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跟着小禹朝着住所的方向趕去,在路上,小禹一言不發,我也一言不發。那個女侍從,一直都是滿臉害怕的樣子,我隱隱覺得不對勁。
等回到住所之後,小禹回房間睡覺的時候,我伺機聯繫上了那個女侍從,將她拉出房間。小聲問:你看起來很怕這個小禹?
原本我以為她會欺騙我,不說實話,又或者故意透漏給我一些虛假信息,我已經做好了過濾信息的準備,但她很直接的告訴我:嗯。我很怕他,所有人都很怕他。
為什麼?他僅僅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而已,有必要怕他嗎?這一點我很想不明白。
五歲的孩子而已。能有多厲害?
女侍從對我說:你不知道,小禹的身上還住着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喜怒無常。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發怒,就要吃人啊!
什麼?我眼珠子都差點掉在地上。小禹的身上還住着另外一個人?
這種邏輯瞬間讓我有些懵了,難道這就是所有人都懼怕這個小禹的原因?
我問:他身上住的這個人,長什麼樣?多大?有啥本事?
女侍從搖頭說:親眼見過那個人的,都已經死了,沒人知道具體長什麼樣,只知道小禹的體內住的有一個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出來吃人,所以我們都很害怕他生氣。最\\快\\更\\新\\就\\在
原來是這樣。
我嗯了一聲,說:行,謝謝你了,我也會注意的。
凌晨,我獨自站在院落中,端着一杯溫茶,看秋葉飄落,那個白髮老頭我不知道是誰,但他告訴我,不能在這裏停留夠一個月,不然我將永生永世無法離開這裏。
我瞭望四面八方,那個老頭子話里的意思,很可能是在隱喻的告訴我,這山莊中正在啟動某些大型機關,又或者某些大型的咒術巫術一類的東西,而啟動這個東西,需要的時間是整整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就會被徹底困在這裏,所有的高手都會被困在這裏,我們無法逃出生天,我必須要為他們研究黑子能量和鬼眼力量的融合,直至死去。
心中一驚,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老頭子所謂的死後讓小禹跟着我生活一個月,並非是別的意思,很有可能就是為了讓小禹監視我,但美其名曰:跟着我生活一個月。
一個月後,或許就是真正的災難降臨!
也就是說,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之內,我必須破解黑子能量與鬼眼力量的融合,在這一個月內,我必須要闖出這個山莊,這座島嶼,必要的話還要救出那些被囚禁與此的高手們。
想罷,我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溫茶,這就轉身回房間休息去了。
翌日,我和觸鬚人頭再次聯合試驗,想辦法將黑子能量與鬼眼力量融合,而這個小禹,幾乎每天睡醒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着我,不管我在幹什麼,他都一直跟着我。
我百分之九十的肯定,這就是監視。
老頭子或許是真的死了,但在他死後,他也要讓自己的孫子幫自己完成夢想,這幫人的想法確實有點狠毒。
今天有沒有什麼想辦法?我問觸鬚人頭。
觸鬚人頭說:昨晚我倒是想了一個絕妙的方法,今天不妨一試。
我問:什麼辦法?
你把我吃了。就這簡單的一句話,讓我當場就愣住了。
我說: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太好,這是我們試驗了這麼多次之後,我唯一還能想到的方法了,我並非是讓你吃我這顆腦袋,你把我腦袋的觸手都吃了吧,我有黑子能量,還能重新恢復的。
觸鬚人頭這個建議,我不知道是為了故意打發小禹,還是玩真的。趁着小禹不注意,我對他眨了眨眼,而他也對我眨了眨眼,示意這個計劃就是鬧着玩的。
我稍微瞪他了一眼,心想這傢伙可真能想一些餿主意,生吃章魚須,這種事雖然不稀奇,但畢竟是從他人頭裏邊生長出來的,天知道是什麼味的。
不過為了配合的像一點,我還是拿出了刀子,切斷了兩根觸鬚,那觸鬚被切斷的時候還是活蹦亂跳的,我捏着塞進嘴裏,硬生生往咽的時候,感覺那觸鬚上的吸盤都吸附在了我的食道上,不過用力的咽幾次之後,倒也不會一直附着。
連續吃了七八根之後,他用黑子能量將觸鬚重新生長出來,同時問我:阿布,感覺怎麼樣?黑子能量這種東西很微妙,可一旦擁有,就能百分之百的感受到,你感受。
我閉着眼,感受一番,最後還是搖頭,說:這注意不行。
旁邊的小禹一言不發,徑直離開了,從他走路的姿勢以及背影來看,真心不像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倒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我心想:這傢伙不會就是老頭子的轉世吧?
一個五六歲的孩童,身體,智商,各方面的發育都跟成年人是不同的,可這小禹的各方面能力,完全都超越了成年人,這一點尤為不可思議。
等小禹離開的一瞬間,我雙手抱住那個觸鬚人頭,大叫一聲:快!我要再切來一些觸鬚,我感受到了黑子能量!
我剛才其實已經感受到了,但我始終沒有透漏出一點半點,觸鬚人頭有些驚訝,對我說:你拿刀子,砍斷自己手指試試。
砍斷自己手指的事,我肯定不干,畢竟我劉明布雖然傻,但不是2b,我只是拿刀子在胳膊上劃破了一道口子。
令人驚訝的事情出現了,那被劃開的傷口附近,湧現出了許多密密麻麻的顆粒,血紅色的顆粒,那些顆粒將我的傷口迅速覆蓋,大概五六秒鐘之後,顆粒緩緩的都滲入了我的體內,而我再低頭一看,胳膊上的傷口已經徹底被修復,與當初受傷之前是一模一樣的!
成功了?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試了這麼多天的努力,每一次都不行。而這一次觸鬚人頭出了個餿主意,我也就是象徵性的配合,反而卻成了?
看來有些時候不是事情太難,而是我們把事情想的太難。
例如這黑子能量,其實我吃掉他的觸鬚就可以了,就這麼簡單的事。
阿布,這幾日,我要將我身上的黑子能量全部給你,我沒了黑子能量,身體就不能再次修復了,而你把我的人頭,扔到海里或者埋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我仍然能操控自己的身體,我們想辦法,搗毀這個山莊!觸鬚人頭對我說道。
我說:這幾日我快速吸收黑子能量,同時我想辦法讓黑子能量與我的鬼眼力量融合,昨夜有人提醒我,一個月內我必須要離開,不然就徹底走不掉了。
觸鬚人頭一聽,說:今晚我控制我的屍體,去看看那個老頭子究竟死沒死,同時在山莊裏徹底探查一遍,凌晨我給你消息。
我重重的點頭,合上了銀質箱子,在臨合上箱子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問:誒,對了,你知道這個山莊附近有什麼十大利器嗎?
觸鬚人頭直接說:知道,那是我的武器,不過現在拿不動了。
此話怎講?我疑惑不解。
他說:那十大利器其實是一件兵器,但這件兵器可以拆解為十件,分別組成刀,劍,鏢,矛,斧,等等。而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就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兵刃,我的屍體為老頭子做事的同時,那就是老頭子給我屍體配備的武器,不過隨着武器上的煞氣越來越重,我的**拿不動了,現在就分散成了十把,遍佈在海岸邊上,若有偷渡者,能被瞬間斬殺。
我能拿得動不?我試探性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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