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雙刀臉色很難看,他看起來不想跟我解釋那麼多,此刻就說了兩個字。
「屍山。」
而等祭祀開始之後,我和雙刀不再吭聲,悄悄的伸出一點腦袋朝着方看,蛇神黑袍的袖子緩緩的漂浮了起來。我確定那是漂浮,因為如果有手臂支撐的話,袖子是不會那樣的。
等黑袍雙袖飄起來之後,他口中念念有詞道:真空家鄉,無生父母,白蓮凡,萬民翻身,入我白蓮,洗髓強身,神令加持,刀槍不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當場就懵了,還真是白蓮教餘孽?
在我的印象中。白蓮教早已消散不見,那只是一段歷史而已,但是,有一件事我信。
中國自明朝末年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有三大幫派,具體名字不說了,可能很多人都知道。簡單用三個字來代替。
紅青白。
相傳紅乃鄭成功收復台灣之時,帶到台灣的部隊,後來明朝滅亡,紅的勢力就從這裏開始發展。最開始以反清反朝廷為目的,後來發展壯大之後。不乏一些江湖懶散之輩的冒充。
青,乃清朝時期成立的幫派,最早以運漕為生,後來逐漸發展壯大,舊上海灘三大傳奇人物,黃金榮,杜月笙,張嘯林,都出自這個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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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白,說的就是這個白蓮教,不過關於這一點,歷史公認的就是在清朝中後期,白蓮教就已經被朝廷給滅了。
縱觀三大幫派,前兩者雖說發展到如今這個時代,性質已經有些變味。但至少不鑽研邪術。白蓮教不同,當時蠱惑人心,散佈謠言,而且歷代白蓮教的教主,都喜歡奇淫巧術,喜歡一些秘藥,以此來達到控制人的目的。
如果說這血池山是清朝時期,蛇神的祖父領人建造的,難不成蛇神的祖父,曾經就是白蓮教當中的某一任教主?
可白蓮教根本沒傳多少年,興風作浪了一小段時間,就被滅了去,沒想到竟然在暗地裏一直發展着自己的力量。時至今日,從清朝末年開始就想造出來的屍山,也就是所謂的大暗遮山鬼佛,終於要在這個時代創造出來了?
可那也沒用,沒意義了啊?
亂世之中造出大暗遮山鬼佛,可以幫助軍隊打天,現在民主共和啊,生活多幸福,打仗這兩個字,戰爭這件事,對我們這一輩的人來說,很遙遠了。
誰閒的沒事想去打仗啊?每個人都熱愛和平的。
但是,我不管他們造什麼,我必須要想出辦法,解決葛鈺身上的問題,如果想要解決她身上的問題,就必須滅掉這個大暗遮山鬼佛的話,我也在所不辭,豁出去性命,我也要殺!
蛇神讓白蓮教那一套祭祀的話語徹底念完,周圍的血水開始更加沸騰了,而頭頂上那數不盡的孕婦屍體,此刻也開始撲通撲通的往血池裏掉,那血池裏的血水,似乎除了血腥味很濃之外,就根本不是血水,而是硫酸了。
頭頂上,圓形內壁上掛着的孕婦屍體,掉落到方血池之後,立馬就被腐蝕的整一具屍骨了,如此威力的血水,這要掉去,開什麼玩笑?
不過那些孕婦的屍體並沒有掉個沒完沒了,大概掉去一百個左右,然後就停止了。
我懂了,這一次的祭司,應該是到現在為止就弄好了,就等一次祭祀了。
而蛇神的每次祭祀,都會從圓形內壁上掉落孕婦屍體,每次祭祀都會掉落一百個,看這樣子,大概還會祭祀十次左右,或許次數更少,越往後,掉落的孕婦屍體越多。
反正,這祭祀應該就是讓這些懸掛着的孕婦屍體,最終全部都掉落到血池之中,讓血池來腐蝕掉她們,而最後呢?大暗遮山鬼佛,會在哪裏造出來?
我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驚恐之色,此刻小心翼翼的朝着血池裏看去,血水顏色很深,根本看不透邊有什麼,但我似乎隱隱看到了血池的底部,正有數不盡的冤魂,掙扎着往上爬。
或許,大暗遮山鬼佛的出世之處,就是腳這龐大的山體血池了。
祭祀儀式很短,就半個小時,隨後蛇神離去,我和雙刀一直在這裏隱藏到了後半夜,隨後才順着山體內壁爬上去,仍然是順着那山體裂縫爬到了這座山的外邊,然後順着登山繩,爬到了山頂。
這一去一回,不免覺得腹中空空,而且特別困,真像是在閻羅殿裏走了一遭,尤其是那暗無天日的世界,真的讓人想要窒息。
雙刀此刻站在山崖上,看着天邊懸掛着的那輪皎潔明月,輕聲嘆道:我明日就回去復命了,聽我一句話,這大暗遮山鬼佛,誰都對付不了,你還是離開吧。
這不是跟我開玩笑是什麼?雙刀何許人也?十兄弟撤退之後,他被派來,那得說明他比十兄弟厲害的多,可現在他根本沒出手啊,一次手都沒出,這就直接要撤退了,開國際玩笑呢?
見我臉色誇張,滿臉難以置信,雙刀側頭,嘆氣的同時,拍了我的肩膀,說:不是我騙你,也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大暗遮山鬼佛,誰來都不行,當今天,或許只有一人能克制住它了。
我說:還沒造成型呢!咱們可以提前毀了他,對不對?
雙刀搖頭,說:沒機會了,你不知道這大暗遮山鬼佛造了多少年,你以為還有十九天就可以阻擋嗎?沒機會了,這大暗遮山鬼佛造了一百多年,直至今日才要出山,你確定我們能抵擋嗎?
我不吭聲了,這確實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剛才雙刀似乎說過一嘴,他說當今天,或許還能有一人能克制它。
我連忙問:當今天,誰還能克制大暗遮山鬼佛?
雙刀此刻帶我山,對我說:大暗遮山鬼佛,就是一個龐大的屍山,對付此等龐然大物,必須要有大力量,大神通,放眼望去,或許只有手持帝王令之人,才可做到了。
我嗯了一聲,心想:如果求助那個手持帝王令之人,或許他根本不會鳥我吧?人家是什麼地位,我是什麼地位?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不過我還是抱着一絲僥倖的心理,對雙刀說:那你回復消息之時,幫我問問吧,看他願不願意幫我。
雙刀直接搖頭,說:不會的,他可以用帝王令幫助任何人,但他絕對不會親自出手,這是江湖規矩,也是他的規矩。
「為啥?」我撓撓後腦勺,感覺這所謂的江湖規矩,怪的要命啊。
「他太厲害了,他一出手,無人能敵。」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再沒別的了。我差點都笑出來,這什麼狗屁規矩,因為人家太厲害,就整個江湖出規矩,不讓人家玩?
就好比我買了一輛幾百萬的勞斯萊斯,你們都覺得我這輛車太貴太裝逼,就不讓我開上街?什麼狗屁規矩。
我心裏的想法,有點一邊倒,因為我很想手持帝王令之人,能夠親自來幫我。這一生,我不能失去葛鈺,就這麼簡單。
「行,一切回去再說吧。」現在也討論不出個啥,唯有雙刀回復之後,再給我說消息了。
就在我們到達旅館之時,忽然我手機接了一條短訊,內容是:現在方便通電話嗎?
我一愣,看了一眼,房間中的雙刀,趕緊回消息,說:不方便,你還是發短訊吧。
發短訊這個人,正是操縱火鴉的高人,他總能在我的危難關頭,站出來幫我,或許這一次,他又要幫我出主意了。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他發給我一條信息,讓我的陰雲密佈的臉上逐漸浮出了久違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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