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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看來自己最後能不能出門,還要看師傅給不給力了。
「我去師傅家了,晚上就回來。」宋潔跟趙母報備了一下,就被允許出門。
宋潔到了張舒同家裏,跟師傅說明了來意,結果她師傅也不同意,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行,堅決不行,你一個小姑娘出門干哈,遇到危險怎麼跟你家裏交代?我不能幫你這個忙。」張舒同也死活不同意。
怎麼都這樣啊,宋潔只好使出自己的殺手鐧了。
她把自己的書包放在桌子上,慢吞吞的打開,讓張舒同的好奇心達到了極至,不時的偷瞄一眼,想要看看裏邊裝的什麼。
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徒弟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一定是好東西,這回是什麼呢,他真的是非常好奇啊。
宋潔從包里掏出幾個瓶瓶罐罐,這些東西馬上吸引住了張舒同的視線,他不顧兩個人剛才還在急赤白臉的,湊了過去。
「什麼啊?」張舒同不解的問道。
「您可看好嘍,」宋潔一臉自信,更勾起了老爺子的好奇心。
「這是痒痒粉,扔到人臉上,能讓人把皮都抓破。那一瓶是麻藥,可以讓一頭大象都躺下,這一瓶則是我研究出來的強力麻藥粉,比剛才那瓶強力百倍,只要碰到皮膚馬上能讓人倒下。其他的金瘡藥、驅蟲藥,我都準備的很齊全的,師傅~~」宋潔撒嬌道。
張舒同被扯着袖子盪阿盪,早就心軟了幾分,有聽宋潔說可以把新研究出來的強力麻藥給他研究,心裏又軟了幾分。
最後挨不過宋潔撒嬌,張舒同終於說到:「行了,怕了你了。我給你家裏打個電話吧。不過如果你姥爺他們識破了,不同意的話可不怨我啊。」
「真的?師傅,就知道您老人家最好了,等我回來頓頓給你做紅燒肉吃。」宋潔樂的一蹦三尺高。
張舒同拿起電話給趙家打了個電話,說是自己的藥房新發現了一個藥方,需要宋潔留下來幫忙做個助手。
趙父也沒有起疑心,實在是宋潔最近表現的特別乖巧,一點也沒有要出遠門的樣子。
都以為宋潔是一時的心血來潮。鬧過了就忘了,誰能想到她聯合了她師傅,取騙家裏人呢?
其實宋潔也沒有什麼東西好收拾的,她手裏有錢,衣服一類的東西都可以現賣,再說她空間裏也有,再加上還有防身手段,出個門還真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宋潔白天出門的時候買了一些野外生存需要的帳篷等東西,晚上在師傅家主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背着背包出發了,她的目標是神農架。並不是她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想挑戰極端,而是她對神農架嚮往已久,那裏有那麼多優美的傳說,讓人心癢難耐。所以,宋潔就把自己的第一站定在那裏。
神農架位於湖北省的邊境,東於湖北省的保康縣接壤,西於重慶市的巫山縣毗鄰,南依興山巴東,北倚房縣,竹山。總面積3253平方公里。佔地面積非常之廣闊。
宋潔早就神往已久,裏面可是有許多已經斷絕的物產植物,希望這一趟能不需此行。
坐在飛速行駛的火車上,外面的景物在不停的倒退。宋潔一開始還挺感興趣的,看了一會就覺得有些乏味了。
從北京到南方要坐兩天的火車,由於很多地方的交通並不發達,在路上消磨的時間就更多了。
宋潔買的是臥鋪票,一對母女和兩個大叔住了進來。
那對母女倒還好說,只是那兩個中年大叔神色有些異常。說的不知道哪裏的方言,行為有些鬼祟。
宋潔的心裏有些不安,總覺得那兩個男人不像是好人,神出鬼沒的,因此她一直很小心所有財務都在空間裏背包內只留着幾件平常穿的衣服,她一直很警惕。
這兩個中年人在外面晃悠到很晚才回來,那母女早就已經睡着了。
宋潔宋潔本來就是淺眠,聽到響動立刻醒了過來,她悄悄的轉過頭。
車箱內的光線非常暗淡,宋潔的視力卻非常好,把車廂內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那兩個中年人輕手輕腳的關上車廂門,其中一個手裏拎着一個蛇皮口袋,裏面的東西裝得滿滿當當的,放到地上有些叮咚做響,裏面的東西很可能是瓷器或者是金屬一類的東西。
具體會是什麼東西呢?宋潔承認這真的引起了她的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不過宋潔有分寸,她是不會主動查探別人的秘密的,她又不是偷窺狂。
那兩個人輕輕的脫下外面的大衣,連鞋都沒有脫就蓋上了被子睡了,這一舉動更讓宋潔覺得這兩個人有問題了,要不然一副逃跑的樣子做什麼?
宋潔心裏心裏的弦蹦的就更緊了,睡覺都不肯睡熟,就怕這兩個人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受到波及。
第二天一大早,那兩個中年人又不見了,隨之不見的還有那個蛇皮口袋。
其實那對母女也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女人單身出門遇見男人本來就要多家躲避,仔細觀察,這麼奇怪的異常察覺不了才怪呢。
心裏雖然懷疑,但是人家又沒幹什麼壞事兒,心裏除了不安並不能做什麼。
要是冒然的換車廂,說不一定會打草驚蛇,本來沒有什麼問題,那些人說不一定不會對別人怎麼樣。
要是一定要搬走,不知道會不會被懷疑是不是有人發現了他們的秘密,反而弄巧成拙了。
宋潔現在的策略就是,以不變應萬變,看來她的這次長途之旅不會太過平靜了。
一上午都很平靜,再過完這一夜到了明天早晨就到站了,有天大的事兒也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了。
臨近中午那兩個中年男人又回到了車廂,那個蛇皮口袋已經消失不見了,每個人手拎着一些熟食甚至還有一瓶白酒,看來準備大吃一頓了。
車廂的那個婦女有些緊張的抱了抱自己懷裏五歲大的女兒,不安的轉過頭去。
宋潔隨便的吃了兩口,就爬到了上鋪休息,這兩個人看來是把東西出手了,現在竟有心情喝酒,就是不知道他們手裏的東西是什麼。
聞着空氣中隱隱殘留的土腥子味兒,宋潔在心裏有個猜測,只是沒有經驗證,她也不能隨便的下結論。
車廂的二人絲毫沒有顧及旁邊幾個人的感受,大吃大喝,說話聲音雖然很大,但是有些關鍵的事兒,根本一個字都沒有往外透露,可以看出他們的謹慎之處。
外面有聲音傳來,吵吵嚷嚷的特別熱鬧,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正在大聲吃喝的兩人聽見動靜,互相對視一樣,都安靜了下來,車廂里一時之間有些安靜的詭異。
其中一個額頭滿是法令紋的黑臉男子伸手輕輕的推開了車廂門,外邊的聲音就冒了進來,是有乘警在敲各個車廂的門。
宋潔聽着好像是在找什麼人一樣,鬧哄哄的,那個大叔把門關上了,跟另一個中年人又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
其中一個圓臉的中年人不自覺的把手放在了腰間,宋潔眼尖的看到他的大氅裏邊有一個突起物,她的心裏「咯噔」一下子,馬上想到了那是武器。
那對母女也安靜了下來,本來還有些吵鬧的小孩子也不再說話了,車廂的氣氛又有些僵硬起來。
宋潔一直沒有閒着,餘光一直盯着那個中年大叔的右手,怕他忽然發難。
乘警過了幾個車廂,終於來到了宋潔他們所在的車廂。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此時的車廂里就是掉了一根針都能聽得見。
那個圓臉大叔給那個滿臉都是皺紋,額頭法令紋很重的中年熱使了一個臉色,讓他去開門。
猶豫了只有一瞬間,那個中年人就打開了門,因為沒有時間再讓他猶豫不決,外面的門已經被敲的山響了。
打開門,那兩個中年人都面色大變,雖然沒有行動,但是看那個架勢,馬上就要一躍而起一樣。
宋潔心臟猛縮,別是要打起來了吧,她有一種不好的猜測。
門外其中一人手戴手銬,神色鬱郁,一看就是被抓的。有兩個警察在一旁死死地拉着那人的胳膊,以防那人逃跑。
看這個樣子,警察是讓這個人來指認同夥的,顯然他和車廂里的兩個中年人都認識,不是同夥,也肯定關係匪淺。
「看看,這裏邊有沒有?」那警察推了推手戴手銬的那個人,嚴肅的問道。
宋潔知道,只要那個人一說是,車廂里立刻就會打破平靜,一切都變成了未知數。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在門口那人的臉上,只要他一句話,什麼都會不一樣。
那人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車廂里,面色非常的猶豫。
車廂外的警察有些不耐煩了,又問了一句:「到底有沒有?快點說。」
那人瑟縮了一下,嘴角微動,車廂里的空氣仿佛要爆炸一樣馬上一觸即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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