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宮裏此刻可是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雖然不知君上是何時離開的,但是自家公子身上的痕跡卻不能作假,他們的好日子要來了。
「青衣,阿靈什麼時候能回來?我有預感,南宮晚晚接下來會會一直留在我這裏。」方渝想着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除掉段羽那個賤人了。
青衣皺了皺眉,「王爺雖然去了南方,但她心中自有分寸,你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就好了。」
方渝臉上閃過一抹慍怒,哼,等阿靈娶了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公子,寧總管來了。」一個小侍從外面進來,聲音中帶着不可抑制的喜悅。
「快請。」方渝調整臉上的表情,走了出去。
「方渝公子,傳君上口諭,賜翊坤宮方渝夜光杯一個。」寧宣看着方渝臉上的笑意,心中冷笑。
「謝君上賞賜。」方渝使了個眼色給青衣。
青衣上前塞了個荷包給寧宣,寧宣沒有推託,不要白不要,回去交個君上處理就好。
「那方渝公子,我就先退下了。」
「總管慢走。」方渝一臉諂媚的說道。要知道寧宣可是君上身邊的人,討好她就相當於討好君上。
可是方渝不知道的是,他已經進了南宮晚晚的黑名單。
且不說寧宣從小和南宮晚晚一起長大,不會因為一些外物而背叛她,單說方渝這個人,寧宣就喜歡不起來。
翊坤宮摔碎的瓷器還有被打的小侍,又怎麼能瞞過她,只不過是那些人寧願被打,也不願意離開翊坤宮,索性她也就不管了,只是到時候可別找她哭就行。
寧宣走後,方渝臉上的表情就變了。
「去打聽一下,鳳翔宮那位在幹嘛。」
「是。」小侍領命離開。
段羽一上午都在房間裏修煉,崖生在外面卻要氣炸了。
「崖生,你最近怎麼了,這麼不淡定?」
「君後,君上昨晚明明在咱們鳳翔宮,結果、結果翊坤宮那裏卻說君山昨晚宿在翊坤宮。」崖生覺得自已真是要瘋了。
「是嗎?」段羽眼神變得幽深,他知道那是晚晚的計策,但是他就是不能容忍,晚晚的名字和別人綁在一起,即使是假的也不行。
「崖生,去,把殘影閣剛送來的噬心痒痒粉給他。」
「是,君後。」崖生幸災樂禍的笑了,那個噬心痒痒散可還沒有解藥呢。
你問他為什麼沒有解藥啊?因為根本就不需要解藥啊,每天定時癢幾個時辰就自己好了啊。
不知不覺就到了正午。
「寧宣,阿羽在幹嘛?」南宮晚晚問道,她好像有點想他了。
「君上,君後今天上午一直呆在屋子裏。」寧宣想了想還是補充道:「君上,君後知道外面放出的消息了。」
南宮晚晚身子一僵,呵呵道:「寧宣,我去一趟鳳翔宮,你留在這裏。」
「是。」寧宣知道君上這是不想翊坤宮的那位知道,可是她還是不明白為何君上不直接處置了閒王和方渝。
南宮晚晚肯定不會就這麼直接讓南宮靈死,她要讓她在里成功只差一步的時候,親手打碎她的夢,直接死去太便宜她了。
南宮晚晚來了,自然毫無意外的沒有見到段羽。
南宮晚晚也有些生氣,她好歹也是個女皇,總是被自己的君後拒之門外算個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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