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楊言等人的談話,此時徐傑已經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人的背景會一個比一個大。
尤其是在聽見有人把帝都的四合院直接送給楊言後,他更是後悔剛才的舉動,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耳光。
且不說買房子什麼的,那本就是一個天價,對方居然直接送給他,那這個叫楊言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
又有着如何恐怖的背景?
「學校那邊,我幫你們去問問吧!如果這邊買的有房子,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至於說其他材料,不行的話我就幫你們找人問問看。」
孫靜笑着說道,顯得很熱情。
周含韻感激的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孫姐,我們先去看看老爺子們怎麼樣了,剩下的等哪天有時間了,我們約出來吃個便飯再說吧!」
當一群人來到老爺子們這邊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們從裏面走出來。
而那些坐着輪椅的則由那些腿腳方便的給推了出來。
見到這一幕,這些小輩的也是急忙跑過去想要接手。
「你們不用管,我們推他們過去就好。」
說話的是周老爺子。
在這群人之中,他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怎麼樣?你們這些小輩交流的。」
一個老人看着身邊的孫子說道。
「還行吧,沒什麼大問題。」
被問的那個年輕人顯然早有準備,笑着說道。
「既然沒什麼大問題,那你們以後就經常聯繫一下,別一天到晚的和你那群豬朋狗友在一起瞎混。」
「還弄什麼名車俱樂部,那不是胡搞嘛?你們都是軍人的後代,艱苦樸素的作風還是要保留的。」
老者忍不住教訓起來。
「知道了,爺爺,我回去會多和這些兄弟姐妹們聯繫的。」
年輕人立即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們這些人啊!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聽從馬克思的召喚了。」
「現在,我們所希望的也就是你們這些小輩的能聯絡好感情,別讓我們這些老傢伙死後這份情就散了。」
「至於你們的父輩,那些鑽錢眼裏的傢伙,我們是指望不上了,就只能看你們了。咳咳!」
老者看着身邊的孫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放心吧,爺爺,這份情,我們不會讓它散了的。」
聽見老者的咳嗽,年輕人急忙給他順氣,然後便保證道。
能跟着來這邊的,基本上都是老爺子們身邊最親的人。
他們現在就想把他們的這段感情傳承給小輩的,讓幾家人都能成為通家之好,相互扶持,以便走得更遠。
「爺爺,您身體沒有什麼不適吧?您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走動了。」
周含韻看着一旁興致勃勃的周老爺子,關切的說道。
「能有什麼問題!你爺爺我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高興過了。我們幾個老傢伙商量好了,全部都打算在帝都這邊等死了。這事就交給你們兩個去辦。」
周老爺子笑盈盈的看着楊言說道。
「呃……」
聽見老爺子突如其來的一句,楊言先是怔了怔,然後點頭說道:
「好的,這事我去安排。」
一旁有個身材微微佝僂,但仍然倔強的挺直腰杆的老人,已經忍不住笑罵起來:
「你這老傢伙,我們隨便找一個養老院不就行了?你還要去麻煩孩子們做什麼?」
周老爺子眉頭一挑,指着楊言說道:
「哼!這小傢伙想娶我家的明珠,如果連這種事都辦不好,那誰還放心把家裏的明珠嫁給他?」
這還是周老爺子第一次當着周含韻和楊言的面這樣說。
聽到這話,周含韻臉一下就紅了起來。
至於楊言,他此時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淡定至極。
「放心吧,爺爺。這事我會處理的妥妥噹噹的。」
楊言此時連周老爺子都不叫了,直接改口叫爺爺。
「你這傢伙啊!」
周老爺子見到楊言的這個模樣,哪還會不知道他這是打蛇隨棍上,不由一陣老懷大慰。
「其實,今天還有一個人沒有來啊!」
一旁的另一位老人說道。
「是啊,那傢伙明明人就在帝都這邊,而且今天這事也算是他家小輩弄出來的,居然沒有露面?究竟怎麼回事!」
另一位老人也是疑惑的說道。
「呵呵!你們幾個傢伙說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今天的聚會是誰帶的頭呢?」
周老爺子笑呵呵的問道。
「還能是誰,是李國華李家的那個小子唄!他說什麼我們太久沒有見過面了,然後就安排了這樣的聚會了。」
第一個老人直接回答了他的問題。
「李國華家的小子?你是說是李政?」
周老爺子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不僅是他,周含韻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只要是關於李政的,她心裏就是有着說不出來的反感。
雖說上一次在周老爺子壽宴上,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但是她才不會相信那個傢伙會如此輕易的善罷甘休。
憑藉女人的第六感,她甚至感覺到這一次聚會可能就是針對自己和楊言的。
「別擔心,一切有我。」
楊言輕輕的拍了拍周含韻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恩!」
見到楊言淡定的眼神,周含韻輕輕的點了點頭,心中也沒那麼擔心了。
「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酒店頂樓,李政對李黨沉聲說道。
「一切都準備好了!不單是這邊,就連周含韻妹妹那邊我也安排妥當了。」
李黨淫笑着說道。
「準備好就行。等我這邊得手了,她妹妹隨便你處置。但是千萬記住,在我這邊沒有得手以前,你那邊不許有什麼動靜。」
「不然,如果壞了我的事,後果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
李政目光冷冽的看着李黨,寒聲說道。
說起來,李政和李黨並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李黨的母親是在李政母親走後,他父親續的弦。
而且,當時李政母親的死也是有些蹊蹺,但一直沒找到有力的線索,最後不了了之。
所以,這些年來,李政的父親一直比較偏愛作為長子的李政一些。
當然,這也和李政的手段有些關係。
畢竟他無論是學業,事業,還是城府都要比李黨強得多。
再加上二人的父親常年都不在家,家裏基本上都是李政說了算,所以作為弟弟的李黨雖然有母親撐腰,卻對哥哥謂之如虎,絕對不敢造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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