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是水間。」水間月懶洋洋的接起電話。
「考比勒,你這傢伙接電話不看來電顯示嗎?真的一點也不謹慎啊。」貝爾摩德的聲音。
「不,只限於凌晨五點以前。」水間月瞄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控訴着貝爾摩德擾人清夢。
「啊啊啊,真是對不起啊。」貝爾摩德好像才意識到了自己做了什麼一樣,但是話鋒一轉:「沒辦法,只有這個時候我才能保證你這個不謹慎的傢伙接電話的時候身邊沒人啊。」
「其實我昨天晚上和一個美妙的女人過了一個不錯的夜晚。」水間月猥瑣的說道。
「那就給你五分鐘,把你身邊的人清理乾淨順便清醒一下好了。」貝爾摩德十分淡定的回答道。
「得了吧,組織又有什麼任務了?」水間月問道,雖然用無事不登三寶殿來形容不太合適,不過貝爾摩德會聯繫自己就說明自己又有活幹了。
「不要一副不想工作的樣子啊,組織給你發工資可不是讓你不幹活的。」貝爾摩德責備的口氣說道。
「沒,我只是有些暈血,能不能給我發點文靜的工作。」那有刑警暈血的,水間月的意思就是不想和上次與卡爾瓦多斯那次一樣直接間接的殺人。
「放心吧,這次很文靜的工作。」貝爾摩德的語氣似乎在笑,不過不明顯。
「有個人接了組織的委託為組織開發一款軟件,馬上就要到交貨的日子了,但是我對這個人很不放心。」
「讓我來交接?」水間月挑眉,這倒是一個輕鬆的活。
「不,負責交接的是琴酒。」這次水間月確定貝爾摩德的語氣確實是在笑。
「啥?你要我和琴酒一起行動嗎?這是boss的命令?」水間月懷疑貝爾摩德和琴酒合夥想把自己引出來弄死。
「確實不是boss的命令,是我拜託你哦。當然不會讓你和琴酒一起行動的~」這聲音好像在買嗲,水間月感覺有點膩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水間月警惕了起來。
「執行任務的是琴酒,但是你知道他最近的工作總辦的丟三落四的,所以我想讓你看着點咯~」
「怎麼聽起來就是當媽的不放心自己的孩子一個人出去打醬油一樣?」水間月調侃道。
「所以拜託當爹的偷偷跟上去看一眼,別讓他發現好不好?」貝爾摩德反過來調侃道。
「我記得我們平級吧?」水間月突然問道。
「對啊,爹和媽當然是平級了。」貝爾摩德還在開玩笑,看來琴酒是不在她旁邊。
「平級你就沒權利命令我了,既然不是boss的命令那我就不接受了,回見。」水間月把電話掛斷了。
絕不能多攬事,和同事搞好關係更是去他丫,這是安室透在水間月訓練期間三令五申說過的,適用在組織里的職場規則。
抬頭再看一眼時間,因為貝爾摩德的廢話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夠睡個回籠覺了,水間月只好起來,洗漱做飯穿衣服上班。
「早啊水間!」
「早上好水間警部!」
「今天來的這麼早啊?」在警視廳里遇上了形形色色的警員跟水間月打着招呼。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水間月感覺自己身上比平時多了十斤的重量。「好睏啊……」水間月呻吟道。
手機響了一聲,郵件。
「板倉卓……這什麼玩意……」消息是吉普生發過來的,看來半天水間月看出來這應該是貝爾摩德叫他發來的。
「不看、不管、再見。」自顧自的叨咕着,水間月把手機塞兜里趴在桌子上,想要補個覺。
桌子不太適合睡覺,至少對於水間月來說不太適合,趴在硬邦邦的桌子上水間月數了會羊才慢悠悠的產生困意。
「咚!」的一聲響,水間月被嚇了起來,抬眼看見美和子一隻手扶在桌子上,看來罪魁禍首的身份很明顯了。
「早上好……」水間月眨巴着眼睛,困和迷茫的雙重作用下水間月的眼神看起來非常呆滯。
「你這是……昨晚沒有回家嗎?」佐藤美和子記得前一天晚上明明是一起走的,難道水間月把自己送回家之後又回到了警視廳睡覺?不然為什麼會在這麼早的時候在他的辦公室看到他在睡覺呢?
「當然回家了啊……只是今天早上四點半有個混球給我打電話扯淡了半個小時而已。」水間月揉了揉眼角說道。
「那你還真是慘啊,不過醒醒吧,工作時間要開始了。」佐藤美和子勸道。
「我又沒有積壓沒寫完的案件報告,我着什麼急?」水間月打了個哈欠,表示不着急。
「哼,不管你了,我先回去了。」佐藤美和子先回去,水間月知道等到早上短暫的忙碌結束之後,上午空閒起來她還會過來的,就算她不過來,自己也會晃悠過去。
然而水間月的上午沒有空閒起來,警視廳接到報案,在新米花酒店發現了一具屍體。
對,毋庸置疑,報案人是毛利蘭。
……
「喲,柯南,好久沒見咯!」案發現場,水間月看見蹲在房間門口的柯南,一時間有點喜上眉梢的感覺。
看樣子灰原哀那邊的解藥研究方向不太對,柯南才第四天就變回來了。
「嗨……」水間月的喜悅就是建立在柯南的難受上的,柯南無精打采的打了個招呼。
「柯南,太沒有禮貌了!」結果被站在一旁的小蘭批評了。
「上午好水間警官……」柯南有氣無力的更正道。
「好了,還是先告訴我案件的具體經過吧……」水間月打斷想要繼續批評柯南的小蘭,說到一半聳動了一下鼻翼,疑惑的看了看裏面的房間。「死亡時間……有點久了?」竟然隱隱約約問到了屍臭。
「嗯,爸爸判斷死亡時間至少一天以上,而且屋子裏面還開着很高的暖氣,剛打開門的時候還沒有感覺,結果發現屍體之後就慢慢聞到味道了。」小蘭說道。
水間月注意到,柯南提到裏面的案件的時候好像有些激動,不停地對自己擠眉弄眼的,不同於以往識趣的走開。
這個案子好蛋疼的細節:其中一個人想的起來兩年前龍舌蘭去找過板倉卓,對板倉卓說過一句話。僅僅只是擦肩而過而已兩年了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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