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一的管理,統一的價格,統一的營銷手段,這是聖國交給橙光有關於經營的答卷。任何時候,在任何地方的忍道百具忍具店裏,都能以相對低廉同時是全國統一的價格,購買到客人們所急需的一切東西,包括了定製一些特殊的忍具。外人們可能還沒有發現這其中的奧秘,但這招就是這麼的管用。
在大名府內的兩家忍道百具忍具店,這兩個月的營收都會比預估應該產生的營收要少大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這一部分的缺損從賬面上不難發現,如此明目張胆的「盜竊」反倒是讓橙光有些猶豫不決。因為忍道百具不僅僅是壬無月家的生意,更是木葉村的生意,是雙方通力合作的產物。
動了某一個人,或是拿住了某件事的把柄,不一定就會帶來正面正確的效果,反而有可能因此和木葉鬧的不太愉快。所以橙光最後把這個任務委託給了聖國,一方面是他的臉生,年紀上也具有欺騙性,另外一方面也是一種對他的考驗。
一個家族的繼承人需要擁有足夠聰明的思考判斷能力,如果聖國能處理的好,也能夠在未來接替橙光成為家族下一代族長的這件事上,起到正面的作用。
面對聖國說出這樣的話,小圓似乎也無法保持沉默,她稍微猶豫了一小會,最終還是決定說出來。
大名府和其他城市不太一樣,這裏不僅聚集了火之國最頂尖的三教九流,同時也居住了不少貴族公卿。有這麼一句話,說是在大名府和人擦肩而過時候無論是打招呼,還是道歉,最好都要低着頭,因為說不定就會碰上一個你惹不起的存在。這句話足以證明在大名府存在多少厲害的,讓人敬畏的角色了。
仔細想想看,連綱手那樣的傢伙都會出現在這裏裝肥羊,可見這裏得有多恐怖。
想要在這裏開店其實很容易,但是想要開一家賺大錢的商店,就不那麼容易了。
在其他地方,人們或許對忍者還有一些敬畏,但是在大名府里,害怕忍者似乎就成為了一個笑話。要不怎麼有人說越是發達文明的地方,人們越是習慣在規則之內野蠻呢?
忍者不能對手無寸鐵的平民動手,其次在貴族的眼中忍者也好,平民也好,都沒有太大的區別。
忍道百具火了,自然有人想要在其中伸伸手,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另外一個世界裏,西方世界某個大人物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開設了自己的生意,也需要親自去拜訪地頭蛇,然後商談好分成比例,才能讓生意安穩的做下去。
原本應該反應給橙光的事情,被第一家忍道百具的店長給阻攔了下來,他打算通過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同時對一些知情者也說了,這是為了鋪開人脈關係,更好的為壬無月家以及木葉村服務,而不是事事都要橙光這樣的大人物來操心。
更加具體的事情小圓並不清楚,她只知道那個叫做歸平的店長大多數的時間都不在店裏,偶爾也會出現一次,身邊跟着一些看上去或是尊貴,或是流里流氣的人物。
「歸平……是嗎?」
歸平是木葉村提出的人選,最後被橙光拍板決定,成為了大名府分店店長和總店長的傢伙。他是一個下忍,戰鬥能力並不突出,但是很有生意頭腦,提名他的人具體是誰並不清楚,木葉村只給了一份名單,以及各人的特長,最終都是由橙光拍板的。既然問題處在了歸平的身上,聖國覺得有必要拜訪他一下。
歸平在春見街上租了一棟房子,獨門獨戶,並不簡陋,還很豪華。
聖國進入這個房子的時候,房子裏並沒有人,從臥室的一些使用情況看得出,歸平是一個還算講究的人,至少這裏不算很亂,一切都井井有條。人不在,聖國也沒有離開,他就坐在了大廳的主座上,沒有開燈,閉目養神。
大約到了晚上十一二點,大名府開始有限度的宵禁時,門外才傳來了聲音。一個聲音有些低沉的男人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調,心情似乎非常愉快的打開了房門。在玄關處換了鞋子之後隨手鎖上了大門,徑直走入客廳之後,才點亮了點燈。
他愣了一下,緊接着立刻從腰間的忍具袋中掏了掏,掏出了一柄苦無,反抓在手裏,小心翼翼的望着一名不速之客。
「你就是歸平?」,聖國睜開眼,站了起來,他雙手自然的垂在身側,臉上也不見有多少外露的情緒,只是很平淡的問了一句。
歸平沒有回答聖國的問題,向後退了兩步,反問了一句,「你是誰?」
聖國同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若有所指的說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繼續向後退,因為你現在無路可退。」
「什麼意思?」,歸平迅速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並沒有人,可是他卻似乎有一種說不上的驚懼感覺,就像是面對着一直恐怖的猛獸一樣。這猛獸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撲上來將他撕扯的粉碎,可他又覺得這可能是自己的錯覺,眼前的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嗎?
聖國嘴角微微一挑,「不用緊張,我只是來問你幾個問你。」,說着聖國露出一個恍然的神色,「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聖國,壬無月聖國!」
聽到這個不速之客是壬無月家的人,歸平顯然放鬆了許多,他手中的苦無並沒有放回忍具袋,只是防禦的姿勢解除了,但並沒有靠近聖國。
「原來是聖國呀?我知道你,這麼晚有什麼事情嗎?如果不是急事的話,可以明天早上來找我。」,他的意思很簡單,這麼晚了我也不方便留你,你該回哪去就回哪去吧,別在這裏杵着。
聖國卻不理他,直接問道:「少掉的那部分錢呢?到哪去了?」
「什麼錢?」,歸平一愣,很快就醒悟了過來,「哦,你說那些錢啊,我已經用掉了。」
「你們完全可以來一封信,在回信中我就能夠說清楚,還要麻煩你跑一趟,真是的!」,他這個時候似乎真的去掉了戒意,苦無放進了忍具袋裏,走到了離聖國不遠的地方,端着桌子上的涼茶灌了幾大口,張嘴就吐出一股酒氣,「每天都有應酬,還有一些人需要打發,所以我擅自做了決定,動用了一部分營收款項。這件事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說清楚。」
聖國用輕蔑的眼神望着他,吐出了三個字。
你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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