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身旁還站着那兩個女侍從,不太方便跟女警說太**的話,就裝作咳嗽的聲音,嗯了一聲。
我問那兩個女侍從,說:現在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女侍從笑道:完全不需要您來做什麼。劉先生,如果您還想繼續逛逛的話,我們會給您帶路,如果您累了的話,我們可以帶你回到榻的位置。
那就回去吧。還別說,我真是有點累了。
回到房間裏的時候。我關上了房門,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在梨木沙發上就再也站不起來了,這一路走過來,各種跋山涉水。就跟打仗差不多了。
女警湊過來,不失時機的趴在了我的身上,騎住了我。
我一愣。看向女警的同時,說:你幹嘛?
女警臉頰緋紅並未說別的,而是俯身子趴在我身上。臉面與我的臉面湊的非常近,幾乎都要挨在一起了。她小聲說:我被關押在海底監獄的時候,曾經發現過一件事,一件很蹊蹺的事。
什麼事?我小聲問她。
女警壓在我的身上,晃晃小蠻腰,笑着說:你先親我一口,我再告訴你。
我白了女警一眼,但還是在她臉蛋上親了,說:快告訴我。
女警笑嘻嘻的說:阿布,你剛才親的不夠用力,要大力的親,親出聲音才行。
哎呀別鬧了,正事呢!我輕輕一巴掌拍在女警的屁股上,就像是大人故意假裝生氣責怪小孩子那樣。
女警說:這座山上,有一個高手。
然後呢?
那個高手不知道是不是武神名冊上的人,但是他抓來的每一個關押在海底監獄的人,都是武神名冊上出現過的人物。
我嗯了一聲,說:這個我今天也發現了,在到海底監獄的時候,我看到了武神名冊上的大多數人物,而且我還看到了那一對童男童女。
女警說:那個高手整日穿着一身黑,頭戴斗篷,身穿黑色緊身衣,臉上還蒙着黑色的紗布,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長相,只能看得出那個人的雙眼狹長,而且隱隱泛光。
我想了想第一武神的樣子,他雖然也是一身黑,但他不帶斗篷的,他就是圍個頭巾而已。難道說這老頭子手的這個高手,跟第一武神不是同一個人,但卻師出同門?
以當今天第一武神這種尿性程度,我不知道誰能做他師傅。
不過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我和鐵塔一起出去吃宵夜的時候,曾經有十幾個人想要圍攻我,喝我的鮮血,等我讓鐵塔把他們全部干趴的時候,那個領頭的人說了,是一個身穿黑衣,帶着斗篷的人,逼迫他們吃那些石榴籽的,而後,他們就莫名其妙的找上了我,就像心理感應一樣。
難道那些石榴籽背後的故事,跟這個老頭子有關?
忽然間,我的大腦中划過一道閃電,我似乎抓住了一個細微的線索!
第一武神和滲血的屍體以及我,我們三者之間是有聯繫的。其次那石榴籽是滲血屍體裏的鮮血來培養的,再然後有穿着黑色斗篷的人逼迫那些壯漢吃石榴籽。
而女警恰巧也在海底監獄見過一個帶黑色斗篷的人,那麼,逼迫那些人吃石榴籽的黑色斗篷高手,和女警看到的這個戴黑色斗篷的高手,是不是同一個人?
如果是同一個人,那麼一切的問題就全部迎刃而解,一切的疑點就全部就此打住。
我隱隱覺得就是這個所謂的老頭子,在背後操縱着一切,曾經是他擁有過滲血屍體,還留了不少的鮮血,而那個戴黑色斗篷的高手就是他的手,是他命令自己的手,讓石榴籽散發出去,讓別人吸我的血,讓我陷入危險的境地。
然後,第一武神一直到現在也沒見他出面幫我,其原因呢?可能很簡單,因為這個老頭子雖說不是操縱火鴉的高手,但他曾經操縱了滲血屍體,也留了很多鮮血,甚至手底有很多高手可以與第一武神抗衡,所以第一武神不敢出現。
退一萬步想,或者站在另外一種思維上去想,甚至第一武神就有可能是那個戴黑色斗篷的傢伙,或許第一武神就是這個老頭子手的頭號打手。
如果是這樣,那這一串問題就全部連接起來,而一個要遇害的,應該就是武神名冊上的前幾名了。
我覺得這個老頭子抓來武神名冊上的這麼多高手,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他要派自己手的人,把天間所有的高手,以及所有身懷異術的人物全部聚集在這裏,要做一場大實驗,又或者搞一件大事。
而我,只能算是一隻小泥鰍,順者昌,逆者亡。我反不了這個老頭子的,他實在太強大了。
見我沉默這麼久,女警問我:阿布,你知道嗎?我這幾個小時裏,一直都在想你。我真的好害怕再也看不到你。
有人說,女人在男人身邊擁有無窮的貓性,那是因為她愛你,那是因為她對你有依賴心。
此刻的女警溫柔的就像一隻小花貓,趴伏在我的胸膛上,白如蔥玉的手指在我堅實的胸膛上畫着圈圈,同時還把一條大白腿搭在我的身上,像是八爪魚一樣把我包裹住,生怕我會憑空丟失。
我攬着她的香肩,說:沒事,所有苦難都會過去的。
女警不管多強,終究是個女孩子,當她卸平日裏堅強的偽裝,總會顯現出女人特有的柔弱,就像這一刻,她知道這個世界上的高手實在太多了,而她自己實在太渺小了。不免心生感慨。
摟着女警,就躺在這一張大梨花沙發上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我正在洗着臉,那兩個女侍從就趕了過來,說老爺子今晚要宴請我,問我想吃什麼。
這真心讓我受寵若驚了,人家多麼厲害的人物,請我就夠給面子了,我哪敢說自己想吃什麼啊。
我說:你家老爺喜歡吃什麼,那就吃什麼吧,我入鄉隨俗,吃什麼都行。
收拾好了形狀,女警也好好打扮了一番,這就跟着我一起赴會去了。
而這一次吃飯的地方,也真他媽讓我眼珠子碎了一地,我不得不對這個老頭子慢慢的佩服了起來,如果不是他外邊**十歲,誰都會當他是個大人物。
這傢伙請我吃飯的地方,竟然就在一座懸崖的邊上!
格老子的,我都納悶了,是不是這些所謂的大人物,不管吃飯還是睡覺又或者搞什麼活動,都得弄出點與眾不同的新鮮事物?
這一面懸崖是這座山的北面,懸崖上修有棧道,而且在我們吃飯的附近,那些岩石被打磨出各種造型,還裝有各種電動裝置,吃飯的同時,還可以賞月,看星星。
吃飯的平台很大,距離懸崖邊還有十幾米的距離,完全夠用了,我們三人圍坐在一張石台前,老頭子笑眯眯的問我:她是那個林紅兒吧?
我嗯了一聲,沒說什麼,女警有些緊張,在桌子底抓緊了我的手,我能感覺到她手心裏都是汗,能讓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警產生這樣的恐懼心理,不得不說這個老頭子真有一套。
或許海底監獄真的給女警造成了難以磨滅的心理壓力。
看得出來,她很愛你。老頭子切了一小塊牛排,塞進嘴裏的時候對我笑道。
我笑着說:看得出來,你牙口也一直很好。
老頭子飯量很小,剛吃兩口就飽了,隨後吩咐工作人員遞過來一個銀質的箱子,對我說:這裏邊的東西,我交給你,十日之後,你再給我,懂嗎?
說話間,他打開了箱子,而女警瞬間被嚇的啊一聲,直接站起來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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