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沒有理會他們的笑聲,反倒是葉羽急的快要火燒眉毛了,陸言似乎是感受到了葉羽的急切,陸言撇了撇嘴,腳下梯雲縱使出,直接躍起數米,雙臂張開,一股強大的內力發出,那還在大笑着的三大舵主感受到陸言這強大的內力後都是面色一變,趕忙防禦,但是正如陸言所說,這三人在他的眼裏只是廢物之流罷了,別說倉促應戰了,就是正常情況陸言以一敵三也是可以輕鬆勝出,所以出乎了除了李雲以外所有人的預料,兩股內力對碰只聽到空氣炸裂的聲音「嘭」的一聲,他們胯下的戰馬都是悲鳴了一聲,連人帶馬都是被陸言震得倒飛了出去,撞在了樹上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口吐鮮血,那三匹馬則是在空中飛了了幾個滾,落地後受了驚四處亂竄很快就沒了影子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陸言身形飄逸,輕盈的落在了地上,李雲上前一步拍了拍手掌道:「可以啊,越來越變態了啊。」
陸言翻了翻白眼,看了一眼邊上嚇傻了的葉羽,說道:「葉莊主,你沒事吧?」
「啊?」
葉羽反應過來了,急忙對着陸言行了行禮,說道:「想不到小友竟然如此厲害,竟然是一招就把三大舵主打的口吐鮮血,真乃是少年英才,佩服佩服!」
葉羽的話,可謂是發自內心的,在他看來,陸言能把老虎打死,應該是有些本事的,尤其是見到了陸言的那一拳能把石頭地面打出一個坑來,就是對他的本事對好的詮釋,但是葉羽也僅僅是覺得陸言的實力也就是和他的那些莊客差不多,最多也就是和那劍南城來的三個王氏兄弟差不多,但是他卻是萬萬想不到陸言竟然能一招把亡心殿三大舵主打的口吐鮮血,要知道,那王氏三兄弟對上這個三大舵主都是只能堅持一陣,久戰必敗的啊。
陸言笑道:「莊主客氣了,莊主以重金購買我們的虎骨,這僅僅是我們是一點報恩之情而已,而且這個敵人也不是什麼厲害角色,只是三個廢物之流帶着一堆烏合之眾罷了,算不得麻煩。」
聽到陸言的話,這下葉羽可是沒有半分的懷疑了,亡心殿三大舵主被陸言一招打的倒地吐血,這樣的戰績估計連亡心殿殿主上官南城都做不到,他們這三大舵主和陸言相比,他們的確是廢物之流。
陸言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三大舵主,笑道:「別裝死了,我剛才的一掌可是留了幾分力的,你們死不了的。」
聞言,葉羽和在場的所有人又是一驚,就這還是留了幾分力的後果?那若是陸言全力出手,那豈不是就把他們直接拍死了?現在的葉羽對陸言的實力有點發蒙了,他現在只覺得陸言是個無底洞,看不清楚實力的虛實。
果然,聽到了陸言的聲音,那三大舵主都是在地上爬了起來,嘴角帶着血沫,身上沾滿了地上的土,眼神恐怖的能噬人。
陸言嘲笑道:「怎麼着,被打傻了嗎?」
陸言的話,把他們都是氣的火冒三丈,其中一個舵主怒道:「若不是你趁我們不備,你又怎能勝過我們?卑鄙小人!」陸言愕然,說道:「你們亡心殿的人也好意思說別人卑鄙無恥?這可真是老鴰落在豬身上了,看得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啊,行了,老子沒空和你們扯淡了,號稱殺人於無形的那個,送他們上路。」
李雲黑着臉道:「又讓我動手,你個混蛋。」
陸言攤手道:「怪我咯,你自己說的你自己殺人於無形的,上吧,別掉鏈子啊。」
頓了一下,陸言又對着那些亡心殿嚇傻了的小嘍囉笑道:「你們怎麼着?是想要以死保護你們的三大舵主嗎?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親自出手了結了你們吧。」
「啊,啊,啊。我們不保護他們,別殺我們啊,跑啊,快跑啊!!!」
一百多個亡心殿的小嘍囉四下逃跑,看起來十分的狼狽,那三個剛剛還在叫囂的舵主頓時變得臉色蒼白,陸言嘲笑道:「你們的小弟還真是忠心的很吶,你們出事了跑得比誰都快。」
三個舵主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極其可怕,在地上撿起了武器,想要殊死一搏。
見狀,陸言笑道:「怎麼着,還想要拼命啊?呵呵,你們亡心殿啊,一件好事沒做過,別人提起你們不是厭惡就是仇恨,老子曾經說過,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我們人人都不是聖人,但是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可是你們卻是如此的惡人,今天的一切,都是那麼自作自受罷了,好了不在廢話了,送他們上路。」
陸言的話音剛落,李雲就在抽出了早就拿在手上的鴛鴦刀,腳下太虛步鬼神莫測的閃了過去,那三個舵主見狀也是慌了心神,因為俗話說得好,看得見的敵人不可怕,看不見的敵人才可怕,所以他們現在是時刻提防着李雲,生怕不知不覺的就被殺掉。
看到他們謹慎的樣子,陸言搖了搖頭,笑道:「和他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吧,也讓他們死的甘願了。」
李雲會意,身形閃了出來,右手抬手一刀對着其中一人的腦袋砍了過去,那人見狀趕忙抵擋,「鏗」的一聲,那人被震得虎口開裂,武器也是丟了出去,李雲抓到破綻,左手刀一揮就把那人抹了脖子,那人的眼睛瞪得就像是要跳出來一般,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瞪着大眼睛,死不瞑目。
剩下的兩個舵主,見到夥伴被殺,也意識到了李雲的實力遠遠地超過他們,逃跑也跑不掉,就剛剛李雲露的那一手已經是斷絕了他們逃跑的念頭了,如今想要活命只怕是難上加難,只能硬拼了。
想到這裏那兩個舵主對視了一眼,隨即果斷的飛快出手,他們的武功也算是不弱,兩人的武器都是刀,而且兩人都是十分默契,兩人一攻左一攻右,但是李雲卻是無所謂,畢竟他的武功要超出兩人太多,一手一刀輕鬆的接着他們的攻擊,顯得十分從容。
大約二十多招之後,一個舵主彎下了腰,另一個舵主踩在了那個舵主的背上,兩人同時出刀,一攻上一攻下,他們曾經用這招殺了不少難纏的敵人,但是對於李雲來說卻是沒什麼大威脅,兩人的刀揮舞過來的時候李雲則是跳起到空中翻了個跟斗落在了他們的後面,抬手一刀斬了上面的舵主的腦袋。
人頭落地,鮮血飛濺,屍體落地,砸起了一片灰塵,下面的舵主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站起身來看到那個舵主已經分離了身體的腦袋,渾身冷汗直流,再也不敢動手,把武器全力丟向了李雲,然後倉惶逃跑,李雲兩手雙刀架住了飛來的刀,夾住那把刀,對着逃跑的那個舵主甩了過去,那把刀精確無誤的刺透了那個舵主的胸膛,那個舵主慘叫一聲,應聲倒地了。
李雲把撕下了地上那個舵主的一塊衣服,擦了擦鴛鴦刀上的血,然後把鴛鴦刀插會梢里,走了回去,對着陸言聳了聳肩笑道:「幸不辱命。」
陸言抬起手和李雲對擊了一下,笑道:「幹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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