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方渝的話,青衣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
「那現在怎麼辦?」青衣問道。
「昨晚的藥下了嗎?」方渝有些懷疑的看了青衣一眼。
「下了。」青衣冷哼道。
「去告訴君上,我生病了。」方渝對青衣說道。
「這是何意?」青衣不解。
「既然鳳翔宮沒有動靜,那就只能主動出擊,看君上對段羽那個賤人是什麼態度了。」
「知道了。」
這邊發生的事被一絲不漏的傳到段羽耳中,段羽冷笑,「崖生。」
「君後。」
「你去太醫院一趟。你就說……」段羽低聲對崖生說道。
「是。」崖生喜笑顏開的向太醫院走去。
御書房。
「君上,方渝公子的小侍來了,說是有要事求見。」
「哦?聽說是什麼事了嗎?」南宮晚晚挑眉,頗有些好奇他們口中的要事。
「聽說是方渝公子病了,想要見君上。」寧宣眼中也帶有一絲笑意,對南宮晚晚稟告道。
「我又不是太醫。找我有用嗎?」南宮晚晚嗤笑道。
「君上,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被君後叫到鳳翔宮了。」寧宣也是憋着笑。
「調皮。」南宮晚晚輕笑,想到鳳翔宮,眼中滿滿的都是愛意。
「既然他想試探就讓他試探吧,咱們去鳳翔宮。」
鳳翔宮。
南宮晚晚進去就看見她的阿羽正坐在那裏,太醫院的太醫都在旁邊坐着。
太醫們看見南宮晚晚來了,正準備起身行禮,就被南宮晚晚阻止了。
「你們誰聽起來比較厲害,去翊坤宮替方渝看看吧。」南宮晚晚對着那群太醫說道。
「回君上,老臣……但老臣是獸醫。」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被推了出來。
「那就你了,其餘的人都退下吧。」
「是。」
太醫們都離開後,南宮晚晚上前拉住段羽的手,「還在吃醋呢?」
「沒有。」段羽面無表情道。
南宮晚晚輕笑一聲,「好啦,別吃醋了,這不是要放長線釣大魚嗎,我已經讓夜星去查他的身份了。查清楚之後,他若是細作,就交給你處理好不好?」
「那他若不是呢?」段羽下意思問道。
「你若還是不開心,那就也交給你。」南宮晚晚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她從來都不是個好人,也沒有悲天憫人的心懷,她若是仁慈,今天站在這裏的就不會是她了。
她在乎的人不多,一個阿羽就足夠了。
聽了南宮晚晚的話,段羽的臉色柔和了下來,雖然還是沒有表情,但是多了一絲暖意。
鳳翔宮外的那群太醫此刻可謂是砸開了鍋。
「你們說,君上這是什麼意思啊?讓我一個獸醫去給方渝公子看病,這……這不合適啊。」被南宮晚晚欽點去給方渝看病的那個太醫都快哭了。
「李太醫,慎言!」旁邊的一個太醫提醒道。
「這是君後和方渝公子較勁呢。」一個看明白了的太醫感嘆道。
「那君上……」
「我估摸着,君上是站在君後這邊,你沒瞧見君上讓李太醫去給翊坤宮那位看病嗎?外界可不知道李太醫精通什麼,只知道李太醫很厲害。」
「我覺得方太醫說的有道理。」
「嗯嗯,我也這麼覺得。」
「那我就是去了也沒法給方渝公子看病啊。」李太醫一臉無奈的樣子,讓她一個獸醫去給人看診,這不是為難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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