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周軒兩人悄悄地揭開了帳篷的一角,周軒打開了清風扇,周軒眯着眼睛看了看,把清風扇對着四大首領的方向內力驅使下四顆碧花針準確無誤的射中了四大首領,四大首領正在大笑喝酒的臉色頓時一凝,手裏裝着酒的碗也是猛地掉到了地上,身體癱軟在了地上。對於碧花針的威力,周軒陸言二人都是很滿意的,中了碧花針者即刻見效,連喊出的機會都沒有。
二首領徒單業數布有氣無力的說道:「不好,我們都是中了暗器了,暗器上有毒啊。」
大首領完顏古里甲也是有氣無力的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可是他中了毒,渾身無力,喊的聲音就連其餘的三個首領都聽不到,就更別說外面的女真族士兵了。
陸言和周軒這時把帳篷扯開了一個大洞,鑽了進去,陸言笑道:「呵呵,想不到我們還會殺一個回馬槍了吧,今天,你們女真族的所有人註定要死在這裏了,要怪的話,就去怪你們的野心吧。」
說罷,陸言揮動八卦鞭,把臉上帶着幾分驚恐的四大首領的腦袋都是打了下來,鮮血四濺,但是陸言毫不理會,扒下了其中一人的衣服,兜住了四個人的腦袋,鮮血滴在地上,陸言周軒二人從正門緩緩走了出去。
正在打掃戰場的女真族人見到陸言和周軒竟然在帳篷里走了出來,都是一驚,隨即所有人都跑了過來把陸言和周軒層層包圍,其中一人有些驚恐的怒道:「陸言,周軒,你們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頭領的帳篷里?我們的首領呢?!
陸言淡淡一笑道:「在這裏咯。」
說完,把手裏衣服包裹着的人頭丟了出去,掉在地上,包裹打開人頭滾了出去,滿是鮮血的人頭讓所有女真族人都是發出一聲驚叫,隨即那人又驚恐的顫聲說道:「你,你們竟敢殺了我們的首領?!!」
陸言聳了聳肩道:「對啊,誰讓你們給我們下套子,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不只是這幾個狗屁的首領,你們,也都要死!!」
話落處,陸言猛地使出梯雲縱跳起數十米高,用內力大聲喊道:「兄弟們!沖啊!!!!」
在不遠處隱藏的吳子林李雲等人,正在等待陸言他們的結果呢,這事聽到了陸言的大喊聲,歡喜異常,李雲帶頭道:「兄弟們,是時候讓女真族還債了,大家和我沖啊!!!」
李雲和吳子林一馬當先,後面還跟着兩千多人,氣勢浩蕩,很快就包圍了女真族人,舞刀弄槍,廝殺將來。
且說陸言大喊之後,見到李雲等人也都來了,大笑一聲跳了下去,揮鞭打死了幾個女真族人,對着周軒笑道:「咱們也廝殺一陣,報了他剛才的仇!!」
周軒笑道:「好!」
陸言大笑一聲,揮鞭廝殺,周軒也是暢快一笑,左手玉蕭右手清風扇,也是沖入了女真人里廝殺,戰役四起。
......
一個時辰過去了,天已經亮了,陸言等人口喘粗氣,站立在遍地是女真族人的屍體,血流成河的地上,咧嘴一笑。
陸言吐了口血沫,笑道:「他奶奶的,還有喘氣的沒有了?咱們的傷亡如何?!!」
李雲癱坐在地上,說道:「女真族死的差不多了,咱們的兄弟們算上中埋伏的一共死了一千五百零七人,等大家都休息一會在統計吧。」
陸言大笑道:「好,哈哈哈,這次可是一雪前恥了啊,以一千五百零七人的代價殺了女真族五千多人,也值得了!」
周軒也是走了幾步,靠在樹上,喊道:「傳令下去,在此修整一個時辰,然後帶着戰利品回到劍南城!!」
兩個時辰後,陸言一行一千多人回到了劍南城,他們走之前,在劍南城留下了五百人看管,陸言等人一夜未歸,這五百人也是急得要死,如果陸言幾人帶着那麼多的人都死在了外面,女真族再來攻城,他們可是萬萬守不住的啊,如今看到了陸言等人回來了,他們自然是大喜過望,陸言幾人,如今已經是這整座城的精神支柱。
陸言等一千多人,回到劍南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個澡,換一身一副,然後到將軍府商討事情。
將軍府。
陸言幾人在客廳坐着,討論戰事。
陸言無奈的說道:「咱們雖然勝利了,但是也是慘勝,我們城裏原本有三千八百多人,如今已經只剩下兩千三百三十四人,真乃是元氣大傷啊。」
李雲臉色有點難看,說道:「要不是我們不小心中了埋伏,加上我和吳子林被打傷了,這次戰鬥是絕不會這麼慘的。」
周軒聳了聳肩,說道:「那也沒辦法,這畢竟是戰爭,中不中埋伏都是要死人的,只不過是死的或多或少的問題了。」
陸言搖了搖頭,說道:「李雲,你和吳子林的傷勢如何了?」
李雲無所謂的說道:「沒事,我們無甚大礙,只是被震傷了,內力也有些虧力而已,大概修養個十年半月就可以了。」
武者,一般內傷僅僅修養三天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如今李雲和吳子林要修養半個月左右才能痊癒,說明他們的傷並不輕,但是這已經算是命大了,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否則就不是十天半月就能搞定的了。
陸言起身,抻了個懶腰說道:「不過也是我們小勝一籌,女真族一共才只有四個首領,現在都死在了我們的手上,和咱們的國家一樣,他們女真族暫時也會因為首領的位置而軍心大亂,所以我們就不必擔心了。」
周軒懶洋洋的說道:「現在啊,真是不得不說這一點,東方的倭國武士有那個飛劍在抵擋,前幾天聽說過的消息倭國人也已經退兵了,不得不說那個名為飛劍的少年倒是比我們厲害多了啊,倭國武士的戰鬥力,比起女真人還要厲害一些的啊。」
一直沉默的吳子林笑着說道:「咱們現在倒是此身無債一身輕了啊,等到皇城那邊定下來天子之後,我們的國家也就該穩定下來了,我們現在,倒是可以在這個劍南城遊玩遊玩了啊。」
周軒猛地一抖扇子,神秘的說道:「咱們好像還得搞清楚幾件事情。」
吳子林疑惑道:「什麼事情?」
周軒站了起來,頗為神秘道:「這個第一,就是我們為什麼會被埋伏,我們為什麼會中計,難道女真族的人能夠未卜先知不成?絕對不可能,所以說,也許是有人告密。」
陸言皺了皺眉,說道:「的確,但是這件事只有我們四兄弟知道啊,我們四人怎麼可能告密女真族的人啊,那絕對不可能的啊。」
周軒說道:「我們四兄弟的確是不可能,但是你在出動之前的一個時辰讓李雲去告訴士兵們吃飽了飯,剩下的糧食還要帶在身上,還有當天晚上的計劃,士兵人多口雜,你怎麼知道會不會是那個士兵大嘴巴給說了出去呢?」
李雲道:「不會的吧,我說的時候距離我們出發僅僅間隔了不到一個時辰,就算是有人偷聽到了什麼,也絕對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去通知女真族,而且還布好了天羅地網,光是他們為我們設下圈套就得半個時辰,難道有人在十幾分鐘內就能從我們的城池到達女真族的領地嗎?不可能的,除非他是有着像陸言一樣的輕功,至少這等速度,我是望塵莫及,估計整座城除了陸言誰也辦不到。」
聽到李雲的話,周軒幾人都是略微沉默,因為李雲說的很對,放眼天下,還真是沒有幾人能做到在十幾分鐘內就能劍南城的城池到達女真族的領地,而且還布好了天羅地網,至少他們所知道的人里,只有陸言和李偉了。
一個真正了不起的謀算者,並不是精通世間所有陰謀詭計的人,而是分明精通詭計,卻從不因個人好惡愛憎濫用,不為其所迷惑的人。
駕馭計謀,而不是為計謀所駕馭,容止所秉持的,無非便是一顆極為堅韌穩固,不為外物動搖分毫的強大心靈。
殺伐決斷也好,冷厲殘酷也好,陰謀詭道也好,殺什麼人,傷害什麼人,這僅僅是手段,而不是目的。他嫻熟的操縱這一切,卻從不沉迷。
為計所御者,只能是棋子。能策劃陰謀的人很聰明,能策劃陽謀的人很厲害。但如果有人,可以保證自己策劃的每一個陰謀都成功,那就能稱得上是神機妙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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