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星外圍,蒼茫星空,幽暗冷清。
蝶看着忽然出現的七個服裝統一的人影,心中有些疑惑。
一身金質道袍,閃爍着星辰之光,甚是美觀。
任誰一看到這統一制式的服裝,都會猜到這應該是一個大勢力。
蝶也不例外!
但是,在他以前的推演中,太陰星並不應該存在自己所不知道的勢力。
難道有什麼未知的變化發生了?
這樣想着,蝶神色有些凝重,仔細的觀察起來。
忽然,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
因為他在這些人的金質道袍上看到了一副極為熟悉的圖案。
一隻渾身散發紫意的雙翼蝴蝶。
圖案極為炫美,栩栩如生。
一眼望去,似乎能看到蝴蝶的羽翼在微微顫動着,活靈活現,極為逼真。
「喂,我說小子,我問你話,耳朵聾了?」
帶頭的是一名色蒼白如紙,卻俊美的有些詭異的年輕男子。
此時他的神色已經有些不耐,眉宇之間隱隱有煞氣破體而出。
蝶心中一震,心中更是驚訝了。
因為這個年輕人的實力竟然只比他弱了一層,明顯有大羅金仙中期的實力。
而跟隨在後面的六人,則個個都有太乙金仙后期的實力。
單從這一小隊人員的實力上來看,已經不弱了。
特別是在大劫過後,准聖以上的強者幾乎滅絕的境況下。
想到這,蝶忽然念頭一起,心中升起了一個特別的想法。
於是,蝶輕笑道:「幾位道友,吾名紅雲,一直在不周山閉關修行,近日剛出關,卻聽聞太陰星有一強大勢力,就前來看看!」
年輕男子聽到他是在不周山修行的修士時,心中一震,卻是神色緩和了起來。
因為不周山可謂洪荒生靈中的聖山。
一般來說,普通的生靈別說在不周山修行了,就是呆在不周山都做不到。
畢竟不周山那盤古不屈的意志不是說着玩的。
然而,年輕男子卻沒有絲毫懷疑蝶的話。
因為以他大羅金仙中期的實力竟然完全看不透眼前男子的實力。
至少是大羅金仙后期,甚至……
想到這,年輕男子的笑容更加和煦了。
「原來如此,紅雲道友,那你可來對了!」
微微頓了下,年輕男子有意無意的說道:「不知道道友可有興趣加入一方勢力?」
蝶眼神微微一亮,嘴角微翹,覺的頗感有趣,說道:「那是自然,雖然我一直在閉關,但是奈何洪荒還是太過危險,一人之力還是太過薄弱,能加入一方大勢力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年輕男子眼中大亮,臉上卻是更加熱情了,暗道有戲。
「紅雲道友,那你可真是運氣太好了!」
「你可知現在洪荒天下大勢?」
蝶心裏想着,你這可真是問錯人了,一切都是我引導佈置的,我不知道誰知道!
嘴上卻說道:「在下剛出關不久,不甚了解,還請道友解惑!」
年輕男子似乎頗為得意,看着蝶有種成足在胸的感覺。
右手一引,年輕男子說道:「紅雲道友,這裏說話不方便,如果可以的話,可否隨我到瞭望塔一敘?」
蝶聽到『瞭望塔』這個不合時代的名字後,心中更加古怪了,暗道曉美焰她們幾個這是搞得什麼啊?似乎很厲害的樣子!
原來在蝶看到那副雙翼蝴蝶的圖案後,就立刻明白這個太陰星上的神秘勢力肯定是曉美焰她們幾個搗鼓出來的。
因此,蝶也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曾經推演的一切會發生了變化。
對於本就不屬於這個時空的曉美焰等人來說,她們和他一樣都是異數。
雖然他讓她們借殼而誕生,但畢竟這只是她們的一絲元靈,並不完全。
所以她們的任何行為都有可能造成局部變化,甚至引起蝴蝶效應,從而改變大勢。
蝶這樣想着,卻是明白必須要和幾人好好說道說道了,至少大勢是不能改的!
望着眼神很熱切的年輕男子,蝶收回心思,微微頷首,說道:「那就麻煩道友了!」
年輕男子大喜,卻是明白,眼前這位紅雲道友成為自己的同門中人之事,幾乎八九不離十了。
一時間,年輕男子心裏美滋滋的,帶着蝶向太陰星疾馳而去。
飛馳之中也掩蓋不住他臉上的喜悅,他暗暗想着,該隱大人,肯定會重重的獎勵我的。
這可是一個至少大羅金仙后期級別的強者啊!
如果他知道紅雲乃是天地間第一朵紅雲化形而出的,恐怕就會更加欣喜若狂了。
因為這意味着紅雲的本質是先天神魔,這可是至少能達到准聖資質的潛在大神通者啊。
跟着年輕男子急速飛馳的蝶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卻只是心裏一笑,沒有說破。
畢竟這個神秘教派,既然是曉美焰等人建立的,那麼也就是他的。
那麼,自己的門人想拉攏一些強者加入門中,這是一件好事!
......
......
現在的洪荒對於生靈的出身和資質已經開始有些看重了。
像三清、十二祖巫、太一這樣,資質極為逆天的先天生靈被稱為先天神魔,在洪荒生靈眼中,他們就是洪荒的巔峰人物。
而次一些的,像一些出身平凡的生靈,比如草木精怪等等,只能被稱為先天生靈。
最後,再次一些的就是這些先天生靈所孕育的後代,他們則佔據了洪荒的一大部分,即芸芸眾生。
他們被稱為後天生靈,可謂地位極其低下!
一會兒的功夫,蝶就跟着這些人來到了年輕人口中的瞭望塔。
抬眼望着,蝶微微一呆,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因為這個塔,他太眼熟了。
甚至連想不用想,他就知道這是什麼了,就是LOL裏面的防禦塔嘛!
而且,用屁股想,他都能猜到是誰這麼惡趣味!
只有曉美焰!
只有她這個在地球上光明正大的呆過一些年的女人才會玩過英雄聯盟,也就是LOL。
苦惱的拍了拍頭,蝶無奈的嘆了口氣。
忽然,他的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心裏吶吶道:「這幾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
「難道她們幾個竟然在開黑?」
想到這,蝶感覺有些荒謬,以至於有些神色不定了起來。
但是,奇怪的是,自己淡漠了億萬年的心裏竟然有些痒痒的,心裏不禁有些埋怨起來。
「開黑?為什麼不叫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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