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duang、duang。「水間月扣響警視總監辦公室的門。
「請進。「
「總監,你找我?「水間月推門走進辦公室,發現除了總監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上次成田美紗事件里的降谷零也坐在一旁。
『難道是成田美紗那事的後續?『水間月忍不住想到。
「水間啊坐吧,降谷你也見過,具體事情直接讓他跟你說吧。「警視總監白馬高士說道。
「嗨,又見面了。「降谷零打了個招呼。
「嗨,有什麼事麼?「看來應該不是成田美紗的事。
「我就開門見山的直接說了,我還有一個名字叫波本,波本威士忌。「
水間月深吸了一口氣,沒有降谷零想像中的蹦起來或者敵意,而是恍然大悟狀:「原來如此,我就是那麼大一個組織政府怎麼可能不往裏面打釘子。「
「你的理解能力倒是很好。「降谷零有些失望:「我還以為你會嚇一跳呢。「
『畢竟警視總監還在這裏呢,要是警視總監早就被組織控制了,那這仗沒法打了。『水間月沒有說話,等降谷零他自己說出把他找來吐露身份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沒錯,黑衣組織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日本的穩定,因此公安廳把我派入組織作為臥底,而我的代號就是波本。「
降谷零解釋道。
「所以?「
「這段時間,那個組織越來越過火,這次的時間更是頂替了警視廳高層,駕駛武裝直升機射擊東京塔。除了動作越來越大以外,組織突然不再低調不再隱藏的態度也讓上面比較擔心是不是組織有了什麼底氣。因此我們打算再安插一個臥底,跟我在不同的方向調查組織。「降谷零繼續說道。
「找我?「水間月大致開始聽明白了。
「沒錯,你是經過多方調查之後認為非常優秀的人才,很適合這個工作,而且之前你就在和那個組織作對吧?「
「那倒是沒錯……不過這個工作一個弄不好就是死翹翹吧?「水間月問道。
「這倒是沒錯,不過某人前幾天幹的事明顯不是在意生死的人幹的吧?「
「這倒也是……「水間月有些紅臉,總不能說那是他喝醉了之後莽勁上來了的結果吧?
「這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工作,「降谷零繼續做水間月的思想工作:「等到覆滅了組織,你回到警視廳之後可以把你從非職業組轉到職業組,而且如果你立下大功的話,回來你就是警視正甚至更高。「
「停停停,別給我畫大餅了,別當我不知道你們這是招炮灰呢,別的不說,組織是我想進就進的嗎?「水間月打斷降谷零的話問道。
「前幾天那起事件的原因你知道嗎?「降谷零沒有直接回答,反問到。
「嗯……好像跟一張儲存卡有關。「水間月交上去的事件報告裏已經掩蓋了儲存卡的存在,一切裝傻,就是以防組織有手段調查到這份報告,之前成田美紗那破事不就導致跟毛利小五郎有關的案件全都失竊了嗎,這一點以保護自己為理由已經跟白馬警視總監等人打好了默契。不過考慮了一下,水間月打算說實話:「不過我弄不清楚裏面有什麼東西,已經把那張卡交給我的一個朋友了。「
「那個國際刑警吧?「降谷零說道,水間月和魏興交好也不是什麼秘密,比較魏興湖打着國際刑警的旗號來調查組織的時候就是水間月配合的,只不過後來被戳穿,原來是他自己的私人行動,警視廳也不搭理他了。
「那個國際刑警還在自己調查組織?雖然理解你需要找人聯手,不過就像不要依賴偵探破案一樣,最好還是不要牽扯到其他國家的人吧?「降谷零勸道,看來他也是一個比較排外的人。
「當然重點在那張儲存卡上,我這裏也是剛打聽出來的,那張儲存卡是一個想要離開組織的成員偷偷藏起來準備拿來威脅組織的部分成員名單,結果那個人沒等被組織回收就被別人殺害了,琴酒還有愛爾蘭等人正是為了回收儲存卡才插手案件。「降谷零繼續解釋着:「而現在儲存卡已經在你們手中,以組織的謹慎程度那張卡裏面的名單已經不在安全,很有可能會把上面的成員全部廢棄,所以組織現在應該會極度缺人,正是我舉薦你加入組織的好時機。「
「我知道了……讓我再考慮考慮。「水間月沒有給他肯定的答覆。
「當然得考慮考慮,要是你現在腦袋一熱就答應了,我反倒要勸你冷靜冷靜。「降谷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抬手對水間月做送客狀。「正好你剛放了十天假對吧,等你回來了再給我答覆如何?「
水間月點點頭,向一直。充當背景板的警視總監告辭,回到辦公室吊兒郎當的坐在座位上。
這個臥底究竟做不做呢?
做吧,太危險,公安打進那個神經質組織的臥底絕對不止一兩個,可是活着的可能只有降谷零一個人了。自己出了岔子嗝屁了還好說,萬一把本來好好的降谷零暴露出去他不就是罪人了?
不做吧,還真的不甘心,這可是接近組織最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以後還只能一頭霧水的碰撞完全不了解的組織。
更為重要的是,水間月擔心如果自己拒絕了降谷零,降谷零會不會直接把自己交給組織,作為他為組織做的貢獻,一個後加入組織的臥底,擁有能推薦新成員的地位,一定伴隨着不少殺伐與犧牲。
「在想什麼呢?」一個美麗的身影走到水間月身邊。
水間月咧嘴一笑:「在想去哪玩。」
「真要是想玩,幹嘛不把那四十天一塊兌現了?」佐藤美和子坐在水間月身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捨不得你唄。」水間月輕佻的說。
「什……什……什……什麼鬼?」佐藤美和子被嚇了一跳,臉都紅了,再看水間月的神色感覺他就像是在開玩笑。
「逗你呢……我真的在想這時候去哪玩比較好,海邊和山上有些冷了,寺廟的人又會太多。」水間月好像真的認真思考過一樣。
「你不相親了?」佐藤美和子促狹的問道。
「不着急了,反正還有你呢。」水間月抻個懶腰,站起身來。
「你……你……你什麼意思?」佐藤美和子慌張的問。
「反正你比我大一歲,你都沒脫單,我急什麼?」水間月比了個鬼臉,趁對方沒反應過來撒腿就跑。
「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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