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塞王 第二百零一章 兵變

    「臣遵旨!」兵曹判書管子玉連忙向朱楧作了一揖,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瞿能將軍能有這樣的戰果,他心裏也大為輕鬆,這一拳可謂是擊中了敵軍的要害,對於大局的補助是非常大的。

    「另外,你去傳本王的軍令,將瞿能將軍接到大帳里來養傷,他的部下暫時由他的副手將軍僉事長孫宏接管。」朱楧並沒有去扶管子玉,身為肅國的大王,他每天不知道要受手下多少禮,每一次都去扶,太矯情,也扶不過來。

    「臣遵旨!」兵曹判書管子玉的身子還是彎着的,這也省了他再次行禮麻煩,直接弓着身子應承道。

    管子玉走後,朱楧將諸位將官又召集到了自己的中軍大帳中,面色凝重地掃視了這幾位滿臉塵土的大將,語氣略有一絲沉重地說道:「諸位將軍,目前的態勢想必大家已經知道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請各位暢所欲言。」

    左將軍李勉眼珠子稍微一轉,略一思忖了一下,站出班來道:「啟稟殿下,這幾日我軍雖然攻擊不利,有了不小的傷亡。但好在今天瞿能將軍攻破了敵軍的甬道,給對方造成了斷糧的態勢。依照末將的判斷,回鶻軍的大營里存糧不是很多,他們很有可能會在糧食吃光之前與我們做困獸猶鬥,我軍應該早做防範。」

    「說得對。」朱楧輕輕地點了點頭,很認同他的這個分析,但是沒有抬眼看他,依舊是死死地盯着地圖說道:「目前博爾忽就兩個選擇,撤軍他是肯定不會做的。就這麼回去,回鶻可汗那關他也過不去,肯定會讓他吃不了兜着走。他現在要麼就是重新構築甬道,要麼就是孤注一擲。我們在這兩個方面都要有所準備。」

    「殿下,依末將來看。這個博爾忽多半是要重新構築甬道。」說話的是後將軍范朝西。范朝西跟瞿能的資歷差不多,也是一員沙場老將,也具有鷹一樣的眼睛,一眼就能看清整個戰場的態勢,以及敵軍的心理動態。

    「哦?這話怎麼說?還請後將軍明示。」朱楧頓時來了興趣,說實話他現在也沒有判斷出敵軍的下一步意圖是什麼,畢竟沒有任何徵兆,依照目前的線索來判斷跟賭大小也沒什麼分別,他實在是好奇,後將軍范朝西是怎麼知道博爾忽要先築甬道的。

    「不敢。」范朝西聞言,立即站起身來,雙臂伸直,衝着朱楧深深地作了一揖,謙虛地說道:「啟稟王爺。瞿將軍截斷敵軍甬道之後,敵軍大營並沒有出現明顯的慌亂,這說明他們的大營還有一定的存糧。存糧的數量應該可以支撐到他們重新構建甬道——最起碼他們應該是這麼認為的。此乃其一。其二,依末將看來,這個回鶻軍的大將博爾忽雖然以勇猛著稱,但看的出來也是個穩健的人,要不然就不會費這麼大勁,挖這條壕溝來阻擋我軍了。綜合以上兩點來看,末將以為他還是會重新構築甬道,不會採取冒險的措施。畢竟這裏距離他們的國土很近,運糧也很方便,只要重新構築起糧道,拖垮我們不是太困難的事。」

    這番話說的朱楧很諸位將領不住地點頭,不愧是本王的一品將軍啊,見解就是不一樣。朱楧十分地欣慰,自己的手下有如此人才,作為大王,又如何感到不高興呢,看了一眼范朝西,十分欣賞地說道:「後將軍說的有道理。傳令長孫宏,讓他嚴密監視敵軍動向,防止他們重新構築甬道。另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軍還是要在營內多構築一些防禦工事,防止敵軍狗急跳牆。」

    「王爺英明,末將領命!」諸位將領齊刷刷地站起來,一起抱拳向朱楧行禮道。

    朱楧掃視了一圈諸將,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滿臉疑惑地問道:「哈密王怎麼沒來?」

    這個問題問的諸將面面相覷,哈密王是因為自己的手下傷亡太大故意和朱楧賭氣不來的,這樣的事情放在其他將領身上就是嚴重的抗命行為,但哈密王不一樣,他不僅是盟友,還是朱楧理論上的老丈人,偶爾鬧鬧脾氣也是可以理解的,諸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該怎樣說這件事,說輕說重都不好。最後還是這裏官職最高的後將軍范朝西站出來,拱了拱手,略微思忖了一番,小心謹慎地說道:「啟稟殿下,今日強攻敵營,哈密軍傷亡又不小。哈密王正在生悶氣呢,說是哪裏也不想去。」

    朱楧微微一笑,說實話哈密王的心情他是可以理解的,攢了這麼多年的老本,這麼幾天的時間就要拼光了,換誰誰也生氣,怕是比弄丟了兒子還要心疼,道:「不須理會,由他去吧。沒有別的事,你們就都退下吧。」

    「末將告退!」諸將又是齊刷刷地行了一禮,然後徐徐地退出營帳。

    朱楧沒有跟他們打招呼,仍然自顧自地看着鋪在地上的交戰雙方態勢圖,絞盡腦汁,努力想着怎樣將對面這十幾萬回鶻軍給撕碎,撕碎!

    看了半天,看的腦仁疼,他娘的,誰說古人傻,這個隨便來個回鶻將軍博爾忽就如此了得,陣型擺的十分嚴整,還真是讓本王一時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不看了,出去散散心。

    朱楧將地上的圖一腳踢到一邊,負着手,慢慢地走出了帳外,身邊的一名侍衛見此情景,立即將地上的圖卷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好。

    去哪裏呢?朱楧負着手在帳外溜達了半天,開始茫然了。去看看瞿能吧,畢竟他今天是立了大功的。思忖完畢,朱楧就負着手向傷兵營走去,路上碰到一對小兵不知道從哪裏抓來了幾條大魚,正在笑呵呵地提着提着它們在路上狂奔。

    「快點,快點。那邊的火已經架好了,今天就給兄弟們改善改善伙食。」

    小兵們一邊叫嚷着,一邊飛速的向目的地跑去。朱楧對此淡淡一笑,大戰之後找點小樂子是軍營里不成文的規矩,自己的士兵沒有因為作戰失利而垂頭喪氣,反而能愉快地烤魚吃,這還是讓他很欣慰的。

    「殿下,殿下。」傷兵們一看朱楧進來,紛紛一驚,繼而強打起精神來向朱楧行禮。

    「都別動,好好養傷。傷兵營內無大小,你們都是我肅國的功臣,國家不會忘記你們。你們今後的生活國家會好好照料。」朱楧見有許多傷兵包括重傷員企圖站起來向他行禮,連忙擺手制止道。

    肅國能有今天,完全是這些英雄們的功勞,身為肅王的他可以對不起任何人,唯獨不能對不起這個國家的英雄。按照朱楧的規定,凡是在戰場上傷殘或死亡的將士,國家除了給予一次性的撫恤外,還會每月支付粗糧四斗,細糧三斗,以保證他們家人的生活。如此一來,肅國的將士們才會在戰場上肯拼命,沒有後顧之憂。

    「多謝殿下,我等願意為殿下效力,雖死無悔。」傷兵們一陣激動,紛紛高聲叫嚷着,以表達自己的感佩和效忠之心。

    「醫官在哪裏?」朱楧掃視了一圈兒傷兵營,見除了這些傷兵以外,還有不少人在忙忙碌碌地照顧他們,只是這些人都是士兵打扮,看來是醫官臨時抽調過來的,看不出誰是他們的頭。

    見到這一幕朱楧心頭又冒出了一個想法,將來一定要建立一支專業的醫療隊伍,以保證自己部隊傷兵的治癒率,減少部隊的損失。

    「啟稟王爺,小人便是。」一名穿着粗布的中年人聽到朱楧的問題,立即將手裏的活交給副手,雙手習慣性地在圍裙上擦了擦,走到朱楧跟前,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小人便是這裏的醫官,請王爺訓示。」

    朱楧看了看這名中年模樣的醫官,見他滿眼血絲,臉上的疲憊之色顯而易見,知道他這幾天也沒少忙活,心中對他這種勤勤懇懇的工作態度也頗為讚賞,微微笑道:「先生辛苦了,敢問瞿能將軍在哪裏?」

    那名醫官一聽朱楧如此稱呼自己,嚇得誠惶誠恐,立即彎腰,深深拜了幾拜,恭敬地說道:「小人不敢當。啟稟殿下,瞿能將軍在旁邊的帳篷里,小人這就帶殿下過去。」

    「有勞了,先生請。」朱楧十分有禮貌的回覆道,然後讓出一條路來,請這位中年醫官走在前面帶路。

    大明朝的百姓還是有一定的風骨的,不會一見到官員、宗室就卑躬屈膝的如螻蟻一般,事事都要謙讓。既然是要帶路,那肯定是要走前面了,這位醫官也不管什麼尊卑秩序,直接一步邁到了朱楧跟前,說了一句:「殿下請。」然後就信步走出,很有禮貌,但是沒有任何奴才相。

    朱楧跟在這位中年醫官的身後,來到旁邊的大帳中,瞿能的傷口剛剛處理完畢,正在包紮。

    「掛彩了?」朱楧看着自己的愛將雖然受了傷,但還是如同一座小山一樣坐在床上,任憑醫官給他處理傷口,在沒有麻醉藥的情況下,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心裏頗為喜歡,半是欣賞,半是調侃的說道。


    「殿下?」瞿能見是朱楧來了,先是一驚,然後心頭又是一喜地說道,說句實話他沒想到殿下能這麼快就來看他。

    說着,就要站起來行禮。

    「坐着!」朱楧斷然喝道,然後伸手向下壓了壓,示意他做好,擺出一副訓斥的口吻,繼續說道:「既然受了傷就要老老實實地坐着養傷。充什麼大個?」

    瞿能聞言嘿嘿一笑,他也算是跟隨王爺時間最長的那批人了,當年整個張掖城裏就一個甘州左衛,指揮使就是這位瞿能將軍,這麼長的時間裏,他跟着王爺屯田、練兵、打仗,彼此之間早就混地爛熟了,不僅是君臣,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朋友,因此他並不覺得朱楧說這句話是看不起他,一聽就知道王爺是在開玩笑,滿臉憨笑着衝着朱楧說道:「殿下多慮了,這點小傷不算什麼,要不了咱的小命。」

    朱楧揮了揮手,示意給瞿能包紮的醫官挪一挪位置,然後十分隨意地坐到了瞿能的旁邊,一臉欣賞的笑道:「你這次表現的不錯,給本王立了大功。本王回去一定重重賞你。」

    這個場景若是管子玉這樣的文臣遇到他肯定會先惶恐地站起來,然後在行一大堆虛禮,再連連稱呼不敢,但瞿能是武將,是實打實的大老粗,不太講究這些繁文縟節,他認為只要自己忠勇任事就可以了,別的都不重要,王爺心中有桿秤,是會衡量的,所以就那麼坐着沒有動,嘿嘿一笑道:「多謝殿下。為殿下效力是臣的本分。」

    「好兄弟,你的這份人情本王會記在心裏。」朱楧笑着拍了拍瞿能的肩膀,然後又站起來說道:「你好好養傷,本王就不打攪你了。」

    這一下子,瞿能就算是個再粗線條的人也不會坐着不動了,立即忍着傷痛站了起來,微微地一拱手,道:「末將恭送王爺。」

    「趕緊坐下,讓醫官給你好好治傷。」朱楧又連忙用手向下壓了壓,示意瞿能趕緊坐下,然後信步出了帳篷。

    帶着自己的幾個親兵在大營里巡視了一圈兒後,已經是晚上了,朱楧今天很累,還差點丟了小命,因此在看到大營井然有序,一切工作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自己囑託的防禦工事也在修建的時候,終於放下心來跑到大帳里去休息。

    朱楧太累了,在衛兵的服侍之下脫掉盔甲和靴子之後,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來。

    他睡的很香,卻有人睡不着了。

    回鶻軍的大營里,大將軍博爾忽正在召集諸位將官商議軍政大事。

    「大將軍,末將今日差點就抓住朱楧了。」金刀駙馬又一次得意洋洋地炫耀道,在他眼裏,自己今天的功勞實在是太大了,足以壓過所有人了,包括東線的總指揮副將軍也花不台。

    這貨要炫耀幾次才肯罷手,博爾忽心頭一怒,不由地白了金刀駙馬一眼,他現在因為糧道被斷的事情心急如焚,這貨卻總是在炫耀自己的功勞,真他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十分不悅地頂了他一句道:「差一點就是沒有了。」

    金刀駙馬被當眾潑了一盆冷水,心中很是不快,他的脾氣本來就不好,又仗着今日立了功勞和老婆的裙帶關係,便連這大將軍博爾忽也看輕了幾分,當下冷哼了一聲,十分不滿地說道:「此戰,我北線將士共殺掉敵軍一名二品將軍僉事,兩名三品指揮使,其餘大小將官無算,難道這還不算是功勞嗎?大將軍好生不公。」

    回鶻軍的情報系統也不是吃乾飯的,他們早就得知了明軍的軍銜等級,但看張龍和江覓侯的軍銜就知道他們是什麼等級,其他的細節在俘虜口中一問便知。

    這話說的大將軍博爾忽也沒辦法反駁,雖然明知道這小子是靠運氣贏的,但話說回來,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立了功就是立了功,無論如何都應該獎勵,否則自己這個大將軍還如何服眾?當即皮笑肉不笑地對金刀駙馬說道:「金刀駙馬的功勞本大將軍已經着人記下來了,一定會向可汗奏明。只是今日我們的頭等大事是商量糧道被斷之後該怎麼辦,其餘的事以後再說吧。」

    「依我看,我們乾脆直撲敵營算了,我們現在還有不到三日的存糧,軍心還算穩定,只要破釜沉舟,再加上我軍打退了明軍的幾次進攻,士氣正旺,直入明軍大營還是很有肯能成功的。」彪悍的副將軍赤魯旱直接站出來叫嚷道,以他看來,明軍也不過如此,除了火炮犀利一些以外,其他的都比不上回鶻軍,與其在這裏乾耗着,還不如奮力出擊,打退敵軍。

    「明軍的戰力尚存,況且今日剛剛斷了我軍的糧道,士氣也必然上漲,貿然出擊,變主為客,不是上策。我看我們還是趁着軍中還有存糧,打退明軍的騷擾部隊,重新建立糧道比較妥當。」說話的是回鶻軍的另一位副將軍也花不台,也花不台平日裏就跟赤魯旱不對付,沒事都要掐一頓架,更何況他心裏也不同意冒進的注意。

    大將軍博爾忽的意見也是求穩為上,畢竟明軍不是哈密,是有實力幹掉他們的存在,依照這幾天的戰局進展來看,肅王朱楧也不是等閒之輩,屬於意識、操作,以及裝備都很不錯的玩家,對付這樣的對手,一定要攻時敬、守時嚴,千萬不能范浪,一浪就容易出事,看着鋪在地上的地圖,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神色凝重地說道:「按也花不台副將軍的意思辦,今夜去襲擊明軍的偏師。」

    「大將軍英明。」也花不台不失時機地一拱手,笑着拍馬屁道,順便抬眼斜了一下赤魯旱,眼神中儘是得意之色。

    赤魯旱對這對好基友早就心懷不忿了,只是礙於身份不好發作,當即冷哼了一聲,將腦袋別到別的地方,不理會也花不台的挑釁。

    夜半時分,朱楧剛剛睡熟,帳外的衛士匆匆進來,跪在地上,大聲叩頭道:「啟稟王爺,回鶻軍夜襲長孫將軍部,長孫將軍派人求援。」

    朱楧正在做着美夢,一下子被這名侍衛的聲音吵醒了,不過他沒有生氣,因為根據肅國的法令,若是有緊急軍情,不管大王正在幹什麼,都可以立即打斷。這名侍衛只是在盡他的職責。

    朱楧側過身來,看了看這名衛士,略微想了一下,道:「你去告訴長孫宏,本王沒有援軍派給他,讓他自己頂住。」

    這名衛士一愣,大王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日裏他總是教育軍隊要團結,要呼吸相顧,痛癢相關,最恨的就是拋棄同胞不管的行為,怎麼今日對長孫宏部如此輕慢,還以為大王沒有睡醒,眼珠子轉了一轉,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大王,這….」

    「這什麼這,快去。」朱楧噌地一聲坐起來,板着臉喝道。他和老朱一樣,喜歡的是實幹家,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

    這名衛士這下子確定了這是朱楧的本意了,雖然他不明白大王為什麼要這麼做,但軍令如山,他還是要去執行,當即向朱楧行了一禮,道:「小人遵命!」隨即一轉身,飛快的跑了出去。

    被人打擾了清夢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朱楧有些鬱悶的搖了搖頭,又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肅國的大營內,大部分明軍將士都已經就寢,偌大的軍營出現了一片安靜的氣氛,與此相對應的,哈密軍的一座大營內,氣氛卻相當緊張。

    「安克大人,仗不能在這麼打下去了,那個朱楧就是那我們當炮灰,去和回鶻軍拼消耗,這才多久的時間,我們就傷亡近半了,我這個千夫長都快變成百夫長了。」一名哈密軍的千夫長義憤填膺地衝着安克帖木兒吐槽道。

    這名哈密軍的千夫長一直被朱楧安排在第一線強攻回鶻軍的石牆,到現在手下的人已經傷亡過半,本錢都快打光了,因此對朱楧恨得咬牙切齒。

    「是啊,是啊。安克大人,這件事你得拿個主意啊,大王老糊塗了,居然被朱楧小兒給耍的團團轉,在這樣下去,我們的兄弟就要死光了。」

    「安克大人,論資歷、論出身,你完全可以做這哈密之主,我們跟着舊大王已經看不到出路了,你得給我們拿主意啊,你現在就是弟兄們的主心骨啊。」

    圍在安克帖木兒身邊的哈密軍大小軍官你一言,我一語的搶着說道,他們都是安克帖木兒多年的老部下,跟他的感情最鐵,眼見哈密完了,跟着哈密王干也沒什麼前途,看眼前這形勢,朱楧不將他們全都拼光是不會罷休的,他們不願意坐以待斃,因此紛紛推舉安克帖木兒為新的領袖,共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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