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域名府是城南一家高端的私人會所。因為僅僅針對特定人群開放服務,所以雖然招牌中帶有「名」字,但其實對於大眾來說相當的低調神秘。
「先生,您好。」自大廈一樓搭乘電梯來到三樓,而後換乘另一部電梯上至七樓,再次換乘後下達五樓,林野一行人這才算真正到了會所門前。紅木雕飾的走廊中,禮賓小姐穿着的旗袍開衩直到腰間。扭動着妖嬈身姿,娉娉婷婷的迎了上來:「先生,請出示您的會員卡或邀請函。」
「喏。」從林野身後一步跨出,李翹兒將邀請函展開送到了禮賓小姐面前,將對方與兄長隔了開來:「站那看就可以了,別湊這麼近!」
「好的。」並不着惱。面上依舊帶着甜美的笑容,禮賓小姐仔細而快速的查看了文本內容及邀請人簽名。在確認邀請函的確貨真價實後,恭謹的後撤一步,腳跟靠攏貼牆面站好,以非常標準的四十五度彎下腰。左手撫胸,右手往前虛引:「林先生您好,非常歡迎您的光臨。」
「謝謝。」禮貌的頜首,面前女子那散發着誘人馨香的豐滿胴體似乎對林野並沒有任何吸引力。推開門,卻又被身後招呼重新拉了回來。
「對不起,先生。」迎着林野略顯疑惑的目光,禮賓小姐語帶歉意:「您的邀請人是鑽石會員。所以除本人外,您還可以攜帶的同伴不能超過兩人。」
「喂,你找事兒是吧?」折身來到對方面前,李翹兒對她的這身打扮相當不感冒:「就因為我剛剛說了你?」
「您誤會了,我並不會對您的言語或行為有任何不滿和反抗。」依然保持着微笑,禮賓小姐的語氣變得更加謙卑了:「但這是規定。所以,求您還是不要難為我了,可以嗎?謝謝您了。」
「誰定的規矩?」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自始至終都將姿態擺放的如此之低,李翹兒也不好再對她說些重話,於是便將牢騷轉向了那位並未見過的規則制定者:「開門做生意還搞的鬼鬼祟祟的,什麼玩意兒!」
沒有接過這個話茬,禮賓小姐只是一味的賠笑。但楚楚可憐的求助眼神卻越過對方直直的落在了林野身上。雖然這群人中李翹兒是看似最活躍的那一個,但她從站位便能判斷出這位短髮寡言的青年男子才是真正的話事人。
「翹兒,你留在這裏。」自幾張面孔間游移着目光,林野心中有了決斷:「我們很快就回來。」
「哥!」拉住林野的胳膊不住搖晃,李翹兒滿臉不情願:「我不要!」
「聽話。」安撫似的輕輕拍了拍妹妹手背,林野音調不高卻不容辯駁:「我需要你守在這裏。」
「哼!」鼓起嘴巴,李翹兒就這樣與兄長對視了超過十秒。在確定自己已經真的無法改變結果之後,終於氣咻咻的橫了滿臉得意的菲莉婭一眼,跺了跺腳,一個人跑到角落生悶氣去了。
「看着她一點。」無奈苦笑,林野對湊近自己的司機阿慶低聲吩咐了一句,而後便轉臉看向埃弗森:「你們......真的想好了?」
「既然決定加入,那麼便該徹底與過去決斷。」笑了笑,埃弗森看起來恢復的很快,相較幾天之前面色已經明顯又紅潤了很多:「如果連面對面的坐下來喝杯茶都不敢,那麼還何談以後在戰場上刀劍相向?」
沒再開口,林野點了點頭。對為自己推開大門的禮賓小姐道了聲謝,林野按照指引來到了約定好的房間之前。
噠。
食指彎曲,輕叩了一下門面,林野將手重新放回了身側。
「請進。」發出邀請的女聲有些模糊,但林野記得這個聲音。再次回過頭,用眼神與菲莉婭夫婦做了短暫交流,確定他們真的已經準備好了之後,林野推開了房門。
「啊,你很準時。」癱坐於面料高檔的真皮沙發之上,安格抬起手腕看了看:「我喜歡你這樣的人。」
「唔。」沙發另一端,原本正咀嚼着口中食物的瑪佩爾將頭上揚,努力將多到連自己嘴巴都撐至變形的食物咽下。拍了拍胸口,露出一副心滿意足的可愛笑容:「我也是。」
「我以為你叫我來,是因為有正事要說。」坐於安格對面,林野將那份燙金的邀請函放於茶几桌面:「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
「不要這麼心急,很快就好了。」將一隻手舉起對着林野輕輕搖了搖,暴怒的另一隻手按上正跪伏於自己胯間起伏的女子的頭顱。一把抓住對方的柔順長發,安格將女子死死固定住,而後用自己的兇器貫穿了對方的咽喉:「啊......哈!」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安格在抖動身體的瞬間,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卻緊緊盯着曲線火辣的菲莉婭:「婊子。」
「你!」前跨一步,菲莉婭手邊已有火焰匯聚。此前對於暴怒的服從完全是因為上下級的隸屬關係,但這種關係在對方將自己丈夫扎了個對穿後就不復存在了:「熾炎手......!」
寬大溫暖的手掌撫上了菲莉婭手臂。看着埃弗森對自己微微搖了搖頭,並朝着林野的方向偏了偏,菲莉婭終是恨恨的散去了火焰,重新與丈夫一道站在了林野身後。
「看來這兩條狗找到了新主人。」跪於身前的女子張開嘴,將嘴中的白濁向安格展示後便再次閉闔。隨着喉部一陣滾動,重新伸出舌頭的她口腔內已空無一物。滿意的拍了拍對方面頰,在女子撒嬌討好的笑容中暴怒用手指捏住了對方粉嫩的香舌。搓揉玩弄了一番,於女子迷醉的喘息聲中,安格嘴角拉出一個惡意的弧度,而後兇狠的一巴掌扇在了女子臉上:「還不快滾出去?你這骯髒的黃皮母猴子!」
「啊,抱歉,讓你久等了。」直到女子一疊聲的抱歉並迅速起身退出房間,安格都沒有拉上褲鏈的打算。仍由碩大的兇器暴露在空氣之中,暴怒似乎並不以為意。
「現在,我們可以來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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