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數里外,小小帶着猛獸騎兵們正飛馳在平原上。
「轟」
突然,前路傳來強烈的響聲,一個巨大的血獸從天而降,讓人難以想像的是,這看似液體狀態,不怎麼結實的血獸,砸在地上不僅自身沒有崩潰,反倒是地面禁不起摧殘,當時就被砸出了一個大坑。
一見這血獸,所有人都清楚,來者是誰。
於是,在第一時間,大山和金獅就站出來,擋在了主母身前,霧朧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原地,星狐從侍從布囊中取出她的鞭子,來到了隊伍的後方。
下一刻,又有兩頭猙獰的巨大血獸從天而降,落在隊伍兩旁,三頭巨獸呈三角之勢將眾人團團圍住,齜牙咧嘴,身上那暴虐的氣息以及濃重的血腥味讓人十分不爽。
一分鐘,三分鐘,五分鐘···
「怎麼回事?」等了十分鐘,愣是不見對方發動進攻,小小疑惑道。
「主母,看來它們並不是來攻擊我們的···」身旁,大山猜測道。
「呵,這個血祭司也是找死,以為困住我們就可以威脅到天南了?」小小不笨,第一時間就反映了過來,但隨即她就笑出了聲。
「我看這三頭血獸至少也是8級血脈的程度,剛才沒讓你們盡興,現在嘛,天南不在,我允許你們去和它們玩玩兒!」
「不過,面前這頭要交給我!」
「是!」見小小主母發話了,大山和金獅激動道。
因為暗中有霧朧護衛着,加上小小自己也是個7級大祭司,有烤肉、大壯和青銅祭祀刀在,他們根本不擔心有誰能夠在短時間內威脅到她,所以立馬轉身就找上了身後的兩頭巨大血獸。
正如大山推測的那樣,數里之外,天南兄此刻已經跟血祭司照面。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血祭司大人嗎?好久不見啊!」一見面,田天南如同熟人般親切的向血祭司打着招呼。
「田天南,沒想到啊,沒想到!」剛才田天南和大樹人的戰鬥他是有旁觀的,親眼所見之後,他對于田天南的戰力又有了新的認識。
「我也沒想到,多日不見,血祭司大人居然已經是一位9級大祭司了!嘖嘖嘖,看來你付出的代價不小啊!」天南兄的話讓血祭司臉上的臉色見見變黑,是的,為了對付田天南,血祭司付出的代價着實不小,此刻被罪魁禍首親口道破,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廢話少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怒吼着,血祭司身上開始綻放起濃烈的祭祀力量波動,妖異鮮紅沖天而起,染紅了半邊天。
「幹嘛這麼性急?我們完全可以坐下來喝喝茶,聊聊天,敘敘舊的啊!」嘴上是這麼說,可田天南身上同樣閃耀起了耀眼的金色光芒。
金光始一出現,就瞬間把紅光給壓制的死死的,生生將其按回到了血祭司的體內,憋得他就跟內分泌紊亂了一樣,滿臉漲紅。
「傻缺,你也不想想為什麼紅湖部落那麼輕易就被我給滅了!居然還敢找上門來,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嘴角帶着一絲嗤笑,田天南緩緩舉起了手中的青羊杖刀。
依舊如同活祭紅湖部落祭神時一樣,只不過如今田天南的實力已今非昔比,血祭司雖然提升到了9級,但天南兄也同樣是9級。
並且不管從任何的角度來衡量,現在的天南兄都要強過血祭司,等於說,他為了報仇而付出的巨大代價,其實毫無意義!
與之前不同,這一次照耀在血祭司頭頂上的是一顆碩大的金色火球,實質化的金光好似世間最炙熱的火焰直射在血祭司身上。
「啊!!!」
悽厲慘絕的叫聲頓時響起,在金光的照耀下,先前還牛逼哄哄的血祭司成了待在的羔羊,臉上的憤怒與仇恨統統化作了恐懼,他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局面,田天南的強大已經超乎了他的想像,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
「魂祭司,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在我數完三聲之後如果你還鎖在暗中,我就對這周圍方圓20公里範圍進行無差別的攻擊!」金色太陽罩住了血祭司後,田天南就再也不去看他,反而是對着周圍的空氣大喊道。
接着,倒數聲就開始了:「一!二···」
「唉···」沒定他數到三,不遠處傳來一聲嘆息。
隨即,空間扭曲起來,慢慢的顯出了一個人影,赫然就是被田天南乾死過一次的魂祭司。
「好久不見,魂祭司大人,你還是這麼的騷氣!」看了看全身被大黑袍子籠罩着的魂祭司,天南兄不禁在想,這傢伙是不是如同影視劇中的巫師一般,骨瘦如柴,面目猙獰,所以才這麼不敢以真面目見人。
「田天南,你到底是什麼人?」魂祭司唯一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死死盯着田天南,仿佛想要看出個花兒來。
對魂祭司來說,田天南的靈魂就像是絕世美人兒一般的誘人,可偏偏,已經到了能看不能摸的地步,那耀眼的光球不僅對血祭司有着致命的威脅,對他也一樣,隔着老遠,那金光都讓他有些不舒服。
短短數月時間,這前後地位的顛倒,別說現在已經快要崩潰的血祭司,就連魂祭司都跟吃了翔一樣的難受。
「我是什麼人?天南部落主祭司啊!」面對魂祭司的質問,田天南答非所問道。
「我知道你是個什麼情況,也知道今天留不下你,所以要麼你現在自己離開,要麼我不介意再殺你一個魂體!」隨着時間的流逝,血祭司已經漸漸不支,就連慘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這時候,田天南可不想旁邊還站着個勁敵。
深深看了一眼田天南,魂祭司的身影隨之緩緩消散在了原地,他本就是跟過來想要親眼見證一些事情,而並沒有救下血祭司的打算,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他就是想救都不可能了。
誰知,金色太陽那耀眼金光的籠罩下,血祭司艱難抬起手,突然抓向了正要離開的魂祭司,一隻血手隔空將魂祭司從原地強行拉到了身邊。
「該死,你瘋了嗎!?」
「救我!」一把撲倒魂祭司,雙眼凸起,血祭司如同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死命的拽着他不放。
「神經病,我為什麼要救你?放開我!」臨死之念,魂祭司發現他根本就掙脫不了血祭司的手,金色太陽照耀之下,他更是沒能力動用任何手段。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已經被血祭司拉入坑,這個魂體算是徹底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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