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靜謐、火光。
朦朧的月光下,姬玉階的臉顯得尤為的絕美。他的美,猶若世間萬物的精華。「我認為,你還是不要再用『巨獸』了,我有些懷疑它的來歷。」
郁寒淺拿起隨身攜帶的,放在旁邊的巨獸。
『噌~』
郁寒淺將『巨獸』從禁錮中解放了出來,她站了起來。看着這柄波光粼粼的劍,完全沒有名字『巨獸』那般粗狂。相反,它看起來十分的安靜。如深井裏的井水,你會感覺涼意深深。
「是它選定我的,我想,它一定有它的理由。」郁寒淺說道。
姬玉階聽見郁寒淺的語氣和表情,知道她大概不會願意捨棄『巨獸』。他亦是站了起來,站在郁寒淺的身邊「你不擔心有一天,你無法控制它?」這是他最為擔心的事情。
靈劍,顧名思義。是有其自己的微弱的意識的,它們更能感知宿主的意識。
郁寒淺將劍輕輕的收回到劍鞘里,放到石頭上。她看着姬玉階道「我也擔心,有一天會失去你。可是,擔心有用嗎?」
郁寒淺一直記得獨臂猿對自己的詛咒,可是,她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沒有親情,沒有友情,姬玉階現在是她身邊唯一的人。如果說在情感上,她對他沒有一點依賴,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一直都努力克制罷了。
姬玉階聽見郁寒淺的話,似乎有些羞愧。郁寒淺能灑脫的說出她想說的話,自己卻…
他攬過郁寒淺,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他的手,穿過郁寒淺的青絲,他的臉溫柔的摩挲着妻子的耳朵。他想說點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克制着生理,沒有要她。他知道,會有一天,她將完全佔據他的心。也讓自己完全佔據着她的心時候。他們才會再次有夫妻之間應有的親密舉止。
郁寒淺一直都很清楚。成親,亦或是他們之間曾有過的一次親密舉動。那都不過是姬玉階想要找一個可以信任的人結盟而已,他並不是一個對自己特別好的人,任其隨意蔓延。
「你會永遠信任我,對不對?」姬玉階在郁寒淺耳畔問道。
郁寒淺抬頭看着他,深邃的黑曜一般的眼珠在火光的映襯下,幽深難測。「我會。」
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歡上了姬玉階,還是在這個野蠻的環境裏,別無選擇。
姬玉階在月光下,微微笑了一下「謝謝你,寒淺。」說完,他的唇輕輕的吻在郁寒淺冰涼的鼻尖。
兩年後
夜半,剛入氣境四段的姬雲靖打坐完正欲休息。不想,喬治流光從門外走了進來。
她的曲線優美如同高低音的韻律,一襲紅色的寬肩帶裙,若隱若現的將她的身材修飾得恰到好處。
從她進入到姬雲靖的弟子房的那一刻,姬雲靖的身體不禁開始有了反應。
她挺拔滾圓胸線,細膩如豆腐般的肌膚。水潤如露水中的櫻桃的嘴唇,以及行事時,她無比柔軟的身體和那令人神魂顛倒的嬌喘聲。
她的腰細得讓姬雲靖覺得,隨時有可能被自己折斷一般。腰下,雪白的蜜桃般的臀部,讓他總是忍不住想要拍打,讓她發出讓雙方都無比愉悅的聲音。
「你怎麼這麼晚,還不休息。」姬雲靖有些生氣的看着喬治流光說道。
喬治流光明明看見姬雲靖吞口水了,明明看見他的喉結動了。她笑得如若三月里,微微顫動的桃花,朝着姬雲靖優雅的走去。
「我想你了。」喬治流光說的是真話。她總是忍不住的想到姬雲靖對她種種瘋狂的行為,讓她覺得他是如此的需要她。
喬治流光水潤的唇,吻上姬雲靖的唇。
姬雲靖聞到了一股令人心醉的味道,這味道,一次比一次濃。而他自己,他能感覺,越來越上癮一般。他用力推開喬治流光「我要休息了。」他已經用盡力氣裝作冷冷的樣子。
被推開的遠遠的,撞到桌子上的喬治流光還是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一絲軟弱和顫抖,她毫不介意的扭動着妖嬈的身軀走向姬雲靖。
當喬治流光再一次吻上姬雲靖的唇的時候,姬雲靖的防線崩潰了。只是,他還是迅速的讓喬治流光轉過身背對着自己,每次,如果被喬治流光迷惑得快要動搖自己心志的時候,他總是會咬一下自己的舌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喬治流光始終不知道這一點。
他咬着她的脖頸,掐着她,拍打着她。撕開她的衣服…聽她無比美妙的聲音。姬雲靖發現,自己愈是用力,喬治流光身上所散發的獨有雌性行為愈是濃烈。讓他的鼻子,神經處於無比興奮和刺激的狀態。
身下的,屈服於他的女子,讓他欲罷不能…
一番酣暢淋漓之後,喬治流光終於轉過身來。還來不及看上姬雲靖一眼,姬雲靖便饒過她躺到床上去。他太累了。
她蹲在床前,看着昏昏欲睡的姬雲靖「你為什麼從來都不肯看我的臉?」喬治流光抑制着怒氣,魅聲問道。
姬雲靖用手摸了摸喬治流光的臉「哎,我就是,養成爛習慣了。
你不是愛我嗎?這一點,你應該忍受。它能讓你成為下一任的神鷹城領主…夫人」姬雲靖說完『夫人』兩個字,沉沉的睡去了。
喬治流光不由的更恨郁寒淺了,她見過姬雲靖想要郁寒淺時候的樣子。他,是面對着她的!
為什麼,她捨棄了修為,捨去了可以往上修行的靈根。和黎姝歌雙修所得來的如此美貌與讓男人慾罷不能身體的奇香。卻始終無法讓姬雲靖看她的臉?
她看着睡去的,被子只是稍稍的遮掩了中間部位的姬雲靖。她有一種想要掐死他的衝動,她付出了那麼多,還是得不到他的愛。
她不禁掀開姬雲靖的被子,重新吻上他的唇。手指溫柔的,着他所有的敏感地方。
姬雲靖迷迷糊糊中聞到熟悉的香味,他在想要大口的呼吸和衝動中,狠狠的掐了自己。推開喬治流光從床上坐起來「你不要這樣,如果,如果你不想我討厭你的話…」
他有些言不由衷,他的心裏是有些討厭她。可是,他的身體,總是如饑似渴的需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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