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卷卷家,陸蘇打開衛星電話上的GPS追蹤功能,屏幕上立即顯示出這座城市的衛星圖,上面有一個紅色的發光點,那就是發出求救訊號的終端機,也就是出事的地方。
他立即朝那個地方狂奔而去,一邊跑一邊確認他和言斬蝶的距離,但他突然發現那個光點居然在移動,而且速度非常快。
隱約感覺不對頭,這似乎是反追蹤的手段,但此刻他不能貿然放棄這個線索。晚一步的話,言斬蝶他們可能就已經人頭搬家了。
這時,光點已經上了高速公路,陸蘇乾脆走直線穿過一條條道路,奔跑的速度如此之快,一路上撞斷了不知多少柵欄,耳邊一陣陣風掣電馳。距離光點越來越近,當他跑上一座高架橋的時候清楚地看見下面有輛軍用吉普車正在快速開過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終端機在這部車上。
就在這裏截住它!
粗略計算了一下對方的速度,陸蘇從高架橋上一躍而下,全身的重量與下落的衝擊瞬間壓在車頭上,那輛行駛中的吉普車像被大象突然踩扁一樣,車尾居然高高地翹了起來,然後又重重落下。
在慣性的作用下,這輛被壓扁車頭的吉普車打着滑,伴隨着車輪與地面刺耳的摩擦聲,車頭重重地撞上了公路側面的防撞沙桶。在巨大的壓力下,塑料桶中的細沙像水柱一樣噴上半空,撒得到處都是,開車的人腦袋重重磕在方向盤上,滿臉都是血,而蹲在車首的陸蘇卻動也沒動。
他從裂開的前窗玻璃里伸進手,一把將那個穿着除妖師制服的人拽了出來,從手臂上的的番號看,這個人是七隊的……逸海蛟居然叛變了!?太讓人震驚了!
陸蘇粗暴地把這個人扔在馬路上的時候,他口袋裏的衛星電話也掉了出來,陸蘇走過去拽起他。兇惡地逼問道:「說,他們人在哪?」
「哈哈,你不會知道的……」這個一臉是血的男人笑着說。
「C你嗎!」陸蘇抬起拳頭要打,轉念一想這一拳下去人就死了。便伸手握住了他的胳膊,用力一扯,對方的右臂被血淋淋地撕了下來,男人發出一聲慘叫。
「如果不說,我就折磨你到死。」陸蘇低低地威脅着。
不知從何時起。自己已經變得這樣兇殘了,不過這也是形勢所逼。
這傢伙居然是條硬漢子,面對陸蘇那恐怖的殺氣,他還在「哈哈」地笑:「那就折磨我吧……」他張開嘴,舌頭上貼着一道火符咒,然後他口齒不清地喝了一聲:「令!」
在嘴裏發動炎炮,下場是可想而知的,這個人的腦袋立即爆炸開來,血漿和腦漿濺了陸蘇一身,空空的腔子裏發出一陣內臟被燒焦的惡臭。
真是條硬漢。陸蘇心裏感慨着。
陸蘇扔掉這具屍體,擦了下臉上的血,向這輛車的來路看了看。既然他死也不肯說,也就只能用掌中倒轉來追蹤了……
……
二十分鐘前,被古斯塔夫一拳打飛的戴雪,吐了一口血,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這一拳的力量非常強大,如果完全承受這一擊而不是被打飛出去的話,只怕身體都會被貫穿的。她的腹部有些發脹,應該是腸子被打爛了。正在內出血。
而那邊,言斬蝶正在和古斯塔夫交戰,在場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一批肩扛奇怪武器的七隊隊員正從飛機的渦扇里鑽出來,悄悄地圍住了他們。並且將炮筒瞄準他們。
「隊長,危險啊……」可惜她的叫聲太過無力,沒有一個人聽見。
接下來的事情發生在一瞬間,還站在那裏的五個人突然被某種裝置刺中脖子,然後全部被剝奪了行動力。然後,逸海蛟一邊說着狂妄的話。一邊上前暴虐他們,最後他把木下蟬的右手一刀剁了下來,這個素來冷靜的隊長也因為劇痛發了一聲慘叫。
「隊長!」鍛甲撲了過去。
「木隊長,你的狗好煩人。」逸海蛟一腳把木下蟬的副官踹開,用鋒利的分子切割刃刺進他的左腿。
解決了這邊的隱患,他一甩刀鋒,再一次走向言斬蝶:「言隊長,知道我為什麼不馬上殺你們嗎?」
「要殺就快點動手!」無法動彈的言斬蝶用可怕的眼神盯着他,「你這個敗類。」
「嘖嘖嘖,好恐怖的眼神,現在殺了你,真怕以後得天天做噩夢嗎?」他打了個響指,「拿過來。」
兩個隊員走過來,一個捧着筆記本電腦,另一個帶着一個小型的虹膜識別裝置,放在言斬蝶面前。
逸海蛟蹲下來,在鍵盤上敲了敲,那裏彈出一個熟悉的界面,黑色背影上面有盾牌、利劍和火槍組成的圖案。他對言斬蝶說:「言隊長,握有調動北方聯合軍的大權,是不是爽得不得了啊。來幫我小忙,輸下密碼吧,然後你們就可以無痛地死掉了……」
組織里有調動軍隊權限的只有張義、言斬蝶和上層五個人,那個密碼是十六位的,而且需要本人的虹膜、語音和指紋識別。雖然作戰指令需要上層批准,但是調遣指令卻可以由言斬蝶一人說了算,此刻逸海蛟想要調遣這隻二十萬人的軍隊,當然不可能是好事。
「你做夢!」
言斬蝶說罷這句話,就被逸海蛟一腳踢開,然後他用手裏的利刃刺進了言斬蝶的胳膊,但是言斬蝶卻一聲沒吭。
情況非常不妙!戴雪掏出衛星電話,把它藏在身上,按下了緊急求救鍵……陸蘇,快過來救我們,要不然大家就這樣無意義地死掉了。
第一次求救沒有收到回音,她又按了一次,為什麼對方沒有回音呢,難道那邊也發生了什麼狀況!?
但是她的小動作被一個七隊組員看見,那個人指着這邊對逸海蛟說了句什麼,正在對言斬蝶施暴的逸海蛟轉過臉,用手撥了下被汗水粘在前額的頭髮,然後提着刀走過來。
糟糕!
陸蘇,快點接受啊!戴雪拼命地按下求救鍵,滴滴的信號在響着,但是對方始終沒有接受,這時,一片陰影籠罩在自己身上,戴雪抬起頭,看見一臉陰森的逸海蛟。
「不老實的女人是討人厭的!」他一腳踏住戴雪的手,用力一碾,衛星電話脫手了。
他拾起電話,看了看,冷笑道:「知道他為什麼沒來嗎?你們的好朋友現在正在情婦家裏纏綿呢,他當然不會管你們了。」
不可能!他不是那種人!一定是有別的事情發生了。
逸海蛟打了個響指,叫過來一個手下,把衛星電話交給他:「以防萬一,你現在帶上它,開車在城裏亂繞……那小子有追蹤能力,所以你多繞一點路。」
「是,隊長!」那個手下捧過電話。
當他轉身跑向那邊的吉普車時,逸海蛟突然叫住他:「還有!如果被逮住,你就自行了斷,如果你把這裏的事情說出來了……」他陰森森一笑,「那明年的今天,就不會有家人去給你上墳了。」
那個隊員聽到這句話,顫抖着答道:「是,隊長!」
「可愛的手下啊,不是嗎?」逸海蛟轉過身對戴雪笑道,「戴副官,你知道七隊和別的隊有什麼區別嗎?七隊的人全部是我逸海蛟的人,只會聽我一個人的命令!」
戴雪用敵視的眼神盯着他,沒有說話。
「嘖嘖,多難看的表情啊。」逸海蛟一腳踢在戴雪的下巴上,把她踢得頭暈眼花,意識還沒有清晰的時候,她的頭髮被抓住了,逸海蛟扯着她的頭髮拖向那片空地,拖到言斬蝶的身邊扔下,然後用刀指着她的脖子,對言斬蝶說:「看來怎麼打你都沒用,我乾脆在你可愛的副官身上做做文章吧,不希望她死在你面前的話,就照我說的做。」
「你做夢!」言斬蝶依然是那句話,「穿上這身衣服,我們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善終,我們可以死,但是絕不會屈服於你這個敗類。」
「硬氣!」逸海蛟把刀插在地上,乾巴巴地鼓了幾個掌,然後又拔出刀:「既然你不關心自己的副官,那借我們玩玩也OK吧。」
言斬蝶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恐慌起來,轉而又被仇恨的怒火充斥:「逸海蛟,我絕不會放過你。」
「嘿!」逸海蛟一腳踏住戴雪的腹部,那裏原本就受了傷,此時被踩住說不出的痛苦。然後他把刀尖從戴雪的衣服下面插了進去,向一上劃,衣服和胸罩一起被劃開,露出長長一線雪白的皮膚。
「禽獸!」發出這聲吶喊的是那邊的塗斯基,他喊完又膽怯地把腦袋埋了下去,其它根本就沒人理他。
一邊用刀尖挑開戴雪的衣服,逸海蛟一邊說:「別的軍隊都有軍雞,為啥咱們就沒有呢,這太不人性太不合理啦!喂,把手拿開好不好,小心我砍你。」
平時外表堅強,但即將遭遇這種屈辱的事情,戴雪身為女性的軟弱也顯現了出來,她緊緊地捂住最後的防線,眼裏的淚水流淌着,緊緊地咬着嘴唇,哽咽地說着:「隊長,對不起!對不起!」
「人渣,要搞就搞我們吧,別拿女人下手。」塗斯基又喊了一聲,然後把臉埋下去。
逸海蛟被他吵得有點煩,用刀指了指那邊:「去個人,扇這個雞婆耳光!」然後壞笑着對戴雪說:「姑娘,喜歡後入還是前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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