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們本來扶起那個受傷的同伴,都要憤恨的畫個傳送門走了,但是卻被嘴炮班克,一句無恥到極致的話,再次引戰。
班克舌戰群雄,噴的那是個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啊。
最後,嘴炮無敵的班克,把這一群憤青法師氣的渾身戰慄,就差一發火球砸他臉上了。
但是班克非常不要臉的,拿弗瑞來當擋箭牌,加之法師們早先與神盾局的約定,他們只能一臉憤恨的瞪着班克。
而且這群法師明顯算是另類的「涉世未深」,至少在嘴皮子功夫上,差了班克十條街,咒罵到最後,班克也沒從他們嘴裏,聽到一句真正意義上的髒話。
而班克,那是個嘴炮無敵啊,憑藉他兩世積累的精深詞彙量,噴的這群憤青法師毫無還嘴之力。
眼見着這群法師,快要忍不住動手了,弗瑞終於再次下了逐客令,黑着臉對他們說道:
「法師們,如果你們口裏的至尊法師,心無畏懼的話,我相信她一定會站出來,做出正確的事情。而不是派你們來傳話,自己卻身居幕後……回去吧,將這話傳達給她。」
法師們聞言,雖然十分憤懣,但是他們也不知道至尊法師,為何不願意站出來,為自己洗清冤蔑。
所以只能再次集體剜了,向他們豎起了中指的班克一眼,憤憤的扶起了自己手上的同伴,畫了個傳送門走了。
而班克,在法師們還沒有關閉傳送門的時候,還十分惡毒的補了最後一刀,他惡毒道:「照顧好你們的至尊法師,她可已經沒多少時日可活了~」
踏進傳送門的法師,聽見這句話,終於忍不住了,在傳送門完全關閉的一瞬間,數道火球、冰錐、空間術法,從傳送門中噴射而出,然後傳送門化作了一道火花,消失不見。
而面對這樣的攻擊,班克為了這個月的工資,當然不可能真拿弗瑞去當擋箭牌了……
所以他把托尼推到了自己身前,當起了擋箭牌。
「嘭~咚~咔~Duang~」
還沒反應過來的托尼,被班克一把抓了過來,擋在了自己身前,數發咒術攻擊,撞擊在他的老鐵六號之上,炸的老鐵六號狂噴火花,最後被一道空間術法,擊飛出老遠,重重的撞在了一根柱子上。
「咳咳咳~額~混球,你就是這樣對待隊友的?!看來我以後要防備被隊友背後插刀了!」托尼憤憤道。
然後扶着柱子站了起來,但是雖然嘴裏憤憤,他也沒有真的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這些低級別的術法,看樣子也都破不了老鐵六號的防,再說班克實打實的救了他四次,他實則在心底都記着呢。
眾人也只當班克性格如此,雖然這樣做不地道,但是也都認為,他除了在這些小方面上不是純善的,在大局上,卻是有他的原則底線的。
只能說他們想多了,班克有毛的底線,他在穿越之初,面對系統的時候,就把節操出賣個精光了。
班克摳着腦袋,嘿嘿道:「我本來不想拉你擋的,畢竟寡姐和班納離我最近嘛……」
老鐵六號向班克豎起了中指,道:「那你怎麼不拿他們擋?」
班克聳聳肩,道:「一個我怕她被打死了,欠我的東西就沒法還了。一個我怕被他打死了,然後三叉戟大廈被拆了,局長肯定得在我工資裏面扣。」
寡姐出人意料的,居然白了班克一眼,然後轉身離去了。
而佩姬此刻卻有些狐疑,道:「娜塔莎欠你什麼?」
班克一窒,而後深沉道:「男人的事,女人別管!……托尼,走,去瞧瞧我的寶貝戰車!」
……鋼鐵俠的濱海別墅里。..
寬敞奢華的陽台上。
此刻日頭正好,太陽罩下萬丈光譜,將陽台的所有人物事,潑灑的金黃一片,熠煜生輝。
遙眼望去,在這種日頭下,寬闊的海面蔚藍一片,海天一線,與之相接的藍天,就像是從遠處襲來的,海的延伸,奶白的雲朵,一簇簇或擁在一起,或散佈天邊,奇形怪狀,似仙人指路,似雄獅狼狗,似蘑菇雲柱,萬分怡人舒適。
班克和托尼戴着個墨鏡,躺在躺椅上,身旁的精緻小圓桌上,放着兩杯檸檬飲料,飲料旁還有個碩大的玻璃圓盤,盤裏臥着些擺放精緻的各類水果。
班克一邊觀望着在此藍天之下的美麗,一邊慵懶的享受着融人的日光浴,然後隨手接過了托尼遞過來的古巴雪茄,叼在嘴裏,之間竄出一撮殷紅的血焰,點燃了這隻雪茄。
不過才片刻,他就皺起了眉頭將嘴裏的雪茄拿在手中,歪着腦袋看了看後,隨手甩到一邊,然後掏出了一隻自己五美元的香煙,點了起來。
托尼低着頭,從墨鏡上方露出自己的眼睛,詫異的看着班克,道:「你知不知道那一支雪茄,可以買你多少包煙了。」
班克控制着血族能量,吐出了一個豎着中指的煙霧形狀,道:「還是我的駱駝好抽,那玩意兒味道怪怪的。」
托尼挑挑眉,沒去作答,而是把手伸向果盤裏的一根水果叉,一拿,卻發現紋絲不動,他狐疑的看了班克一眼,然後伸手拿向另外一根,插在一塊鳳梨上的旗狀水果叉,一拔,還是拿不起來。
托尼坐了起來,詫異的看着班克,問道:「什麼原理?」
班克挑挑眉,用果盤裏的永恆之槍,叉起一瓣草莓,放進嘴裏,道:「都說了,金箍棒原理,連浩克指定都拿不起來呢。」
托尼伸手召來了自己的機甲手臂,然後機甲手臂側翼,噴射着火光,他鉚力的向上拔着小型黑鐮,可是最後,只能聳聳肩認輸,因為即便超載了機甲手臂的能量,輕輕插在鳳梨上黑鐮,依舊紋絲不動。
他皺着眉頭,取下機甲手臂,看着小型黑鐮,道:「這並不是質量大小的問題,應該是更深層次的科學。」
班克喝了一口飲料,哼哼道:「這是哥的神力,並不是什麼科學。」
托尼搖搖頭,道:「所有解釋不了的現象,也不過是還沒有被理解的科學而已,就像飛機之所以能夠飛,不過是藉助了大氣壓力而已,這在古代人眼裏,不也是神力嗎?了解了原理之後,也就是這麼回事兒~」
班克不願意去和他辯論科學,而是坐了起來,看向遠空。
那一一個黑點,正在急速而來。
少頃,一架黑色的老鐵六號機甲,Duang的一聲,降落在了陽台之上。
正是托尼送給班克的那一具機甲!
班克向托尼挑挑眉,道:「走,戰甲已到位,飆車去!」
托尼此刻也站了起來,手臂一抬,老鐵六號機甲哥部件,就自動的在他身上組裝了起來。
托尼猶疑道:「真的要站在波音747上面,向地面撒尿?」
班克走上前去,看到自己那具老鐵六號上面,貼着一張紙條,正是佩姬的字跡,上面寫着——
「早點回家!別被托尼帶壞了!記得帶一份毛血旺——要大份的!」
班克隨手將紙條揉成團,扔在一邊,然後老鐵六號自動打開,他張卡雙臂,站了進去。
班克一邊嘗試性的操控機甲懸空,一邊向托尼道:「難不成你還想拉屎啊?」
托尼聳聳肩,腳底下噴出一柱火花,懸空而起,道:「那走吧,我黑進了監視你的衛星,不會現場直播的。」
隨後一黑一紅兩具老鐵六號機甲,沖天而起,帶起一道熾烈的尾焰,瞬間突破音速,向着遠空中的波音747客機,飛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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