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徐靜挽着我的胳膊在大學校園裏散步,那時候的我是滿足的,愉悅的。不知不覺我和徐靜就走到了她寢室的樓下,原本陽光明媚天氣突然陰雲密佈,狂風四起。我緊抓着徐靜的手告訴她:「別怕,可能是要下雨了,我們緊走兩步。」徐靜問:「為什麼我要害怕?」我心裏一驚,因為這個聲音明顯不是徐靜的聲音了,我轉過頭看向徐靜,不看還好,一看嚇出了我一身白毛漢,這哪裏還是徐靜,這分明是李曉玉的鬼混啊,我迅速的掙脫她的手,跳了出去。「咯咯咯」詭異笑聲從李曉玉的口中傳出來。瞬間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我顫抖的問:「李曉玉,你不是已經.......?」
「我不是已經被那個臭道士殺了嗎?是吧?」沒等我說完,李曉玉搶着反問我。靠,這特麼常庚也太不靠譜了,不是已經打的魂飛魄散了嗎,那這前面這個是什麼玩意?李曉玉看我沒說話接着對我說:「你不用害怕,我不是來害你的。」我信你我就真成二百五了,不是來害我?那來找我幹嘛?找我沒事閒隔得牙啊?我跟你很熟嗎?我想起那天常庚把她控制住以後李曉玉那怨毒的眼神。我小心的問:「你不是已經魂飛魄散了嗎?」
「咯咯咯」又是一陣倒牙的笑聲,李曉玉捋着自己的頭髮做出一副小女人狀,這要是死之前,她做這個動作絕對迷倒一片中二青年,可我現在知道她是個什麼東西,我看她這浪勁,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趕緊說:「得得,玉姐,你可別整這樣了,你就說吧,你找我啥事?你要是真不想害我,那我就走了。」說完我轉身就要走。
「等等」李曉玉把我叫住。不是我不能跑,但是我想跑過一個鬼可不容易,我轉過身不耐煩的說:「你到底啥事?」
李曉玉說:「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還能活生生的出現在這嗎?」大姐,你明明是個死鬼,不要亂用形容詞好不好?心裏這麼想,我可沒膽子跟一個死鬼貧嘴,而且還是一直想弄死我的死鬼。我看李曉玉的意思是不聽她說完,她是不能讓我走了,就問她:「是啊,你怎麼又活生生的出現在這了呢?」我特意把活生生這三個字用重音說出來。李曉玉沒理我對她的譏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情商太低,沒聽出來。反正她沒跟我糾結這個事,對我說道:「不錯,當天那個道士確實最後用正宗道門仙法,廢了我的鬼體,還將我的魂魄打散,但是我的主人又把我的魂魄從虛空中收了回來,還給了一具鬼仙之體。怎麼樣?周一凡,你沒想到吧?當日你三番五次的想要讓我魂飛魄散,最終我卻意外的修成了鬼仙之體。你是不是很失望啊?」聽完李曉玉這番話,我倒是對她口中的主人產生了一點興趣,這是個什麼妖孽,居然能在虛空中把已經魂飛魄散的人撈出來?不過我實在是不願意跟一個鬼聊天,趕忙說:「那就恭喜你,因禍得福了,以後好好做人,額不,好好做鬼,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我的主人讓我給你帶句話」李曉玉幽幽的說道。
「帶話?帶什麼話?你主人認識我?你主人是誰啊?」我問。
「我主人是誰,你以後自然會知道,我主人讓我告訴你,宿世因緣不是你想斷就能斷了的,也不是你想了就能了得了的,勸你離那些披毛戴角的傢伙遠一點,別到最後重蹈覆轍,那可就違背了你的初衷了。好了,該說的我也說完了,我就走了,我們還會再見的。」說完李曉玉化做黑霧消失不見,陽光又重新的照射下來。我衝着天上喊:「以後不用再見了。」我側耳聽了聽,天上沒給我什麼回應,我想了一下剛才李曉玉說的話,什麼意思呢?離披毛戴角的傢伙遠點,是讓我離黃三星他們遠點?重蹈覆轍?蹈誰的轍?怎麼這次來張陽這,那些神神怪怪的東西又出現在我的生活里了呢。我正一邊往自己的寢室走,一邊瞎琢磨,這時天上傳來了一個聲音:「一凡,一凡,你醒醒一凡。」聽聲音很耳熟,是誰喊我?,好像好像是張陽?我趕緊沖天上喊:「張陽,我在這呢。」,突然一個無形大手抓住了我的腰,用力的向一個方向撕扯,就感覺我一陣眩暈,當我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張碩大的臉。「我靠,什麼玩意?」就看張陽一臉蒙比的看着我:「是我,什麼什麼玩意?不是我說你這覺睡的也太死了,怎麼喊也喊不起來。」
我擦一把額頭的冷汗,對張陽說:「陽子,我可能被鬼纏上了。」
陽子瞪大眼睛看着我說:「怎麼呢?出啥事了?」
我喘着粗氣說:「昨晚有鬼進我夢裏了....」
「不可能。」還沒等我說完,張陽就打斷了我繼續說:「我家這裏里外外都有仙家把守,如果有鬼魂進來,早就被我的仙家控制住了。」聽張陽說完我遲疑了,難道昨晚就是一個普通的夢?那怎麼那麼真實呢?我問張陽這麼早就起來,有什麼事嗎?張陽對我說:「還真有點事,我接了個外地的活,自己一個人去沒意思,你要是沒什麼事,跟我去一趟唄,就當旅遊了。」我問去哪,張陽告訴我去濟北市,我馬上告訴張陽不行,濟北市離我們這一千多公里,我這都出來一個星期了,在不回家我媽非把我掃地出門不可。
張陽說:「這樣,反正那邊也不是很着急,你先回家,跟家裏說一聲,不讓你白去,來迴路費哥們都給你報銷,而且這次的活不小,掙了錢分你一半,我就覺得自己去沒意思,咱倆去,還有個伴。」我一聽說給錢就有點動心了,不是我財迷,主要是畢業這麼長時間竟花家裏錢了,再這麼下去,就真成別人口中的廢物了。我對張陽說:「那行吧,等我回家跟家裏說一聲,張陽跟我比了個ok的手勢。
中午跟張陽吃完飯我就回家了,晚飯的時候跟我媽說,要出去玩幾天,我媽說:「這不剛回來嗎?怎麼又要出去?」我對我媽說:「我有個大學同學,要去外地做一筆生意,讓我過去幫幾天忙,不白去,給錢。」
「是嗎?還給錢呢?那行,那哪天走啊?」看見沒,我的財迷性格絕對是從我媽那遺傳過來的。我告訴我媽明後天吧。我媽從包里給我拿了兩千元,告訴我省點花,我沒要,說吃住行都有人安排,我媽笑嘻嘻的又把錢收回去了。兩天後張陽拿着兩張機票跟我匯合,沒想到這次去濟北,經歷一場令我終身難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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