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
「你不用這麼怕我的,我又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樂筆趣 m.lebiqu.com」李賢哲嘆了口氣。
「好不容易隨着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你們對我漸漸放下心裏的戒備,沒想到這瞬間又回到從前了。」
金泫靜抬起頭看了看他,他那眼底一閃而過的悵然不知怎麼的,竟讓她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這個人看着果斷強勢,在對待商業與合作夥伴的事情上,喜歡快刀斬亂麻。
且把損失和不穩定因素降到最低,但對內卻是溫和如水的代表。
哪怕旗下的練習生當面怯生生的不敢大喊大叫,禮儀做到極致的恭敬,但背地裏提到他總是一幅幅崇拜的眼神。
在交朋友方面,尤其是對她們這些人,他是真的攤開心扉。
信奉「我把你們看做是人,而不是工具」。
也正是因為和他在一起相處的時候,大家都是很和諧很享受的放開一切。
所以才逐漸導致了有些人對他的心懷尊敬,演變成了男女之情的喜歡。
李賢哲看了一眼低頭的她,從這個角度,她矚目的烈焰紅唇毫無隱藏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總有種想要低頭吻下去的衝動,不過還是克制住了。
在他別過頭的瞬間,金泫靜眨了眨眼睛,嘴角不自覺上揚起微妙的弧度。
女為悅己者容。
idol圈裏喜歡塗紅唇妝彰顯自己嘴唇魅力的女藝人,李賢哲只想到了兩位。
一位就是眼前的,未來宇宙少女的大姐。
另一位則是出身,ohygirl的領舞yooa。
紅色,在某些時刻本就是攜帶引誘和崔晴的效果。
不管是口紅還是指甲油,你不能否認女人選擇這個顏色來裝飾自己,僅僅是因為漂亮而不是為了吸引異性。
除了這些,大概此刻令他難以忘記的便是剛才那個笑。
人的笑也分為很多種,有職業化的假笑,有羞澀的笑。
只要跟她們產生交集的時候,金泫靜雖然笑過但那些笑容里,總是多了幾分克制。
不似剛才這樣只有面對信任的人才會展現出來的。
腦海中掠過當初決定要把出道曲的c位給她時的畫面,李賢哲暗自嘆了口氣,輕聲道。
「其實,你是不是覺得,像我這樣身份地位的人,只要開口夸一個女生漂亮。
就意味着不久後就要對她下手,想盡一切辦法讓她上床?
所以當我說出你太漂亮這樣的話的時候,你會心生不安,然後問出了既然這樣,我當初為什麼沒對你下手的話。」
金泫靜心中一驚,這種話其實很早之前就存在她們每個人的心中。
只是大家從未說出來過,那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僅僅是因為這雙能夠洞察一切的眼睛嗎?
少女張了張嘴巴,忽然覺得這是一個沒有答案的死題。
承認了他們的關係從此會僵裂化,否認了可是她又不擅長說謊。
況且欺騙一個人,總歸內心是有負罪感的。
「不一樣的。」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他的話再次響起。
「內?」金泫靜下意識的應了一聲,等待他的下文。
「和所靜在一起是摻雜了太多的因素在內,而且她為了我做出這麼多。
與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總能體驗到在其他人那裏所沒有的輕鬆感,所以慢慢的選擇接受了她的感情。
與周延在一起最初的有着些許的掌控欲在內,後來我在國外的這段時間她在我這裏又成了唯一傾訴的對象,人大概都有一種渴望被重視的心理吧?
至少在過去,我還沒有碰到過只要我這邊一發信息那邊就會在很快的時間內回復的。
不管我想不想承認,這些都是既定的事實,所以當她表明心跡,我選擇坦然接受了。你說我好色吧,我也承認,因為這麼久的相處我本身就不排斥她了。」
金泫靜咬着嘴唇,以她的智商不可能聽不出這些話的含義。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在主動消化掉她們內心深處的恐懼。
這種在最初的時候所生出來的「被當成工具」玩弄的恐懼,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讓她們感受到他沒有那種想法,結果現在換做自己不理解了。
風一吹過,有時候自己會嗅到他身上獨特的味道。
充斥着男性荷爾蒙的特質讓她又忍不住的舔着嘴唇,自己吃自己嘴唇上的口紅這種很蠢的行為當真被她體驗了一次。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出如此荒唐的問題,只是覺得被一個優秀的異性連續說了很多次稱讚的話。
按照正常的流程來說,之後就應該告白啊,但是他沒有。
曾經有段時間她會自戀的認為這是李賢哲在針對她玩若即若離,但最終的事實告訴自己,是完全想多了。
「所以說,到頭來我對所靜是從紅顏知己的重視和默契,漸漸轉變成了男女之情。
她始終對自己的外貌存在自卑,所以不管付出什麼只要能為我做點事情,就甘願待在我的身邊。周延對我是自一開始就夾雜着崇拜的心思不過」
李賢哲嘆了口氣,自嘲的笑了笑的看向金泫靜「我這個人,自身缺陷太多。
甚至找一個女權主義的人她能在我身上找出太多攻擊的對象,也可以說我是不想要去拒絕吧,周延在向我告白的時候,她說她忍了很久了。
一個女生願意撕開自己最後的尊嚴向我坦誠心意,就算我對她之前哪怕所有的僅僅是男生對女生的一些色心,也相信會在逐漸的相處中積累感情
而你,卻和她們不一樣,而我也沒什麼值得崇拜的地方。」
金泫靜偏着頭看着他的眼睛,睫毛眨動着「你這個人還真得很奇怪,你本身的地位和身份決定了本就可以沒有心理負擔的去對身邊的女生下手,玩過就丟掉,別人也不會說什麼。
但到頭來卻好像沒了氣魄一樣的自己主動束縛住自己,是因為怕和我們糾纏太多影響到我們以後的生活嗎?」
「不管你信不信,你也可以覺得是我想太多,這種事情其實沒必要去發生。
為什麼我這樣身份的人就一定要去玩弄幾個練習生呢,最後不僅讓人家女孩子失去了完璧之身,說不定她們的父母也不會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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