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詩喬的聲音中伴隨着顫抖:「不……不是,是蛇,在……在我的衣服口袋裏面,真的,真的,剛剛我摸到了,真的摸到了。」
閆兮抱着懷疑的態度,開口:「衣服口袋裏怎麼可能會有蛇呢?不可能的,我看看去,你先別動。」
說着,閆兮便走到放外套的地點。
她小心翼翼地從地上拾起了祝詩喬扔在地上的外套。
她不知道祝詩喬說的蛇到底存不存在,因為她也是怕蛇的。
如果她的衣服口袋裏面真的有蛇,她也是不敢碰的。
她打開衣服口袋,往裏面看了一眼,也真的看到裏面有一團東西,有些發綠又有些發黑,她的心也被嚇了一跳。
但再一看,根本就不是什麼真蛇,而是一條玩具蛇罷了。
「詩喬,看把你嚇的,假的。」
祝詩喬似乎有些不相信,隨後皺着眉頭,問道:「假的?」
「是啊,假的,不過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你知道嗎?」閆兮接着說道。
祝詩喬走到了她的面前,看了眼閆兮手裏拿着的玩具蛇,隨後搖了搖了頭:「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把手剛一伸進衣服口袋裏就……」
這時的祝詩喬馬上想起剛剛齊實挽過她左面的胳膊,難不成是……
祝詩喬的想法還不等落定,閆兮就馬上也想到了什麼,便看向了她:「詩喬,你說會不會是剛剛的……」
閆兮接下來並沒有把所有的話都說出口,但她與祝詩喬的猜測似乎已經達到了一致。
祝詩喬隨後開口:「算了,只當是一場惡作劇好了。」
說完,便拿過了閆兮手中的外套,徑直向前方走去。
閆兮急忙跟上。
「詩喬,你真的就這麼算了嗎?真的不要去問一問她嗎?」閆兮似乎有些不甘心,便看着她問道。
祝詩喬因為剛剛受到了嚴重的驚嚇,臉色的蒼白一時還沒有恢復過來。
只顧着徑直地走向了車旁邊。
閆兮連忙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隨後急忙幫祝詩喬把車門拉開。
「詩喬,今天的慶功宴,我們還去嗎?」
「還是算了,不去了,直接回北京。」祝詩喬想都沒想,便直接開口。
「好,不去也好,還是小心一些為好,我現在就和導演說一聲。」說着,閆兮便拿出了手機。
就在閆兮拿出手機的下一秒,祝詩喬似乎想到了什麼,便馬上阻止了她:「還是去吧!不去不好,畢竟我是第一次錄製節目。」
閆兮當然贊成她的這個決定,畢竟導演和節目組的其他人並沒有惹到她,再怎麼說,祝詩喬也還只是新人,那些港台巨星都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去參加慶功宴,她怎麼可以說不參加就不參加呢?
等閆兮載着祝詩喬來到慶功宴的現場時,其他人已經都到了,就連齊實也早就已經到了那裏,而且還是坐在了祝詩喬的搭檔旁邊。
但是等那個港台男星見到祝詩喬到了之後,便馬上站起身,同空着位置旁邊的工作人員換了個位置。
「詩喬,坐這裏。」
齊實就這麼快又被疏離了。
她的心裏當然頓時不悅起來,但表面上還是沒有任何的神情流露。
但是祝詩喬想要走到那個位子,是需要經過齊實的身邊的。
就在祝詩喬走到她旁邊時,齊實的腳故意往外伸了下,但是她的這個動作既快又穩,而且是在腳下,任何人都很難察覺得到。
祝詩喬就算再提防她,也不可能會想到她會出腳絆她。
她腳伸出去的瞬間,祝詩喬便狠狠地被摔在了地上。
齊實的目的達到了,便立即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腳收了回來。
隨後和其他人一樣驚謊失色地看向了已經重重地摔倒在大理石地磚上的祝詩喬。
雖然齊實的表面上是擔憂着的,但是她的心裏面別提有多得意了,她終於得逞了。
導演馬上站起身:「趕緊看看,有沒有摔到哪裏?不行趕緊送醫院。」
祝詩喬的搭檔也立即站起身,脫口而出一句香港話:「祝小姐,你沒事吧?」
說着,他便馬上把已經倒在地上的祝詩喬扶了起來,但此刻的祝詩喬卻疼得哭了。
他馬上托起她,便衝出了包廂。
閆兮也接着跟在了後面,跑着先去按了電梯……
導演考慮到他們不熟悉當地的路線,便派工作人員陪着一同去了。
閆兮開車,工作人員指揮,很快就到了一家附近的醫院。
等車子停穩後,還是那個祝詩喬的搭檔托起祝詩喬,快步地跑進了醫院的旋轉門……
到了急診室之後,把祝詩喬直接送到了醫生那裏。
一路上,引來了太多人的關注……
「你看,那個不是……」
「看着像,也許只是長了張明星臉。」
「也是,香港巨星怎麼可能來這種小醫院呢?」
「好了,走吧!」
「不對啊,你們看那個女的,是不是叫什麼祝詩喬的?」
「祝詩喬?別逗了,那麼大的明星會來這裏?不可能。」
「也許是拍戲受傷了呢?也說不定。」
說着,便有太多的人拿起了手機……
那個香港男星已經顧不了有沒有人在偷拍他了,只當自己就是個普通人。
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去阻止偷拍的話,反倒會讓別人認出,畢竟他說的是一口香港話。
閆兮倒是機靈,馬上對着他開口:「哥,放心吧!我嫂子沒事的。」
路人聽到有人叫男子「哥」,叫女子「嫂子」,便馬上紛紛收回了手機。
「假的,真的是假的,凱是沒有結婚的,連女朋友都沒有呢!」
「我就說嘛!不可能是他的,好了,趕緊把照片刪了吧!給手機節省點空間出來。」
「唉!空歡喜一場,我還以為自己今天是遇到大明星了呢!」
說着,那些人便一鬨而散。
男子向閆兮豎起了大拇指。
閆兮做了這麼多年的經紀人,什麼樣的突發情況沒有遇到過?這也只是雕蟲小技罷了。
祝詩喬在摔倒的那一瞬,是膝蓋先摔在了地上,而且她的膝蓋在上體育課的時候曾摔過一次。
這一次又被摔在了原來的位置,她疼得咬緊了牙關,把牙得都直作響。
這一次的疼,似乎比上一次摔的還要疼上許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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