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是什麼意思,妾身不……不懂……」卞玉揣着明白裝糊塗,茫然的搖了搖頭。
「不懂麼,那你過來,朕會讓你懂的。」陶商向她招了招手。
卞玉心兒愈加發慌,猜到了陶商可能要幹什麼,卻又不敢不從,只能心懷着不安,紅着張臉,邁着灌了鉛似的步子,盈盈的向陶商走了過去。
她體態豐盈,每走出一步都有銷魂奪魄的鈎人氣質,看的陶商是愈加血脈賁張,烈火漸焚。
就在她離自己還有一步之遙時,陶商忽然一伸手,將她那纖纖玉手抓住,猛的就向自己的懷中拉去。
瞬間,伴隨着一聲柔柔的驚叫,卞玉那沉甸甸的身兒,就跌落在了陶商的懷中。
「舒服啊……」
陶商是一陣的愜意,雙臂順勢就將她緊緊擁住,一雙虎掌便開始肆意起來。
卞玉驚慌失措之極,瞬間羞到面紅耳赤,連是扭動豐軀掙動,便是顫聲羞叫道:「陛下,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妾身……」
陶商倒不是那種猴急之性,她這麼一掙扎,便略略的收斂了幾分,卻依舊雙臂籠着她。
「怎麼,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麼,那朕現在就明確的告訴你,朕今天要要了你。」陶商冷笑道。
憑心而論,他對曹操還存有幾分敬意,故當年俘獲了他的妻女之後,無論是卞玉還是曹嬰,都沒有對她們怎麼樣,一直都好吃好喝的養着。
哪怕是當日在祿福城,曹操差點以箭射殺卞玉,卞玉傷心萬分之時,陶商都沒有趁人之危。
而曹操是怎麼做的,逃走也就罷了,竟然還留下惡毒的刻字,發誓有朝一日要殺回來,還狂妄的要淫盡陶商的妻女麼。
既然如此,陶商對曹操的那丁點敬意,也就蕩然無存,便要給曹操戴一頂綠帽子,以懲罰曹操的口舌惡毒。
至於卞玉身上的天命天賦,不要也罷,反正他現在是兩重天命加身,天下無人能及。
況且,他還有召喚系統在手,如有必要,再用弄個天命天賦的女將出來,也不是不可以。
當皇帝,就要圖個痛快,不然這皇帝還當的有個鳥用!
陶商現在就要痛快!
聽着陶商這麼直白,這麼赤果果的道出了意圖,卞玉頓時是豐軀為之一顫,美眸間湧現出無盡的驚羞,一張臉蛋是羞紅到底,一時慌到竟不知所措起來。
她雖然知道,自己身為陶商的戰利品,早晚有一日,陶商會佔有她。
而且,她怕她自己心有不願,卻又知道,陶商就算是佔有了她,那也是天經地義。
其實,從一開始之時,她就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
而在前番祿福城的那一場經險後,她的內心已悄然轉變,竟變的對陶商將來的佔有,不再那麼恐怖。
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期盼。
就連卞玉自己也說不清那是為什麼,也許是為了報復曹操對她的無情,也許是為了報答陶商對她的救命之恩,又也許,她在不知不覺中,對這位神武雄略,殘暴卻又不失溫柔的大魏之皇,已是暗自心動。
陶商見她窘羞不語,那麼嬌慌的樣子,更加誘的他是血脈賁張,遂是將她紅暈的臉龐攬近,嗅着她身上的暗笑,溫柔的親吻,那一雙手也跟着又肆無忌憚起來。
卞玉頓時是慌羞無限,呼吸侷促,莫名的羞恥感油然而生,下意識的就想推拒。
可就在這時,她的腦海之中,不由浮現出了當日祿福城的那一幕。
曹操口口聲聲怒罵她「賤婦」的惡毒,下令放箭要將她射殺的無情,她被曹操利箭射中的痛苦,還有被陶商從鬼門關上救下時的感激。
再然後,她腦海中的畫面,就定格在了陶商為她包紮傷口時,自己衣衫盡解,風景盡被陶商看在眼中時的嬌羞。
驀然間,她眼中那慌張抗拒的眼神,煙銷雲散了。
「曹操,你既然無情,那就休怪我不義了,我今天就把自己獻給魏帝,讓你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心中決念已下,卞玉忽然間反守為攻,雙臂猛一用力,竟把陶商給推翻在了龍座上。
「能夠侍奉陛下,是妾身的福份,妾身今天就好好服侍陛下,以報陛下這麼多年來的照顧,還有陛下當日的救命之恩……」
那含羞的話語尚未說罷,滿臉嬌羞的卞玉,便將自己頭上的髮髻一拔,一頭烏黑如瀑的秀髮,便披在了香肩上,輕輕擺動,更顯誘人。
緊接着,他便在陶商驚奇的目光注視下,開始寬衣解帶……
陶商就笑了,沒想到這卞玉竟然擺脫了心中的束縛,這時爆發起來,竟如同一頭久未吃飢的母老虎,竟然會這般主動,這般熱烈如狂。
「哈哈哈,痛快,痛快啊——」
陶商便是放聲大笑,盡顯雄風,享受起了這份驚心動魄的曼妙。
大堂中,燭火明滅,春雨霖霖,電閃雷鳴不絕。
那牆壁上,燭光映照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影子,已分不出誰是誰,不斷變換着形狀。
「曹操,我倒是真想知道,如果你看到了現在這一幕,會是什麼感覺,哈哈——」
雄獅般痛快放肆的笑聲,在電閃雷鳴,巫山雲雨中迴蕩。
……
百里之外,戈壁灘。
荒涼寒冷的戈壁灘上,那一支落寞的軍隊,正在默默的前行,兵器和殘存的「秦」字大旗,有氣無力的被士卒們斜扛在肩上。
雖然已是深夜,雖然饑寒人耐,但他們卻不敢有一絲停留,仍在頂着西域入夜的寒風艱難前行。
秦軍不敢休息,恨不得插上翅膀,連夜就飛到伊吾城。
原因無他,只因曹操被陶商打怕了,哪怕是高仙芝向他分析出,陶商是絕不會冒着莫大的風險,西入這不熟悉的沙漠戈壁之地前來追擊,曹操也不敢安心,生恐陶商會突間出現在他身後。
所以,曹操只能不顧士卒的疲憊,晝夜不停的行軍趕路,向戈壁沙漠深入逃避,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士卒當中,曹操坐在駱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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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變化不定,顯然已陷入了沉思,正琢磨着如何一統西域的大計。
忽然間,他的內心深處,冒出了一種酸楚的莫名感覺,那種感覺令他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怎麼突然間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曹操下意識的回過身來,向着玉門關方向看了一眼。
那座關城離他早已有百里之遙,卻不知為什麼,他竟有種莫名的感覺,好象在那裏正在發生着什麼事情,讓他有種莫名的酸楚和心痛。
「難道說,那賤婦已經被陶賊給……」曹操的腦海中,陡然間鬼使神差的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緊接着,他的眼前,就浮現出了卞玉一衣不遮,如何被陶商肆意征伐,如何極盡浪蕩,如何不知羞恥……
曹操猛然搖頭,強行屏棄了那不堪的畫面,還有那鬼使神差的畫面。
「那賤婦已被我射死,她已經死了,她絕對已經死了……」
曹操心中這樣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隨後轉過身去,就這樣喃喃自語着,繼續在荒涼淒冷的戈壁灘上,默默前行。
……
塞外,漠北。
風沙漸息,曹丕和賈詡互相攙扶着,艱難的翻過了那一座沙丘,借着晨光舉目北望,終於看到了一望無際的草原綠地,草原的盡頭方向,隱約看到一條河流,如玉帶般蜿蜒在草原上。
「終於走出來了,文和,我們終於走出來了!」曹丕激動到眼含熱淚,聲音都沙啞起來。
臉色蒼白的賈詡,也捋着白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苦笑着感慨道:「這一場沙塵暴,真是讓我們吃盡了苦頭啊,還好天無絕人之路,總算是讓我們走出這片大沙漠了。」
緊隨其後的那百餘名乾渴襤褸的秦軍士卒們,個個也是驚喜若狂,顧不得疲憊,連滾帶爬的衝下沙丘,向着草原衝去。
他們實在是渴壞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衝到那條河流邊,痛痛快快的大喝一場,哪怕是溺死在河裏,也比渴死在這沙漠中要好上一萬倍。
曹丕跟賈詡對視了一眼,也隨着眾人,跌跌撞撞的向着沙丘下奔去。
自從前離開祿福城之後,曹丕已經在這塞外苦寒之地,整整晃悠了近一個月時間了。
他本來懷着逃過一劫的慶幸,帶着賈詡,帶着顏良王平二將,還有兩千多精兵,北至延居城,想要越過沙漠,前往鮮卑王庭。
令曹丕鬱悶的則是,他剛入大漠,就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沙漠給打蒙。
那一場持續了有兩天兩夜的沙暴,把曹丕的隊伍徹底的打散,顏良王平二將失去了蹤影,身邊就只餘下了不到三百人馬。
更要命的則死,幾名嚮導都死在了沙暴中,失去了方向的的曹丕,不知道該怎麼走出這該死的沙漠,只能如無頭的蒼蠅一般亂撞。
這期間,他經過了幾片小規模的綠洲,幸運的碰上了幾處水源,才使他不致於在沙漠之中渴死。
今日,歷經了千辛萬苦,他終於是走出了沙漠,看到了草原,看到了河流。
雖然曹丕自己也不知道,他這是轉悠到了哪裏,但這一切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趴到河邊灌個夠,至於身在何處,也只能等到喝夠了再說。
一個時辰之後,曹丕已經四仰八叉的躺在河邊的草地上,渾身都濕了個透,肚子被水灌的鼓鼓的,一個勁的打着飽嗝。
半晌後,曹丕才從痛快中緩過勁來,從地上爬了起來,環顧四周,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這是身在何處?
「騎兵,有騎兵朝咱們這邊殺過來啦!」突然有士卒尖叫道。
曹丕陡然變色,抬頭向着河流上域望去,果然見有千餘騎兵,正向着他們這邊飛奔而來。
曹丕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拔腿開溜,左右那些士卒們也是慌張欲逃。
「不能逃,我們徒步怎麼逃的過騎兵追擊,逃只有死路一條,都停在原地莫要亂動!」賈詡卻冷靜的大喝一聲。
曹丕猛然警醒,想起這裏已經是塞外草原,陶商的騎兵不可能追來,眼前這支騎兵,很有可能是鮮卑騎兵,貿然亂動,反而可能被鮮卑人誤以為是入侵者。
念及於此,曹丕只好喝斥住左右士卒不得亂動,心懷着不安,卻故作淡定,坐等那隊騎兵殺至。
片刻間,那隊騎兵便如風而至,很快就將他們一行人包圍,繞着圈的圍着他們轉,把曹丕一眾轉的眼暈。
曹丕卻也鬆了口氣,看出這些騎兵的裝束,果然不是魏軍騎兵,應該是塞外遊牧民族騎兵。
眼下塞外皆已是鮮卑人的地盤,這些騎兵肯定就是鮮卑騎兵了。
曹丕心裏如是想,便更加釋然,遂是上前一步,昂然道:「我乃大秦國二皇子曹丕,特來拜見你們拓拔大單于,速速護送我去見他吧。」
左右那些「鮮卑兵」們,顯然都聽不懂漢話,一臉新奇,嘰嘰咕咕不知在議論些什麼。
這時,騎兵們忽然間分開一條道,一名身形魁碩,背上負了一張弓,看似是頭領之人,步入了圍圈。
那頭領冷眼瞟了曹丕一眼,用生硬的漢話冷冷道:「我們不是鮮卑人,我是柔然灰鷹部頭領哲別,我們是大柔然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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