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搖頭說:不清楚,一般來說,把整個寺廟都改建成這樣的,都是想做大事的。所謂的大事,那就有很多種了,具體的還得需要我們好好的查探一番。
說話不及的。我和鬼王就走進了大雄寶殿之內,鬼王站在佛像方,抬頭眯眼看着佛像,嘴角挑起一絲笑意。
我不露聲色的跟在鬼王的身後,鬼王雙手負於身後,在大雄寶殿的三座佛像前各走了一遍,但他沒有寫祈福牌,沒有上香,更沒有磕頭跪拜,反倒像是一個視察的領導。
果不其然,寺廟裏的那個年輕和尚。此刻走到了鬼王的身邊,笑着說:施主,為何不寫一張祈福牌,祈求佛祖保佑自己平平安安呢?
這個三十歲左右的和尚,他口中牙?參差不?,反正說話的時候稍微一張嘴就能看到他口中的牙?,我側過去了頭,沒搭理他。
鬼王則是饒有興致的問:寫了祈福牌,佛祖能聽到嗎?
中年和尚笑着說:佛祖度世間一切苦厄,他當然能聽到了。
「哈哈哈,我既然會站在這裏,就說明我很心誠,問題是我不確定佛祖能不能聽到我的祈求。」鬼王爽朗的笑道。
這位中年和尚也微微咧開嘴角笑了笑,不管別人說什麼話,我沒見這個和尚裂開大嘴笑過。或許他也知道自己口中牙?的問題,不太方便把嘴巴張的太大。最\\快\\更\\新\\就\\在
鬼王這話說的,明顯就有點挑刺了。不過看來這和尚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面不改色,仍然是微微笑道:佛說,心誠則靈。
這話說的真是讓人無法挑刺了,靈了,那是你自己心誠,那是應該的。不靈?別怪我,那是你自己心不誠,跟我可沒半點關係。
誰知鬼王一句說出口的話,更是讓我讚嘆不已。
他說:若心誠則靈,自古以來就不應該出現天災**,不應該出現戰亂連連,更不應該出現民不聊生。若心誠則靈,人間便不再有疾苦,便不再有骨肉分離。
鬼王這話說的,我都想忍不住給他鼓掌了,我覺得鬼王如果不是走向了這條路。或許他會成為一個演講家,如果他出生在美國,我一定支持他去參加總統競選。這口才,絕了。
鬼王說的話,可以說讓人真正的無法辯解,什麼意思呢?
行,你小子跟我耍花腔,告訴我在佛祖面前心誠則靈是吧,那自古以來出現多少天災**之時,百姓無不是跪在佛祖面前誠心祈禱天太平,結果呢?戰火仍然,紛爭不斷。如果真是心誠則靈,那些為自己子孫祈求他們身體快快好轉的,為什麼最後他們的兒子或者孫子仍然死於病痛?有些從小分離的親人,不管怎麼祈求,一輩子再也見不到第二面呢?
鬼王辯解很有道理的同時,這也是**裸的打臉,反正就一個意思:老子就是不信你那一套官方式的說辭。
滿口亂牙的和尚有些慌了,因為他光禿禿的腦門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人可以用表情騙人,可以用語言騙人,可以用肢體動作騙人,但是,眼神和汗液是騙不了人的,尤其是汗珠,這東西是控制不住的,無人可以控制。
熱會出汗,緊張會出汗,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既然如此,那施主自便罷,若有需求可呼喚小僧。」滿口亂牙的和尚微微一笑,轉身離去,走出了大雄寶殿。
我們朝着殿外看去,此刻天色已經黑了來,鬼王說:這廟宇之中定有高手,不然無法修建出這種格局,能造出如此格局之人,定不是凡人,天色已晚,咱們不可久留,過幾日再來。
話畢,鬼王帶着離開這裏,快要到門口之時,我在鬼王背後小聲問:鬼王,出去的時候還用閉眼嗎?
鬼王搖頭,說:不用,進去的時候閉着眼睛就好了,這樣身上不會沾染上陰氣。
到了外邊,發動汽車離去,鬼王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說:在這附近找一棟酒店,最好是樓層高一點的那種,這兩天監視着寺廟的一舉一動。
我問鬼王:寺廟裏造出這個佈局的和尚,會不會是今天那個滿口亂牙的小和尚?
鬼王搖頭,說:那個滿口亂牙的和尚,根本就是個傀儡,什麼都不懂,也不會什麼功夫修為,他就是一個負責跑腿的,真正的高人,永遠藏在背後不會吭聲。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找出那個高人,看看他究竟佈置這樣的格局在做什麼事情。
我覺得這事跟調查葛鈺懷孕但卻查不出孩子的事情有些不太一樣,就說:這跟葛鈺的事,有關係嗎?
「有!」鬼王很是認真的說道:佈置這種大格局,一定不止會牽扯到一兩個人,肯定會牽扯到很多的人,我讓你監視的目的,就是看看都有哪些人進出寺廟,而他們都有什麼不對勁。
我懂鬼王的意思了。
這兩天,我特意跑了一趟時代廣場,買了一套頂級望遠鏡,在距離寺廟兩條街道的郊區,一家叫做友誼賓館的地方,租了幾天的客房。
畢竟是郊區,發展的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好,這酒店只有五層樓的高度,不過對我來說夠用了,五層樓,兩條街,這樣的高度和寬度,是完全能夠給我提供最佳視覺空間的,尤其是不會遮擋住我的望遠鏡,這才是關鍵。
我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個狗仔,在偷拍某個明星,看到這個明星與某某明星一起吃飯,者他們兩個做出了什麼親密舉動,就立馬拍來,然後這條八卦新聞就火了。
我沒那個閒工夫,也沒那個八卦的心態,我只想調查清楚葛鈺身上的事,別的我不管,我只想讓她平平安安的,若是真的懷上了我的孩子,那就好好生來,迎接我以後初為人父的生活。
這兩天鬼王沒走,而73號也留在了省會城市的大醫院裏,幫我照顧葛鈺,鬼王我倆租了兩間房,白天我倆就在賓館裏,拉上窗簾,從一個小縫隙中用望遠鏡朝着寺廟內部觀看,晚上就聊一會,然後各自回屋睡覺。
一連好幾天,也沒察覺出來什麼不對勁,直到四天之後,鬼王正坐在我房間中喝茶,我正好看到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婦女,從寺廟裏走了出來,剛走過廟門,忽然她就哎喲一聲,捂住了肚子。
距離的太遠,我聽不到她哎呦的聲音,但是從她的口型和動作上,我絕對可以感覺到,她口中說的就是哎喲。
她慢慢的靠在了寺廟大門的邊上,此刻伸手輕輕的托着肚子,我覺得她孕期肯定很久了,估計都快要生育了,就這還來寺廟裏燒香磕頭。
只不過她哎呦那一聲,和捂住肚子的位置,幾乎跟葛鈺一模一樣,不過看她肚子大小,已經快要生育了,而葛鈺的肚子完全沒任何反應呢,兩個人會一樣嗎?
如果這個孕婦挺着一個大肚子,去醫院檢查b超彩超什麼的,發現自己這麼大的肚皮里,竟然沒有嬰兒,那該是一件多麼震撼的事?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鬼王,鬼王說:這個想法不錯,你可以想辦法,接近那個婦女,又或者問問她最近有沒有做過檢查,如果沒有,你可以冒充一個鄉看病的醫生,資助她,給她錢,讓她去醫院裏做檢查。
不過我覺得不太可能,不管使用什麼巫術,如果讓這麼大肚子的孕婦去醫院裏,檢查不出自己腹中的胎兒,那這事豈不是要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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