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香門第 第二百一十章 我只能說我是女人

    金小光微微皺起眉頭,很不情願的離開林株清香怡人的脖頸,雙手緊緊地攬着她的纖腰, 離她遠一點。

    他正在興頭上,卻被林株狠狠的咬着鼻子。疼得他不得不鬆開口。

    這個女子是屬狗的吧?他是又氣又恨。

    林株也是又氣又恨,氣的是自己怎麼會一點原則都沒有,已經兩次迎合這個摧殘未成熟少女的世子爺,真是腦子被驢踢了。恨的是這個金小光,平時看起來高高在上,似乎全天下的女子都不入他的法眼。她還很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到司馬明珠時,他面對傾國傾城的公主那種不屑的眼神。可沒想到他卻也是一個狂蜂浪蝶,竟然會對她這樣一個卑微的菜園小丫鬟下手,實在是人面獸心啊。

    一定是以為她只是個小丫鬟,不用負責任的。

    想法歸想法。面對這樣的強大的對手,就算吃虧也得表現的俯首稱臣。該演戲時就得演戲,其實很多書里不是都說人生如戲麼。

    她努力地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還很拼命地擠出一點眼淚潤了潤睫毛,說:「金公子,奴婢還不到十五歲,還未及笄。望金公子手下留情。」

    可憐兮兮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很不忍心。,

    金小光卻一眼看得出她帶着表演的成分,想起她剛才幾乎比他還激烈的樣子。一邊的嘴角微微上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

    這種笑很邪魅,林株心裏一慌。這是他的地盤,抗爭到底只有死路一條,還是繼續裝可憐吧。

    打定主意,只是用一雙哀求的眼神盯着金小光看。

    看的金小光漸漸不忍心起來。說實話,當初認出林株,並確定她的身份之時,他真的竊喜的。終於有了前朝欲孽的一點線索,還是真正的前朝皇族血脈。

    這可是他手裏最重要的一顆棋子。

    可是現在這顆棋子一步一步的隨着他的手移動,他卻發現這個很多年以前的小姑娘早已不知不覺得種在了他的心裏。每次看到她在他的安排下。死裏逃生,他的心竟然很疼。

    今兒晚上其實他是有機會抓住那個女刺客的,哪怕是死屍。這個刺客即使是同林株一樣具有前朝皇族直系血統,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一個女子成不了什麼氣候死了就死了。他要對付的主要是那位叫保臻的皇孫。他的勢力能力才是皇上所擔憂的。

    他當時放過女刺客,並非只是聽司馬良辰的話,也是不想讓林株陪葬。

    林株現在的樣子讓他除了憐惜到從來堅硬如鐵的心微微做疼之外,還讓他有一絲的氣惱。

    這個讓他兩次心不由己的動情的 女子,咬了他。竟然還用這樣一副可憐狀來對他。他是什麼人?是秦南國最富有的諸侯定遠侯世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比皇上還富有。他還很清楚的記得。從十四歲開始。就不知被多少女子惦記着。什麼豪門小姐,王爺家的郡主,那些官位低不富裕等人家的小姐想都不敢想。

    就連當朝公主之中有好幾位的母妃都開始打他的主意。除了傾國傾城的司馬明珠之外。孟妃娘娘所生的司馬雲珠公主只是在太子府見過他一次,便對他頻頻閃電。

    而這個現在只是小丫鬟的前朝郡主,卻沒覺得被他青睞是種榮幸。

    他很邪惡的笑了一會兒,狠下心將她提了起來。然後重重的往地上一栽。沙啞的聲音帶着無限的挑逗,說:「你剛才不是很享受麼?如果我手下留情,你又要怪我不是男人了。不過。你好像也沒對我手下留情。話說小爺長這麼大,還從沒人敢這樣對我,你是屬狗的還是狗變的,或者你根本就是只狗?」

    他說完摸着自己的喉結,剛才林株可是對着哪裏啃了好半天。

    可惡!有這麼罵人的麼?將她當做包子一般的咬。咬他一口就跟狗沾親帶故了。

    可是他的話又實在是很曖昧,她是真的差點將那個突出的喉結推進去一點。

    林株的小臉紅了,前世她就覺得男子最性感的地方是喉結,尤其是吞咽東西的時候簡直性感極了。

    她結結巴巴的說:「金,金公子,奴婢。奴婢年紀小。沒見過世面。你這樣的人中龍鳳對奴婢這樣。嚇着奴婢了。奴婢一時忘乎所以,對,忘乎所以。」

    剛說完,又有一盞琉璃燈油盡燈干。屋子又暗了一點。

    嚇着了?他怎麼沒覺得。

    金小光帶着詭異邪魅的笑,看起來有點猙獰。他伸手一隻蒲扇般的大手輕輕撫摸着林株嫩滑的小臉。林株只覺得似乎有一條醜陋的癩蛤蟆在臉上爬過。一股冷冷的感覺傳遍全身,沒由來的反感起來。

    剛才的熱吻倒是讓人共鳴,可是這樣的的動作有點流氓無賴調戲良家婦女的感覺。

    這同他的身份很不般配。難道堂堂侯爺世子也會調戲丫鬟,還是別人家的丫鬟、

    她一時氣憤,猛地甩了甩頭髮。偏過臉去說:「金公子,請自重。」

    「自重!」

    金小光幾乎是好笑的差點笑了出來。

    說得好像自己很冰清玉潔似的,前幾天分明已經同自己在爛泥地里唇齒相依過了。

    他摸着林株臉龐的大手順着臉頰下滑,反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睛直直的對着他的。

    突然收起臉上邪惡的笑,帶着一貫性的冷酷,帥帥的說:「自重?你一個種菜的小丫鬟也配對小爺說!記着,在小爺面前永遠不要說什麼自重。小爺不自重才是你的榮幸。你不是說小爺不是男人麼?接下來小爺就讓你開開眼界,好好看看小爺是不是男人?」

    接下來?還有接下來。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剛才已經那麼親熱了,再接下來……。

    她忙說:「口誤口誤。金公子,奴婢口誤。奴婢只是個丫鬟,不會說話,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公子就不要跟奴婢計較了。」

    說着說着眼淚就流下來了。

    這次可是真的。如果還有接下來,她是沒有一點能力逃避的。沒有身份沒有地位,還不是被自己的主子。要是真的發生了,這輩子就毀了。

    當然她是不會為了這件事情自行了斷的。但是活下去會很艱難。而且也不是心甘情願是被迫的。

    她還有着宏偉的計劃要實現。要幫爹娘生弟弟妹妹,要帶他們脫平致富,還想找個普通人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

    金小光看着她臉上的淚水源源不斷的洗刷着本來嬌嫩到彈指可破的臉龐,心緊緊地縮了起來。

    心痛之餘。心裏的火也被點燃了。

    只是說了接下來。並沒有付諸行動,就讓她這麼痛苦,難道他就這麼讓她討厭。他總以為,只要他看上的女子,哪怕只是一個示意的眼神。就會讓她神魂顛倒到自己投懷送抱,不計後果。

    來到都城這幾年。他時時刻刻謹遵父侯的教誨,夾着尾巴做人。從不敢有任何的閃失,每天都小心謹慎,心裏很是壓抑。所以對女人不怎麼感興趣。也沒對那個女子動以真情。


    他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女子卻讓他克制不住的衝動,心裏憐惜到心疼,身體堅硬的難以忍受。

    就算她咬了自己的鼻子,也沒真的生氣。

    他狠狠地將她攬進懷裏。使勁的摩擦,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好緩解難以忍受的膨脹。

    林株毫無懸念的被他抱在懷裏揉搓,隔着衣服也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身體的私隱部位那種難耐。

    她自然很清楚地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她一時慌了。嚇得一動不敢動,要被XX了,怎麼辦?

    她再次張開嘴巴想要出其不意的求救,夜深人靜,喊起來聲音一定很大,

    可是金小光雖然野獸般的喘着粗氣,**難耐的揉搓着她的身體,卻是第一時間堵住了她的嘴。

    所以她只發出了幾聲弱弱的「嗚嗚;」聲。

    求救這招行不通了,她只好拼了命的扭動柔弱弱小的身體。卻是越扭動越發的激怒了金小光,他更緊的將林株往身上擠壓。

    她猛地停住了扭動,任金小光近乎肢解的揉搓。

    金小光此刻恨不得將林株弱小柔軟的身體揉碎了,將自己鑲入。卻在摩擦到那張精緻光滑的小臉時。感覺到了冰涼的淚水。

    滿滿的**慢慢消退,他慢慢離開林株的身體,站直了,邪惡的笑了笑。壞壞的說:「怎麼樣?小爺是不是男人?」

    滿腔的熱血換來滿臉的眼淚,實在是很掃興。

    林株滿臉淚痕的看着高大邪惡的金小光。

    是不是男人?這個問題問的很卑鄙,剛才她還在悲哀地想。誰要是以後做了他的女人,一定會很悲慘,有被擊穿的可能。

    金小光見她不說話,一雙眼睛朦朦朧朧的,修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抖動着。

    一張小臉被淚水沖洗的乾淨而光潔。小小鼻頭也是光滑的。還在抽泣。那張小嘴紅紅潤潤的,更顯得下巴尖尖的。

    也許是因為剛才他太過用力,讓她的衣服濕了,這個時候緊緊地貼在身上。剛剛感受過的柔軟的部位受過了揉搓,更加的飽滿。

    她的呼吸有點急促。烏黑的頭髮柔順的披散下來。上衣勃頸處的紐扣開了,露出還留着血痕的傷痕。

    他又想起了很多年前那個粉粉的小女孩。

    她只是一個小女孩,還沒長大。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殘忍了。同父侯當年將她爹娘及王府所有的人都殺死,嚇得她痴痴呆呆的,淪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沒什麼區別。

    他收起邪惡的壞笑,說:「剛才只是給你個教訓,以後在小爺面前不要亂說。還有一定記得千萬不要在男人面前說他不是男人。」

    得了便宜還賣乖。

    林株很響的跟哽咽一聲。吸了吸鼻子。 在男人面前不要說他不像男人,這個道理她懂。可是剛才也是一時氣憤脫口而出的。

    也已經知道了後果。

    她抽泣着低頭看着你自己的腳尖。

    金小光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無聲地嘆了口氣。

    他忽然覺得在這個小的還沒及笄的女子面前有點束手無措了,很想憐惜她,她卻不容他靠的太近,想要威脅她,卻會心軟。

    而現在他滿心的內疚,她卻已經一片平靜,似乎剛才並沒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

    他蹙着眉頭,凝視她片刻。覺得自尊心有點被傷害。,

    一般女子如果被人這樣,不情願的話,一半會尋死覓活,一半會哭死苦活。最重要的是的討個說法,要句承諾。

    按常規來說,兩人早已有了身體的接觸,雖然沒有實質性的,也已經達到了負責人的程度。

    他冷冷的說:「今兒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果別人知道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還有,以後只要小爺召喚,你的隨時過來。要不然後果你也知道。」

    不知怎的,他忽然又覺得必須給這個女子來點硬的。讓她害怕自己。

    還威脅上了。又不欠你的,已經都很過分了,還帶威脅。

    可是她吸取了剛才的教訓,不敢再犟嘴。

    只是小聲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都做了還怕人知道。「

    金小光說:「我是說我是不是男人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小爺可對付不了那麼多。話說,株兒,你還沒說小爺到底是不是男人。感覺怎麼樣啊。「

    他問的壞壞的怪怪的。帶着無限的調戲。

    又來了。、

    剛才那樣不是男人是什麼,不但是男人,還是男人中的戰鬥機,

    她不敢不回答,怕他又有接下來的。

    小聲說:「奴婢只能說奴婢是個女人。」

    她說的很輕很柔。

    卻讓金小光心裏再次蕩漾起來,那某個部位再一次的蠢蠢欲動。

    這個小女子實在是聰明,不說他是不是真男人,只說自己是女人。

    也是,能讓自己這麼洶湧澎湃驚濤拍岸,不是女人是什麼。

    剛才他用了很大的定力才消腫,這次他不敢肯定。

    他還是壞壞的笑着說:「這個小爺自然知道,不過你現在還不算女人,只是個女孩,什麼時候變女人的小爺說了算。等着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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