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靳北感嘆,「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他還沒恢復。」
這感嘆,就像是嘲笑墨連城一般。
是了,十餘年了,他還是沒把秦嶺治好。
墨連城:「……你又想幹嘛?」
「沒想做什麼。」羽靳北說着。
「當年有救治的辦法,你為何不說?」
「你也沒問。」
「……」該死!
墨連城好想當即將他滅了。
當年,他確實沒有問過他。
而這貨的性格,是問了才會說,不問……管你們去死。若不是他這種性格,墨連城也不會中計,不會掉以輕心。
墨連城沉默。
身上的氣勢更盛,也更冷。
站在外面,隔着一道牆的總統大人,都覺得這空氣突然冷了下來。
羽靳北等着他說話,就想拿到主動權,結果,墨連城什麼都不說,他都有些不太確定了。不過,兩個人還是特別有耐心。
繼續沉默,繼續不說話。
就算坐一天,都不是奇怪的事。
最終,羽靳北退一步道:「你殺過我一次了,我們的恩怨……應該兩清了吧。」
「呵,你不是沒死麼?」墨連城冷着臉反問。
羽靳北,「……」
一定要他死嗎?
他又無奈道,「我能救秦嶺。」
「他還活得很好。」墨連城淡漠道,「我相信自己能找到辦法來救他。」
「十年了,你都沒解決。他一個普通人,有幾個十年能等?」
「……」墨連城緘口。
羽靳北又說,「他的情況,越早救越好。晚了,就算僥倖能修煉了,天賦也有限。而他的天賦,本身就不太好的吧。」
墨連城不一定會相信他的話,可一定會聽進去。
他也不需要什麼話都說。
只要能達到目的,就足夠了。
羽靳北有時都很不能理解墨連城的一些做法。
只不過是一個下屬而已,用得着費這麼多心思?死了一個下屬,再收一個不就行了?修為達到如今的程度,還差一兩個下屬使喚嗎?
或許,這就是他和墨連城的區別。
人命在他的眼裏,不值錢。
墨連城卻將人看得很重……
這時,墨連城問道:「那你說說,要怎麼救他?說不定我心情好,就答應不殺你了。」
「只有我自己出手才能救。」羽靳北眯起眸子,警惕地說着,「你也別想套話了。我的辦法比較特殊,換任何一個人來做,都不會有效果。」
墨連城道,「我不信你。」
「……」又扎心了。
是啊,人家憑什麼相信他?
羽靳北黑着臉道,「你只能選擇相信。」
他能找上來,當然有很大的把握,墨連城會答應的。
果然,墨連城問,「你有什麼條件?」
「我要嬌嬌——」
啪!
一聲響。
總統大人的光腦,被墨連城毀了。
羽靳北的話,還沒有說完!
那一邊的羽靳北,就發現黑屏了,通訊強行中斷了。
總統大人聽到裏面的動靜,趕緊想推門進去,又忌憚地放棄了。卻在此時,屋內傳來男子清冷的聲音,「進來,收拾一下。」
總統,「……」
他一個總統,當着當着都當回去了。
現在都變身打雜的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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