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宣搖了搖頭,她這下可以肯定翊坤宮哪位是要失寵了,雖然之前也沒有多受寵,只是現在怕是礙了君上的眼了。
南宮晚晚來到鳳翔宮後,沒有從正門進,而是從鳳翔宮的側門偷偷溜進去了。
南宮晚晚覺得自己是瘋了,進鳳翔宮居然像做賊一樣,傳出去估計都沒人信。
想到鳳翔宮的那個人,南宮晚晚苦笑,恐怕,自己遇到阿羽的那天起就瘋了吧。
可她甘之如飴。
南宮晚晚偷溜進去後,就直接去向內室走去。
崖生看見南宮晚晚的時候,震驚的嘴裏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君上……」
「噓……」
南宮晚晚連忙打斷了崖生,示意他別說話。
「崖生,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段羽聽到崖生的聲音,出聲問道。
南宮晚晚不敢說話,用眼神示意崖生別說她來了。
崖生臉色糾結,最後還是對着室內說道:「沒……沒什麼事,君後。」
段羽聽了之後,也沒有再問,崖生可以說是和他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他很信任他。
「你先下去吧。」南宮晚晚轉身對崖生說道。
「是,君上。」崖生看了看內室,又看了看南宮晚晚,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打擾君上和君後比較好。
南宮晚晚輕手輕腳的走進內室,段羽以為是崖生,就沒有理會,依舊保持原來的坐姿。
南宮晚晚進來後就看見自己惦記了一上午的人兒,斜靠在貴妃躺上,看着窗外的那株牡丹花。
「阿羽……」南宮晚晚呢喃出聲。
聽到身後的聲音,段羽身子一僵,隨後若無其事的轉過身來,看着南宮晚晚,眼神淡漠。
「不知君上今日來,所為何事?」
段羽疏離的話就想針一樣扎在南宮晚晚的心上,密密麻麻的疼。
「我來看看你,你……還好嗎?」昨晚……
「很好啊,不過是換了個住的地方而已。」段羽的視線再次轉移到窗外。
「阿羽,我……」
「君上若是沒事的話就離開吧,我身體不適,不想見客。」
南宮晚晚的話被段羽打斷,雖不符合禮節,段羽現在沒有那麼多的心情去想那些,而南宮晚晚是捨不得去怪他。
「阿羽,昨天晚上我……」
「昨天晚上我應該去翊坤宮找君上心中的那個人的,」段羽言罷,轉頭看向南宮晚晚,眼神中帶着一絲薄怒。
「只是君上,你說過要給我該有的尊榮,我丞相府的面子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踩的,若是傳出去,我丞相府該如何在京都立足?」
「停!」南宮晚晚大吼一聲。
段羽怔了怔,閉了嘴,轉過臉去,不去看南宮晚晚。
南宮晚晚上前拉住段羽的衣袖,聲音輕柔,帶着絲絲撒嬌的語氣,「阿羽,你都不給我一個機會解釋嗎?」
「君上想解釋什麼?說你昨晚的那些話不是真的?還是說翊坤宮裏的那位不是你即將迎進宮的心愛之人?」段羽看着南宮晚晚的眼睛,嘲諷道。
「阿羽,你不記得我了嗎?」南宮晚晚的有些受傷,她可是一直在等他,雖然她之前認錯了人,但是她沒有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啊,不能一棒子打死啊!
段羽身子一僵,「我該記得君上嗎?」
南宮晚晚感受到段羽那一瞬間的僵硬,她有些激動。
「阿羽,你還記得的是不是,對不起,我……我之前以為方渝是你,你……可不可以原諒我?」南宮晚晚小心翼翼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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