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覺心中不知何種滋味,之前聽到司馬青衫和東方未明之間那種關係的時候,林覺既是覺得可笑又覺得髒髒,覺得不可思議。更新最快然而目睹這一切之後,卻又不禁唏噓。
東方未明這臨死前絮絮叨叨說的話讓林覺心情沉重。原來這司馬青衫竟有這樣的苦痛往事,而東方未明對司馬青衫的感情真摯熱烈,這不亞於任何男女之愛,自己實不該取笑他們。現曾經名滿天下的大周詩壇雙壁身上竟藏有這樣的秘密,竟以如此方式雙雙死於自己面前,足教人痛惜嘆息。
林覺呆呆的站在那裏,腦子裏一片紛亂。危險過去,林覺感到身上一陣陣的發冷。正不知如何之時,忽然間林覺聽到了木床上傳來的奇怪的聲音,那是小郡主發出的呻吟聲。林覺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給小郡主鬆綁。
林覺三步兩步來到床前,借着火光他看到了身子正奇怪的扭曲着,像是一隻蠕動的毛毛蟲一般的小郡主。林覺忙一邊替她鬆綁一邊叫道:「小郡主,你怎麼了?」
小郡主只是從口中發出奇怪的嘆息呻吟之聲,隨着手腳得到自由,小郡主突然像個八爪魚一般的摟住了林覺的身子,溫香的身子不知所措的蠕動着。林覺感覺到她的身子火一般的滾燙,伸手撩開她的亂發,然後他看到了一張滿臉桃花粉紅如霞的臉,看到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和眼睛裏迷茫而渴望的火焰。半翕的紅唇噴出馨香的呼吸發出令人的呻吟聲。
林覺嚇了一跳,他想起來剛才司馬青衫在小郡主身上動了的手腳,他給小郡主餵了什麼『八寶五花露』,那東西必是催情的藥物了。看小郡主這樣子,已經從高貴的郡主變成了個充滿渴望的淫.娃了。
林覺忙掙脫小郡主的糾纏,他快步奔向地上的司馬青衫的屍體,伸手在他懷裏亂摸,想找到這春藥的解藥。然而除了幾塊帕子一柄摺扇和幾張銀票之外,他什麼也沒找到。林覺不死心,又在東方未明身上亂搜,也還是一無所獲。
小郡主依舊在床上像個出水的大白魚般的蹦躂着,張開的紅唇像是瀕死的魚兒般大口喘息,聲音里發出如泣如訴之聲,顯然她正處於極度的痛苦之中。
林覺叉着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忽然他靈機一動,快步衝出屋子。外邊已經一片漆黑,林覺胡亂的攏了一大堆的雪,抱着大雪球進了屋子來到裏間床前。小郡主又像是八爪魚一般的纏了上來,林覺抓起冰冷的雪照着小郡主的額頭臉蛋上擦,林覺的想法是,利用寒冷的刺激讓小郡主清醒過來,林覺不知道這種辦法是否有用,但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
小郡主被冰雪的冰寒刺激的身子發抖,伸手無力的抗拒着。林覺豈容她抗拒,不斷的將雪團在她頭臉以及裸露的脖頸處擦拭,終於,這種辦法似乎起到了效果,小郡主似乎清醒了過來。
&你……在幹什麼?林覺,這是哪兒?」小郡主噴着熱氣輕聲叫道。
林覺大喜道:「小郡主,你清醒過來啦。我殺了司馬青衫,咱們得救了。」
&咱們得救了麼?那可太好了。」小郡主終於想起了自己的處境,驚喜叫道。
林覺笑道:「是啊,我們安全了。我殺了他。你不要害怕,一會兒我帶你下山回城。你……感覺怎樣?」
小郡主蜷縮着身子低聲道:「我……我好渴,我……很難受,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總之……難受的要命。我怎麼了?我病了麼?」
一個未曾人道的少女自然不了解自己身體中那種被春藥催發的感覺,她只以為這種不適是生病了。
林覺無沒法回答她的話,他只能沉默不語。
&呀!不好。」小郡主忽然驚叫道。「司馬青衫……那狗賊……是不是給我餵了……藥。我是不是被他……我…>
腦子稍微清醒之後,郭採薇想起了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
林覺忙道:「他確實餵了你藥物,但他沒有對你做什麼。他還沒來得及,便被我殺了。我不知道如何解開那藥性,所以用冰雪刺激你,剛才你……你口渴是麼?我弄些水來給你喝。」
林覺雖叉開了話題,但郭採薇也明白他沒說出的半截話,剛才自己定是做出了什麼不雅的舉動了。林覺開始行動,將地上的兩具屍體拖出去,半晌後又抱了一大堆柴禾來,又將一隻塞滿冰雪的水囊掛在篝火旁烘烤。
忙完這些,林覺才來到床邊道:「你稍微等一會,一會兒雪化了,便能喝啦。」
小郡主一動不動的躲在黑布里不說話,林覺覺得奇怪,忙伸手掀開黑布問道:「小郡主,你怎麼啦?」
這一掀開,嚇了林覺一跳,只見小郡主縮成一團瑟瑟發抖,一張臉上再次紅潮遍佈,嘴唇乾的發白,看上去像是重病之中一般,讓人覺得很是奇怪。
&郡主,你怎麼了?」林覺擔心的問道。
&你殺了我吧。我難受的要命,我好難受啊。我要死了。」小郡主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顫抖着道。
林覺忽然意識到,冰雪的刺激怕是難以除去那春藥的藥力,只能有所緩解而已。小郡主只清醒了過來,但她正忍受那藥物的煎熬。
&忍一忍吧。」林覺不知說什麼才好,這句話他自己說出來都感覺到好笑。
&覺……」小郡主的聲音像是在夢裏的嘆息般的輕柔:「你喜歡我麼?」
「……」林覺呆立無語。
&知道的,我看得出來,你是喜歡我的。你只是躲着我,可是這樣更證明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天天夢到你。……我被騙到這裏來,就是司馬青衫那狗賊拿着假冒的你的信箋約我來的。我想見你,所以我就沒多想便來了。我實在很難受啊……你要是不喜歡我的話,你便殺了我吧。你若是……喜歡我的話,你……你便要了我吧。我偷聽府里的衛士說過,這些邪門的藥物化解的辦法只有一個,那便是……那便是……行男女之事化解。否則……會死的。」
林覺愣愣的站在那裏,他不是不知道交.合可以解春藥之毒,但那是乘人之危,他又怎會去幹這等事?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了。
小郡主停了半晌,見林覺沒有任何的反應,身子上的不適和羞辱感一起襲來,終於忍受不住,大聲呻吟道:「罷了,我實在是受不了啦,我也不要你動手了,我自己去死便是。」
說罷,從床上跳起身子,一頭撞向牆壁。林覺沒反應過來一把沒拉住,便聽咚的一聲響,屋頂上落下些塵土來。幸而是木屋,小郡主又正渾身無力,這一撞只額頭見血,卻沒什麼大礙。
林覺一把拉住小郡主的胳膊,將她拉到懷裏緊緊抱住,查看着她的傷口,低聲喝道:「你犯什麼傻?何至於此?」
小郡主緊緊摟着林覺的身子,仰着紅唇哀求道:「林覺,救救我吧,要了我吧。你不要怕,你是救我,我也是自願的。」
林覺還待猶豫,猛然間小郡主的紅唇湊了上來,頓時溫香滿口。小郡主的一條雀舌撩動起來,雙臂緊緊的箍着林覺的頭不鬆開。林覺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此時此刻還能拒絕,那怕只能是個太監了。
林覺反手摟住小郡主的身子,重重的咬住噴着香氣的紅唇。本已在崩潰邊緣的小郡主得此一吻頓時意亂情迷狂亂起來,林覺一邊抵抗着她的狂野,一邊小心翼翼的除去她的衣衫,慢慢的引導着迷亂的小郡主,避免她的兇猛傷到自己。
篝火噼啪作響,木屋裏溫暖如春。空氣中夾雜着殺人之後的血腥味道,混雜着女子身上的香味以及木柴燃燒的松脂味道。簡陋的木床上,兩具的身子緊緊的摟抱在一起,身上閃爍着晶瑩的汗珠。一場劇烈的運動剛剛結束,兩個人都沉浸在極樂的餘韻之中回味着。
小郡主濕漉漉的長髮貼在額頭上,臉上紅潮未退,緊緊的摟着林覺的身子閉目微笑。林覺也累得夠嗆,剛才的小郡主像是一匹小野馬一般難以駕馭,但這過程卻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快活。
看着小郡主美麗的臉龐,林覺深深的嘆了口氣。
小郡主睜眼看了一眼林覺,紅着臉將頭埋在林覺的臂彎之中,林覺輕撫她光潔的後背默然不語。
小郡主突然揚起頭來,秀髮垂落在林覺胸口上,無限嬌羞的道:「你……還好麼?」
林覺笑道:「這話我該問你才是。」
小郡主低聲道:「我很好,我很快活。林覺,我覺得……除毒當務淨,不可殘留後遺症,所以……你要是不反對的話……」
林覺愕然以對,猛地一把將小郡主掀在身下,惡狠狠的道:「那我便不客氣了」
林覺翻身上馬,恣意放縱,雪夜山林之中的小木屋本是殺機重重之地,但此刻卻是天下最令人留戀的溫柔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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