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怒聲道:「豈有此理!陸言,你以為你是誰?武林六絕嗎?我呸!一群江湖上怕死的東西給你們的狗屁的名聲吹得倒是挺大的,可惜在我的眼裏,連條狗都不如!」
陸言淡淡一笑:「小小年紀,倒是學會了口出狂言了,沒腦子的東西,你剛才的一句話,就已經得罪了所有江湖中人了,真是愚蠢的緊啊,素聞宋林將軍軍紀嚴明,清明廉潔,怎麼會生出了你這樣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也罷,今天就算是我以大欺小,為江湖中人出一口氣,也為你爹,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事的東西。」
話音剛落,宋青也是怒道:「好啊,我今日就看看,你這個所謂的武林六絕的八卦鞭陸言,到底有幾分水分!」
說罷,宋青實在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憤怒,直接一拳對着陸言的面門打了過去,拳法裏帶着幾分剛猛的內功,的確是內功不弱,但是這點能耐在陸言的眼裏簡直是和嬰兒都沒什麼區別,陸言暗道若是用內功硬接他的一拳,那他的手臂只怕是都會被折斷,,心裏搖了搖頭,腳下梯雲縱一使,躲了過去。
見到陸言躲過了自己的一拳,宋青忍不住的嘲諷道:「我說了什麼來着,徐凱陸言都是一樣的貨色,連我的拳頭都不敢接,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武林六絕呢,要是武林六絕都是這個德行,那我都能成為武林六絕了。」
他的話音一出,下面有不少人議論紛紛,,陸言見到形勢不對,大家軍心有些亂了,隨即說道:「看你年輕不忍傷了你的手臂,想不到竟然如此愚蠢,那就怪不得我了。」
宋青嘲諷一笑:「真不要臉,不敢接就是不敢接,還給自己找什麼冠冕堂皇的藉口,真是可笑,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接下我的拳頭。」
說罷,宋青剛猛的一拳再次對着陸言打了過去,陸言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隨即眼中凌厲之色一閃而過,一拳迎接了過去,兩拳相交,陸言紋絲不動,而反觀宋青,則是被陸言的一拳震得倒飛出了數十米,落地打了好幾個滾,狼狽的趴在地上,抱着他的手臂哀嚎,想必是骨頭被陸言給打斷了。
見到他倒地哀嚎的模樣,所有人的心裏都是泛起了一股寒意,陸言說得對,這個宋青可真是愚蠢的很,陸言第一次對他手下留情他還不知趣,非得等到自己吃到苦頭才罷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李雲坐在茶館的椅子上,笑道:「活該而已,不知天高地厚。」
周軒坐在李雲的身旁,懶洋洋的說道:「幹嘛才使出了不到兩分力啊,你不是最討厭這樣的人麼,一拳打死就得了唄。」
聽到周軒的話,所有人震驚的目光再次看着陸言,剛剛輕易把宋青打的滿地慘嚎的一拳,才僅僅是陸言不到兩分力的一拳?這麼說的話,陸言全力的一拳得有多強啊,會不會他們所有人加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陸言攤了攤手,對着周軒無奈的說道:「他只是年輕,說話不經過大腦,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養成的習慣而已,也罪不至死啊,我要是殺了他,那我不就真成了殺人狂魔了麼。」
「的確,隨你的意思吧,這樣的貨色最好還是別讓他在我們的隊伍里,一條鹹魚腥了一鍋湯。」周軒隨意的說道。
「慢着!我要留在隊伍。」
宋青有幾分痛苦和顫抖的聲音傳來,讓所有人都是一愣。
陸言淡笑道:「怎麼了,還想要掌控這支隊伍啊?」
宋青的臉上有些許冷汗,也摻雜着幾分地上的泥土,看上去頗為狼狽。
他顫聲說道:「我要留下,我來此不僅僅是為了掌控這一支隊伍的,我來此的最大的目的,就是為國效力的,你以為我真的是個紈絝子弟嗎?」
陸言笑了笑,說道:「算你還算是有點信仰,姑且就允許你在我們的隊伍里,我剛才的那一拳僅僅用了一份力而已,你的骨頭沒斷,聽我的,盤膝在地,把所有內功推動到疼痛的地方就沒事了。」
聞言,宋青臉色一喜,急忙按照陸言的話去做,盤膝在地,把內功全部轉移到右臂的疼痛之處,很快,那種劇烈的疼痛感就消除了不少,半晌,終於那僅剩的一點疼痛也消失不見了,他急忙起身,對着陸言深深地鞠了一躬,誠聲說道:「陸言大哥,自此以後宋青再不敢滿嘴胡話,定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為國家出力!」
陸言笑道:「你有這份心就行了,正好現在所有人都在這,明天早晨就出發去東方倭國人的戰場!」
忽有一人道:「明天就走嗎?陸言首領,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倉促了啊。」
「前方戰事告急,我們早一刻去,我國的將士就能少一人死去,自然是越早越好。」陸言沉聲道。
又有人道:「陸言首領,據說那倭國軍隊有數萬之眾,我們只有一千多人,只怕是會羊入虎口的啊。」
陸言道:「沒關係,我們國家的人也不是一個都沒有,況且我和李雲周軒等人就能擋住萬餘之眾,就算是半路遇到了倭國軍隊,打不過我們也逃得過。」
「好!!!」所有人都是振臂高呼,此時陸言的聲望已經到了頂峰
..........
與此同時,歐陽浩家的後院,歐陽浩手裏拿着青高手匠人打出來的號稱無堅不摧的剛劍,他給此劍命名為青鋼劍,此時,歐陽浩正在翻閱青龍劍法的劍譜。
打開了第一頁,扉頁寫到:
余平生好劍,求劍,集劍,藏劍,鑄劍,越五十載,今日得遇仙緣,方知仙家真劍,乃無形之劍氣。金鐵之劍,因鋒銳而易折,精氣之劍,源天地而不毀。且人生百年,縱聚千金,亦難攜歸塵土;而劍在匣中,等同朽木泥石;想我半生愚行,令神兵蒙塵,愧對諸劍。藉此群雄之會,散劍於江湖;封此地為劍冢,還故宮於先人。自此歸隱仙山,求真劍,訪正道而去。
歐陽浩喃喃道:「這人練劍越五十載,不可能是方青龍,或許是他的師父傳給他的劍譜吧。」
打開了招式的第一頁,上面卻並沒有記載着第一招是如何去練的,反而是寫着:
不妨去愛這樣一個人吧。
他手中劍氣縱橫流光滿盈,身後負一柄重劍蘊沉沉劍意如山。
他一身華錦爍金月白相映,劍出鞘之時誓將飲血而歸。
他人前君子端方風華無雙,獨處時卻有笑意清淺只為你繾綣如鄰家少年。
他曾立誓仗劍誅邪扶正,為葉家一脈書寫不滅劍意。
他會在劍冢中枯坐,滿身寂然蕭瑟,參悟如龍君子劍道。出關之日一劍寒霜漠漠似雲飛玉皇,風來吳山。
他也會在虎跑溪邊依山觀瀾,看清溪涓涓綿綿上善若水,溫柔的如同昔年間聽過的一曲菱歌。
他還能在樓外樓前藏劍宴請天下英豪赴宴同慶時,開懷暢飲,笑談風雲,意氣風發。直到醉臥樽前,仍笑說酒逢知己千杯少。
他也曾在靈隱寺中長跪佛前,斂目屏息,神色莊重,於香煙裊裊中虔誠叩首,身似菩提,心如明鏡。
為何不去愛這樣一個人?
他可劍意逍遙如平湖斷月,卻會為你佇足良久,陪你看雪落斷橋,寒泉凝月。
他也能將你背在身後,肩背寬廣安穩,調笑着說從此要你取代他的重劍。
去愛這樣一個人吧。
西子湖畔覆雪橋邊,他將從不離身的輕重二劍歸於鞘內,從此劍指天下不為道義蒼生,只為守你一世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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