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可是大好時機啊,如果能趕在這個關頭熬死他,可真是天助我也了。
跟着這兩個女侍從快速的駕駛着小車趕往到了老頭子所在的地方,進入那個腳底是九大行星的玻璃大廳之後,這屋子裏所有的燈光都已經亮了起來。
而且屋子裏多了很多人。很多很多的人,我大致一看,至少得有上百個,簡直就是熱熱鬧鬧也不為過了。
我一來,大廳里所有的人都盯着我看了起來,很多人的眼神中都是充滿了疑惑。好像不知道我是誰,覺得我這張臉很陌生。
而還有一小部分人則是帶着憤怒的表情,更還有一小部分人的臉上掛着微笑,不過面帶微笑的那些人,大多數是婦女兒童。
兩個女侍從帶着我快速的穿越人群。到了大廳北側之後,我們幾乎是一路小跑的走過這條長廊,到了長廊盡頭的時候。我終於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老傢伙,真的要嗝屁了!
這間房屋當中,擺放着許多醫療器具。那老傢伙就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臉上還掛着氧氣罩,身體虛弱的不得了。
我心裏還納悶,這老傢伙快死了,為什麼不是跟自己的子孫們待在一起,偏偏把我喊過來,這是幾個意思?
看到我的到來,他強行用力坐起來,對我說:劉明布,你來了最新章節已上傳
他說話時,眼皮子都快要合上了,可以看得出他究竟是有多虛弱。有句話叫做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看着他這副表情,我也有些悲嘆。
我嗯了一聲,攙扶着他的胳膊,他說:黑子能量和鬼眼力量融合了嗎?
我說:這幾天我一直在實驗,但還沒有成功。
老頭子嘆了口氣,用枯槁的手掌拍着我的手背,說:也是我難為你了呀,這事成不成也就算了,不說了。
他的手背跟前兩天都完全不同了,原本他的手背沒幹枯的這麼誇張,此刻的手背就像雞爪一樣,真正的雞爪,就沒肉,只剩了骨頭和一層皮。
我不知道老頭子想說什麼,我沉默了片刻後,見他不打算說話了,我說: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
老頭子輕輕抓着我的手,並未打算放開,他笑着說:你知道我有多少財產嗎?
我搖頭,木訥的說:不知道。
你留來,幫我好好做事,這財產,我分你一半,行嗎?這話說的,我當場就不信。
開什麼國際玩笑,非親非故,不是兒子不是爹的,憑啥就給我一半財產?這擺明了就是在坑我嘛,肯定又是什麼陰謀詭計。
我可不是三歲小孩,我微微而笑,說:這個,我就受之有愧了,畢竟咱們也沒啥直接關係,財產您還是留給自己的後代吧。
老頭子一聽這話,立馬冷哼一句:哼!這幫人都是廢物!廢物!留給他們能有什麼用?
我嘆了口氣,但沒說話,因為他們這種家事,外人是插不上嘴的。
等他發夠了牢騷之後,這就抓住我的手,對我說:我不行了,可能熬不過這幾天了,阿布,你能快點讓黑子能量和鬼眼力量融合嗎?
我說:這個我真的不敢百分之百的保證,我只能說我儘量去做吧。
老頭子拍了拍我的手背,說:好吧,也只能如此了,你先回去吧,我臨走前你一定要來看看我。
我嗯了一聲這就起身,讓那兩個女侍從帶着我出去了。
往外走的時候,我一直聽着她倆好像在啜泣,這讓我挺弄不明白的,主僕關係而已,有必要哭嗎?
我往前一步走,問:你倆哭了?
兩人回頭看向我的時候,確實是梨花帶雨,哭的很厲害,但她倆極力控制着自己的聲音,雖然哭的很厲害,但並沒有哭的太大聲。
其中一人說:我們姐妹現在錦衣玉食,可你知道十幾年前我們過的是什麼日子嗎?
我搖頭,攤開雙手說:不知道。
那些年,我們姐妹流浪在街頭,每天在大街小巷的垃圾桶里扒東西吃,直到有一天,一輛加長的林肯轎車停在了我們的面前。
加長林肯我知道,我在來這莊園的時候看到了,那車確實尿性,**絲是一輩子也難以觸及的東西。
加長林肯車上,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爺爺,是他給了我們吃的,是他給了我們穿的,而且沒要求我們做任何事,帶着我們來山莊,教我們讀書寫字,教我們各種功夫。另一個說道。
我嗯了一聲,說:看來,他是個好人。
不,他壓根就是個好人,山莊裏邊所有的人你都可以去問,幾乎每一個都是在大街上帶回來的乞丐或者窮人。那個女侍從對我的語氣有些不滿。
我不以為然,真正的高人都是會隱藏自己的,非常會做人,非常會偽裝。
就拿這種救濟的事來說吧,表面上可能說他是個大好人,救濟各種窮人,救濟各種乞丐。可站在另外一個角度上想想呢?就是因為窮人和乞丐的忠誠度是最高的,所以才要救濟這些人,美其名曰:救濟。
但實際上呢?就是把這些人聚集起來,為自己做事。
因為有一個道理非常深刻,假如你身價百萬的時候,別人給你一瓶礦泉水,你一定會不以為然。
但如果你身處沙漠中心地帶,馬上就要渴死的時候,有個人給你了一瓶礦泉水,相對於前者來說,你一定會記住後者一輩子。
這,就是雪中送炭。
真正的高人就是懂得如何雪中送炭,而且送的巧,送的妙。
我覺得這個老頭子玩的就是這一招,與其用自己的狠招來收拾人,倒不如用恩賜以及這種雪中送炭的方式來培養忠誠的猶如狗一樣的僕人,這樣一來,危險性才是最小的。
不過再換一個角度來想,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是我對這個老頭子的第一印象太差,所以認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壞的,哪怕他就是做了一件好事,我也會站在一個壞的立場上去抨擊他。
這種事吧,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也不想多做什麼辯論,畢竟老頭子馬上嗝屁着涼了。
我們三人就站在外邊,她倆哭的很傷心,看的我很糾結,我真心不知道這個老頭子到底能有多強的籠絡人心手段,反正看這一對姐妹,那自然是強的沒話說。
又等候了許久,我對她倆說: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回去吧?
兩人說:老爺子並未發話讓大家都回去,所以我們先在這裏等着。
我在心裏嘆了口氣,但臉上還是充滿了耐心,說:行。
話音剛落,忽然感覺身後有人拉了拉我的衣服後擺,我回頭一看,是一個年級五六歲的小孩子。
小朋友,你找我有事嗎?我蹲身子,笑着問他。
他幼稚的臉上掛滿了剛毅的神情,一看就是有教養的孩子,從小就有點與眾不同的感覺。
他說:你就是劉明布叔叔嗎?
我一愣,笑着說:是啊,叔叔就是劉明布。
其實我挺感慨的,以前的小孩子見我都是喊哥哥,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道是誰先喊的,反正小孩子喊我都喊叔叔了。
只能感嘆一聲,時間過的很快啊。
叔叔,我叫小禹,我爺爺告訴我,在他死後,讓我跟着你生活一個月。他奶聲奶氣的對我說。
我又是一愣,說:你爺爺是
沉吟了片刻,我自己就知道他爺爺是誰了,沒等他說話,我疑惑的問:你爺爺說在他死後,讓你跟着我生活一個月?為什麼啊?
小禹搖了搖頭,只有五六歲的他,也是什麼都不懂,而我轉頭看向那一對女侍從的時候,竟然從她倆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驚恐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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