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鳳派車將兩人接到左鳳的別墅中。
「……好久不見。」沉默許久王宏先開口。
「是啊,好久不見。」左鳳笑靨如花,一套貼身玫紅長裙盡顯嬌艷。
四目相對,又是良久沉默。
「咳,哼。」齊志打破氣氛:「我去外面看看。」
「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王宏客氣地問道。
「很好啊」左鳳呶嘴:「我想要的現在大部分都有了,我過得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又是一陣沉默。
良久,王宏開口:「那個,我讓胡月告訴你設計的那種可以保存並與大腦進行信息交流的溶液造出來了嗎?」
「王宏!」左鳳突然柳眉倒豎怒氣沖沖:「你的心裏,就只有你的破實驗嗎!三句話離不開實驗實驗!除了實驗,你還會幹嘛!啊?」
「我……我還平息了騷亂的人群啊。」王宏悻悻道。
「哈!」左鳳氣急,目光甩了一眼天空,不再言語。
「你先別生氣嘛,我現在也有錢,我會付錢的……」王宏勸慰道。
「你……你付……你付你馬勒戈壁!」左鳳突然爆發,前凸後翹的身體撲到王宏身上,扯着王宏的衣領」噼里啪啦」就是一頓粉拳:「老娘現在一個鐘頭幾百萬上下會缺你那點錢!」
王宏不敢還手,努力後仰靠在沙發上,用手遮着臉:「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篤篤篤」有敲門聲。
「進!」左鳳大肆咆哮。
「……」進來的保安隊長有些尷尬,似乎打擾到老闆的好事了。
只見王宏坐着,左鳳騎在王宏的腿上,裙擺散開,蓋住下面的旖旎,王宏衣衫凌亂、左鳳面色潮紅,兩人俱都喘着粗氣。
「內個……這位先生剛剛帶來的年輕人強行接管了這棟別墅的安保系統了……」保安掩面說完,餘光瞥到看到左鳳擺手,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可以啊。」左鳳伸出雙手掐住王宏的脖子,似笑非笑:「才剛見面,就想搶老娘的別墅啦?」
「齊志那個混球,我去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麼,你先放手……」王宏有些慌亂,覺得現在兩人的姿勢有些不妥。
「別動!」左鳳咬牙切齒,手掌收緊:「你又想跑?」
王宏嘆了口氣,脖子上的纖纖玉手能有多大勁,伸出胳膊,摟在了面前的細腰上,用力收緊。
「呀!」左鳳發出一聲驚呼,身體不由自主被貼向王宏,感受着胸前王宏腦袋都輪廓,不禁有些害羞、有些慌亂、有些欣喜,輕輕推了王宏肩膀一下:「你幹什麼吖,哎呀快起來。」
王宏繼續把臉埋在左鳳胸口,貪婪地聞着女孩的芬芳,手臂繼續收緊:「我好想你。」
左鳳怔怔,慢慢摟住王宏的腦袋,把臉輕輕貼在王宏頭上,輕聲道:「我好擔心你。」
……
從與左鳳的談話中,王宏了解到自己當時被劫走的經過。
當時一共有三支隊伍瞄準王宏。分別是前「貢嘎山研究所」副所長常山暗中僱傭的國際僱傭兵;「貢嘎山研究所」所長掌握,左鳳借調的精銳特勤;以及目本國派出的間諜部隊。
張虎是被常山的僱傭兵殺死的,張虎一死,孫露就消失了,不得不說孫露一介女流之輩,能把生意做得這麼大,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張虎是她特意安排的的保險絲,張虎一出事,她馬上敏銳意識到常山或者常山背後的袁文凱殺人滅口的打算,當即溜走,十分果斷。
而常山的這支僱傭兵,一開始一直在追着王宏坐的那輛黑車,在一條無人路段將黑車摧毀後發現裏面的屍體並不是王宏的。而這時,王宏的相貌和位置已經通過幾名路人的直播被發送到網絡上了,於是三方人馬迅速趕往網絡上定位的油松林。
接下來的事就是王宏當時見到的樣子了,僱傭兵連王宏的面都沒見到,就被被精銳特勤消滅了,而精銳特勤營救成功後在轉移的路上遇到目本間諜部隊的埋伏,損失慘重只能宣告任務失敗匆匆撤退。
王宏長舒一口氣,寬慰似得地捏了捏左鳳的臉:「沒事,別自責,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叭」左鳳一把打開王宏的手:「我什麼時候自責了?還想吃我豆腐?」
「呃……那個」王宏撓撓腦袋想引開話題:「你見過咱……所長嗎?從進去到現在我都沒見過他。」王宏想起在「貢嘎山研究所」做研究的時候,那個神秘的地下九層實驗室,從來是整個研究所的禁區。
「怎麼說呢」左鳳皺眉想了想:「咱所長……不是人。」
「不是人!」王宏呆若木雞,隨即壓低聲音,把臉湊到左鳳面前,嚴肅道:「那是什麼!」
「那是……」左鳳眉頭緊皺,似乎想到了多麼恐怖的場景般,沉聲道:「那是一條神奇的天路。」
「那是一條……」王宏喃喃重複,接着反應過來:「哈,你敢調戲我!」撲到左鳳所坐的沙發上就開始撓左鳳痒痒。
「咯咯咯」左鳳受不得癢,笑的花枝亂顫,連忙討饒:「我告訴你,我告訴你還不行嘛!」
「哼!」王宏傲嬌,把手擱在左鳳腰間:「快說!」
左鳳柔夷一把甩開王宏的爪子,瞪了王宏一眼,才開始繼續說道:「我們所長啊,給自己起名叫'無極',據說已經活了有一百八十年了。」
「一百八十年!我的天!換頭也不可能活這麼久吧!」王宏大驚失色:「它是怎麼做到的!」
「大驚小怪」左鳳白了王宏一眼:「'無極'年輕時,是蘇聯的一名醫生,但是自己本身又體弱多病,就讓其它醫生把他腦袋割了接到機器上了,後來蘇聯解體,他就輾轉到了華國。」
「蘇聯解體?」王宏開始仔細回憶自己初中歷史老師講的內容:「那是八十年前的事了吧。」突然反應過來,直視左鳳:「你說他一百八十歲?」
左鳳點頭。
「那他來華國的時候就已經一百歲了!?」王宏覺得不可思議。
左鳳依舊點頭。
王宏舌橋不下:「前蘇聯的換頭技術,已經強大如斯了嗎?」
左鳳提醒道:「注意,我之前說的是,他年輕的時候,就讓其它醫生為他換頭了。」
「意思就是說,前蘇聯,在二戰時期,就已經掌握換頭這項技術了?」王宏驚恐萬狀。
「但是很奇怪」左鳳皺眉道:「前蘇聯似乎只有這一個換頭成功的案例,其它的無非就是一些狗啊貓啊猴子什麼的。」
「呼……」王宏深呼吸:「那'無極'沒有告訴你們原因嗎?」
「沒有」左鳳搖了搖頭:「他似乎不願意談及這些事情。」
王宏正襟危坐,盯着左鳳漂亮的大眼睛:「我可以見見'無極'嗎?」
「我不知道」左鳳聳肩:「他想見你,自然就會見你的。」
王宏撇嘴:「他……就在第九層實驗室嗎?」
「是的,沒錯」左鳳笑了,笑得王宏小鹿亂跳:「他一直就在那。」
「他是怎麼生活的?」王宏詫異:「一直把自己關在九層不會瘋掉嗎?」
「如果你見過他,你就不會疑惑了」左鳳慢慢道:「他不是人,他是一台半人半機械的怪物!」
「半人半機械?」王宏皺眉:「那我的'蛋'塞到'蜘蛛'裏面的時候豈不是也是半人半機械?」
「你的蛋!?」左鳳看向王宏褲襠,杏眼圓睜:「'蜘蛛'是誰!你特麼是不是出軌了!」
「哎哎哎」王宏急忙擺手,趕緊向左鳳介紹自己造出的「蛋」和「蜘蛛」。
左鳳手捂嘴瞪圓了眼睛:「這麼短的時間裏你就造出這玩意兒?」
王宏攤手:「靈感來了擋也擋不住,而且為了逃跑,我可是夜以繼日的做實驗,還好逃出來了。」
左鳳淚水盈眶,主動握起王宏的手:「你受苦了二毛。」
「還是叫我宏爺吧」王宏巴喳巴喳嘴:「這樣聽起來爽快些。」
「宏爺~」左鳳顧盼生姿,嬌滴滴道:「那個目本小妮子的床是什麼顏色的~」
「粉色……啊不」王宏驚醒,驚恐地看向左鳳。
「哼哼」左鳳面若冰霜,美目含煞:「還有臉回來找我?滾!」
王宏又是好一通解釋,最後還拿出一直貼身保管的罪惡的照片,證明自己真的是暈倒了才被搬到別人的床上照顧,自己真的守身如玉什麼都沒做。
左鳳瞪了王宏一眼,開始翻看照片,臉色越來越白:「這些東西,你沒有大肆給別人看過吧。」
王宏搖了搖頭:「只有幾個人看到過,不過他們都沒有說過什麼。」
左鳳沉默,閉目沉思,良久,緩緩道:「這些照片還不到該公佈的時候,現在先放在我這裏。」
「為什麼?」王宏疑惑:「我還想找個紀念日,把他們公之於眾呢?」
「你能不能長點腦子!」左鳳恨鐵不成鋼:「現在我們和目本是名義上的盟友!關係很敏感,也很脆弱!你把這些照片公佈出去,華國目本斷絕盟友關係,重新建立貿易壁壘,既得利益集體受到損失,肯定要把賬算在你的頭上!」
忘記驚出一頭冷汗,細想:「那你怎麼辦,放到你這,豈不是給你惹禍上身?」
「呦」左鳳戲謔道:「還會關心人了?我這當然沒事,我把這些東西交給所長,讓所長去傷腦筋。」
王宏終於鬆了口氣:「你還沒有告訴我,地下九層是什麼樣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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