說起了一個故事:
傳聞萬年前有一神秘修士從星空之中腳踏祥雲來到白虎星,一隻手裏就端着一塊巨大的星石,正是不周山,神秘修士將不周山搬到這裏,剛剛放下,地面就被不周山的重量砸出了一道萬丈深淵,深淵左右延伸成為現在的樣子。這不周山上被修士放置了「不周七十二殿」的驚天陣法,陣法開啟之時,能防禦化神期修士三擊之力而不滅,可惜第一代的不周公死後,歷代不周山的主人修為太弱,萬年來十代不周公都只有結丹期大圓滿的修為,開不起這個驚天大陣。
可畢竟是大陣,就算不開啟陣法,也會讓踏入不周殿範圍內的修士修為被壓制,而且如果不周山的修士躲在宮殿裏不出來,那就糟糕了,宮殿堅硬異常,必須元嬰期修為以上的修士才能將其摧毀,築基期的夜哨子修為也被壓制而且比陳河壓制的感覺要多上數倍,若想擊殺裏面的殿主烏沈,看來也只能將人引出不周殿,才能在外面將其擊殺。
夜哨子壓低修為後,大概和凝氣期十五層的修士查不多,她打算假意行刺不周山的第十一殿主烏沈,然後佯裝不敵,烏沈貪功定能將其引出來。夜哨子讓陳河在殿外等着,夜哨子把裏面的高手都引出大殿之時,陳河就進去救自己同門和其他被抓的男修士。
陳河點頭示意明白,夜哨子進入了第十一殿內,不過一會裏面傳來的鬥法的轟鳴,轟鳴聲持續了整整三個時辰,夜哨子才表現出一副靈氣不足的樣子,慌張的飛出殿外。
第十一殿主烏沈和他左膀右臂混圖、張坡三人追出,烏沈對夜哨子笑道:「小娃娃別走啊!沒有傳聞的那麼厲害嘛!什麼築基期修士,還敢行刺老子?知道我現在是不周山第一高手嗎?給我留下來,讓老子也好好「行刺」「行刺」你!」
看到三人飛出,陳河見此翻身進入殿內,一遍往裏走一遍掰手指頭算了一下。凝氣十五層的烏沈追出去了,他的左右手凝氣十層的魂圖和凝氣十層的張坡也追出去了,那麼按照情報,這第十一殿內還有兩個高手,一個凝氣九層,一個凝氣八層。
「唉!什麼人?」
這時陳河被人發現,上前要抓陳河,是五個負責看守的凝氣三層修士。
陳河見此拔出飛劍迎上,一步踏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四人脖子上一道劍光划過,那五個人還沒看清怎麼回事,陳河的飛劍架在了第五個人的脖子上,然後身旁的四人全部人首分離倒地不起。
「這!我好強!怎麼這麼強?」陳河這一劍下去,陳河第一次毫無顧忌的使用出自己的凝氣七層實力,如果凝氣五層比凝氣四層強了一倍的話,現在的凝氣七層簡直比凝氣五層還要強上四倍,本以為要惡戰一番,結果這一劍下去威力之強,想收回力氣都控制不住,咔擦就把四個人全砍了。
唯一活着的凝氣三層的不周山修士當場就嚇尿了,普通一下跪在滿是鮮血的地上,喊着:前輩饒命,我只是在不周山混口飯吃,絕對沒做過壞事,求前輩饒命!
陳河想了一下,雖然他不相信眼前的人是好人,但是也有證據證明他是壞人啊?
想到這裏陳河收回了劍,問他不周山的地牢的男人都壓在了什麼地方?
那修士說:「不知道啊。」
陳河又拔出飛劍,那人馬上改口:「知道!知道!前輩我知道……我雖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誰知道!我給你指條路,我們休息的地方就在前面,裏面有一群瘦子,他們肯定有人知道,我給您帶路,您放心,要是陷阱你直接劈了我!」
陳河雖然抱有懷疑,但是還是信了,讓那人帶路,這個小小的殿內不大,轉眼來到一處房屋。
陳河感覺到這裏既然散發着一種迷情藥的香味,但是並不能傷害到修士,但是這粉色的燈火下陳河感覺到屋內的氣氛不對,隔着大門就能聞到一股刺鼻酒肉和糜爛的臭味,大門一開,頓時一股淫231靡的景象的映入眼帘,陳河都愣住在了原地,然後整個臉由紅變黑,一股怒氣仿佛炸了毛一般的在胸口燃起。
旁邊的修士早就想道陳河看到此時的場景時回是什麼表情,當年他第一次來不周山的時候也是個清純小伙,但是面對眼前的景象,也是羞憤愈加,但是卻無力抵抗心中的欲望,很快就沉迷其中,成為了那些施暴者的一份子,並且難以自拔。
他不知道陳河是怎麼想的,趕緊躲一邊抱頭蹲防,生怕陳河一怒之下砍了自己!
這確實不是陷阱,雖然大的寬敞房間裏有數百的不周山修士,但是沒有一個超過凝氣五層,他們在和面前的女子歡樂,在和比他們多得多的女子歡樂,只不過讀這些女子而言,可是恰恰相反,那悲慘的景象,讓陳河多麼多麼的希望,這是個陷阱啊!
整個房間裏全部的女人都是一副被玩壞了神色,有的眼神渙散,有的已經瘋狂,有的這是一心等待着死亡,一個個赤着身體,身上有數不清的愈傷和被虐待的血痕,甚至還有幾個芳齡十幾的少女被十幾個男修同時……一個少女失去了生命氣息,依然沒有停止對其凌辱性的摧殘……
陳河已經不忍心看下去,這畫面讓他心頭掀起波濤海浪,看着那些不周山的修士似乎沉迷在施虐的香欲之中既然連自己進入房間都沒有察覺到!
直到剛才,陳河還在思考不周山的行事方法過激,並且會給別人帶來悲痛,但是這似乎是修士的日常生活,而陳河是弱者,他沒有辦法的殺死所有的不周山修士,因此陳河還想着試圖用修士的思考方式來理解,接受這件事,畢竟修真界是實力為尊的世界,陳河必須理解實力為尊的世界中的規矩,於是陳河真的努力去理解了,現在陳河發現自己的太迂腐了,要什麼理解?
修士為了提高修為去禍害百姓,本身就已經罪無可恕,要什麼理解?
一個土匪碰巧是個修士,多簡單的事!要什麼理解?
這些可憐的女人她們都是普通的凡人,沒有絲毫罪孽的凡人,她們已經失去了家人,失去了家園,甚至失去了尊嚴,現在甚至還要剝奪她們的生命!僅僅是因為是凡人!僅僅是因為是弱者就要被被這些不周山的修士抓上山!就必須承受這樣的暴行!就是因為實力為尊規矩!這tm要什麼理解?
面對面前禽獸一般的暴行,陳河顫抖將門從身後關上,將手中的三把飛劍插在地上,淡淡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夜哨子前輩說得對!你們……你們不周山的所有修士,統統沒有活下去的價值!」
隨着大門被關上,那個門外蹲着瑟瑟發抖的不周山修士把腿就跑,陳河沒有理他。
這時不周山的修士既然依然沒有注意到進來的陳河,而是摸着身下奄奄一息的少女,指着旁邊那個已經離開人世的遺體說道:「哎!又死了,掃興,小弟,把這幾個娘們扔出去,一會發臭了。」
「好嘞,大哥你要不要趁熱!誒誒,別打,我開個玩笑,新來的那兩個,別在那爽了,快過來幹活,把這個抓着兩腿扔出去!」
「好的前輩,唉?前輩,這人誰啊?新來的?」
這時享樂的不周山修士們終於看到了門口的陳河,陳河已經將自己身旁插滿了十幾把飛劍,不周山的修士紛紛感覺到不對勁,膽子小的修士開始後退,膽子大的幾個修士放下手中的女人,晃着自己大肚子大搖大擺來到陳河面前。
「喂!你小子混哪裏……」
話音沒說完,那個大肚子的不周山修士突然下身一涼,陳河從下向上將此人其分為兩半!
其他不周山修士這才發現來者不善,紛紛拔出武器,然而速度太慢,早已準備好的了的陳河,一套直指要害的劍招下,四把飛劍在陳河全力揮舞下折斷,一瞬間十幾個不周山修士連同他們的法寶全部被陳河攔腰砍斷,內臟糊了陳河一臉,陳河咬着牙關,雙手持劍,腳踏疾風,整個房間傳出無數殺豬般的慘叫,整個房間血光四濺,殘肢亂飛。
這一刻陳河的殺意濃厚的了極致,每一次在敵人身上綻放的血花,都會讓陳河的劍力量更加厚重,此時的陳河終於有了劍修的樣子!
陳河的劍招越來越快,漸漸的已經沒有了劍招,每一劍都包含着瘋狂的殺意,幾乎殺人不需要的第二劍,一百多個修士,既然無人能掐出一個法術,統統被陳河一劍斬下,要麼你死,要麼劍斷!倘若是劍斷,那就再死一次!
連續不斷的砍殺,讓陳河幾乎紅了眼,這種不顧一切的氣勢下,讓敵人全部喪失了戰意,在失去戰意的一瞬間,他們也失去了手腳,失去了手腳的下一刻,他們就失去了生命,一人一劍,無人逃脫。
房間的大門再次打開之時,唯一還活着的不周山修士已經斷了雙腿,雙眼失明,慘叫着向外死命的爬!
陳河喘着粗氣,雙手拿着兩把崩刃的斷劍,跟在後面。
那斷腿的修士一邊爬一邊說道:「前輩!前輩饒命啊!我什麼都沒幹啊!我知道的我都說了啊!我沒碰過那些女人,我一個都沒碰過,我是好人的啊前輩!放過我吧!」
陳河沒有回話,轉身看向身後這些女人,其中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身下流血不止,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她死死的看着陳河,伸手指着陳河面前那個斷腿的修士,看來似乎在那人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是一份死不瞑目的罪孽,陳河看的如此清晰,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陳河來到那短腿修士的面前,在那修士滿口的祈求下,一腳塔下,隨着骨頭穿過肝肺的獨特聲響,那個少女這才如同大仇得報,也永遠閉上了眼睛。
女人們不信任陳河,真是害怕這個殺人如麻的修士,但是還好有一些還沒有受到糟蹋僥倖逃脫的女子,可以溝通。
一天前,原本從地牢帶到第十一殿的女子有二百六十三人,現在活着的只有一百二十一人,這裏的只是一部分,現在還能正常行走的已經不到四十人。
不能自己走路的話,負擔太重了,陳河救不了她們,但是陳河無法放棄她們不管。
這時女人中一個年紀稍大的女子看出陳河的難處,她似乎是城鎮中天師府的人,知道的比一般凡人多一些,她表示陳河不是應該在這裏的人,即使所有的女子都在這裏祈求陳河救她們,陳河也不應留在這裏,留在才是真的在害她們。
陳河似乎明白了什麼,略有所思。
但是在女子口中的情報下,陳河知道了那些男人的關押地點,說完,她說自己累了,要休息一下,陳河若是真心想要就這些女子,就快走,因為要救的人,遠不止眼前的人。
陳河聽後心情複雜的離開,他知道自己留在這裏無法幫助她們,他要做的,是繼續自己的目的,只有毀了不周山才能救出所有受難的人們,而如此大事,需要計劃,需要謀策計劃的人才。
隨着隨着監獄的門的一聲巨響,鐵門連同看守的不周山修士一同被劈成了兩半,陳河提着飛劍,進入了如今關押男修士的地牢之中。
「哈哈哈,終於來了,道友!你是不是來救我的!就是我,我就是人稱奔雷手文泰來的運河城第一修士。你是城主派來救我的對不?」
「哥們!哥們!我在這裏,我們是金商派的修士,你是老祖派來救我們的是不是?救我們出去,有千塊靈石酬謝!」
「大哥!大哥!看我!我是百里谷的小旋風啊,你是谷主派來救我的是吧?快放我出去!」
「小兄弟,認識我嗎?我就是黑狗山三當家在姚山海,快來放我,我黑狗山必有重謝。」
陳河一進這裏,立刻所有的男囚犯都瘋了,紛紛向陳河套近乎示好。
陳河走進去,四處遙望,找到了顧游和曉東來。面色一變說道:「曉東來!顧游大哥!怎麼會這樣?」
顧游看了一眼陳河,沒理他。
「呦,這不是陳長老的大孫子嗎?你怎麼來了?看熱鬧啊,問我什麼怎麼了?你看不出來啊!心裏沒點b數啊!」曉東來抬起頭看了一眼陳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此時的曉東來和顧游被人用鐵鈎子穿了琵琶骨,身上沒有一塊好肉,似乎每天都受到酷刑折磨,顧游此時被包紮的和木乃伊一樣,其原因不言而喻,正是因為陳河和夜哨子這兩天在山下的活躍表現,讓周公子遷怒於曉東來、顧游二人。畢竟曉東來說過,星運派只能保證自己不死,但是周公子卻擅長嚴刑逼供。
尤其在想到曉東來把陳河包裝成星運派名門家族的闊少爺,想必。自己吃苦時,陳河一定在吃着火鍋、喝着小酒、摟着美女還唱着歌。頓時嫉妒生恨起來!
陳河抓着鐵欄杆,對曉東來說道:「我來這裏,是因為有事求你,我要你為我提供一個計劃。」
曉東來冷哼一聲說道:「憑啥啊……不是陳河,我憑什麼一定要幫你啊?真把自己當陳長老孫子了!你是能放我出去啊,還是能給我塊糖吃啊?」
陳河拿出一百多個儲物袋,從中找到門鑰匙,殺人隨手帶走儲物袋的習慣,他成功記住了。
曉東來看到鑰匙眼睛一瞪,猛的爬起來,隔着鐵欄杆包住陳河大腿說道:「大哥有何吩咐!鑰匙給我,你要什麼計策都有,小弟我上刀山下火海啊大哥!」
陳河將鑰匙扔給曉東來,認真的說道:「我想……把不周山的所有的修士全部弄死,我要把的周家的勢力連根都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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